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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島國幣可能遠遠不及一個大學生一個月的生活費,但一出手就是這個數額,無疑是非常令人心動的。

第二天上午,二十名‘新學員’準時到了“大先生從業培訓機構”上課。

“大先生從業培訓機構”這個招牌是劉玄丑昨天在廣告公司訂做的,他跟惠子她們說,華夏有句古話叫‘師出有名’,他教出來的學生必須是得從正規的教育機構出來的。

於是,大先生要開課了。

首先,他跟二十名女學員普及了華夏的‘房中文化’,讓她們對更深層次的東西有了初步的了解,接着就開始講《素女經》裡面的內容。

這本古老的典籍里彙集了華夏先人幾千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實在是博大精深無比,聽課的學員們從起初的雲里霧裡,到最後如暮鼓晨鐘般的頓悟,再到融會貫通只花了七天的時間。

當然,這與兢兢業業的大先生是脫不開干係的。

這二十名女學生劉玄丑只留下了五個比較出眾的去站街,剩下的十五個都分別安排到各個院校去了。

瓦解敵方勢力,當然也要摧殘敵國祖國的花朵了。這些青春正年少的大學生,很有可能未來就是科學家、軍官、上市公司老總、醫生.....

所以,都是潛在的威脅,必須得狠狠打擊。

溫柔鄉,英雄冢!哼,有了這十五個得到真傳的美女在各大院校搞**,不怕他們不變成軟腳蝦。

當天,一個戴着黑色鴨舌帽,穿着高街寬鬆上衣的男人偷摸着溜進了理工科大學建築工程系的宿舍。

他背着個挎包,手裡攥着一疊厚厚的卡片。

卡面花里胡哨的,隱約能看見上面搔首弄姿的少女。

他推開腳下第一扇門,裡面四個光着膀子的年輕人帶着耳塞,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的電腦,嘴裡不時喊着“BA,BA,狗洞,拆包啊。”稀里糊塗的鬼話。

“同學們,大家停一停。”劉玄丑靠在鐵架床的欄杆上,用力敲了敲。

四人疑惑的把目光看向他,見一個陌生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宿舍里,一時有些不爽,紛紛摘下耳機指着他。

“你誰啊,懂不懂禮貌,哪個班的?怎麼沒見過你,快點滾出去。”

說話間,其中一個橫練了一身肌肉的學生已經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劉玄丑面前,想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拎出去。

就在剩下三人等着看好戲時,他卻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了,眼睛瞪的像銅鈴般大,直勾勾的盯着劉玄丑的右手。

他的手布滿老繭,實在沒有多大的看頭。

亮點是他手裡拿着的小卡片,上面寫着,醫科大學護理學妹,1000島國幣全套,與學長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站在劉玄丑面前的少年咽了口口水,很隨意的問了句,“真的是醫科大學的學妹嗎?”

“如假包換,可以出示身份證給你看的。”

“一千有些貴了吧,這可是我一個月的伙食費啊。”

“小兄弟,這得看質量啊,卡片上的圖都是實拍,我這資源多的很,要是這個不滿意還可以給你換其他的。”說著,劉玄丑又把帶有其他人寫真的卡片掏了出來,一一給他介紹各個美女的三圍、擅長的領域。

少年郎聽的眼睛直放光,輕咳了聲,“哥,晚上我聯繫你。”

說完,笑呵呵的回到了座位上,手裡還緊緊的攥着小卡片,生怕他從手心突然飛走了。

剩下三人一臉懵逼,故事的轉折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明明是要趕人,怎麼最後連哥都喊上了?

直到幾個沒日沒夜打遊戲連女朋友的滋味都沒嘗過的‘工程狗’看到那張小卡片後,他們徹底改變自己的人生。

......

花了大半個小時,劉玄丑把整棟宿舍都塞滿了小卡片,這種硬廣的效果是顯而易見的。有多少個寂寞孤單的夜晚,一個個輾轉反側徹夜不眠的男人就是因為在床腳多看了它一眼,最後踏上一條不歸路的?

發完小卡片,他趕緊回到了步行街,監管那邊的工作。

五位新人剛上崗,立馬就受到了追捧。不是惠子三人不好,是男人就是有這種獵奇心理,有新鮮玩意兒肯定要嘗試嘗試的。

劉玄丑坐在馬路邊的欄杆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以及熙然的人群,他似乎可以預料,今晚的生意絕對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半眯着眼,懶洋洋的歪着頭。

臨近半夜十二點,街上的人差不多都散盡了,部分店鋪也開始收拾準備打烊。

“終於來了啊。”他伸了個懶腰,斜睨了眼街頭的黑幕。

話剛說完,一大推人浩浩湯湯的往這邊殺了過來。

他們穿着統一的黑色長服,手裡握着一柄血腥味十足的開山刀。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被打的拖回去的南野秀一。

不知道南野秀一的父母為什麼給他起了這麼個秀氣的名字,配上他賊眉鼠眼的外貌實在有些不搭。

南野秀一還真不是個白痴,昨天回到家裡,醒來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的小弟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跟他說,在步行街的那個年輕人已經被他們打殘扔到海里餵魚了。

這話沒毛病,以前他們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他的小弟什麼時候這麼神勇了?

果然,就在前一個小時,他就收到風聲,步行街的那小子不僅沒死,反而更囂張的多帶了五個女孩子來搶生意。

南野秀一二話沒說,帶上殺神堂最能打的一個王牌打手就殺過來了。

“說真的,我很欣賞你,本堂主....額...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叫宰相肚裡能.....划船.....昨天你冒犯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看你還是蠻有天分的,不如加入我們稻川會。我有人,你有頭腦,我們一起做大稻川會的色情行業。”他叼着根煙,弔兒郎當的走了上來,往劉玄醜臉上吐了口煙圈。

“嗯?”劉玄丑眉毛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他是華夏人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除了惠子三位心腹,剩下的就只有旅店的大堂經理.......還有,房產中介的那個年輕人.....

難道是他們透露的?

看來稻川會在本地的勢力的確是根深蒂固。

拿下稻川會無異於是多了個情報組織。

想到這,他興趣更甚,笑道:“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你能不能有點文化?”

南野秀一一愣,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竟然被人說沒文化,實在有些丟人。他心裡暗罵劉玄丑不識趣,但現在是要拉攏他的時候,不宜發作,只好把心裡那口惡氣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回道:“管他是划船還是撐船呢,兄弟,加入我們稻川會吧,以後再這南海道,保管你能橫着走。”

“好啊!”劉玄丑從欄杆上跳下,一本正經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