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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掐我幹嘛?”王鶴瞳對着柏皓騰的腰就掐了一下,柏皓騰疼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衝著王鶴瞳喊道。

“人家這個姑娘可是林哥的,你少打歪主意。”王鶴瞳帶着醋意的說道,她說完就奔着樓上走去。

“怎麼又把我扯進去了?”林不凡紅着臉說道。

“因為女人是這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喜怒無常。”柏皓騰揉着腰說道。

“我贊同你說的,這世界的女人確實有點息怒無常。”林不凡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女人就是王思琪,林不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們倆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把嘴給我閉上。”此時樓上傳來了王鶴瞳的咆哮聲,把路過茅山堂的行人都嚇了一大跳,林不凡則是跟柏皓騰乖乖的把嘴閉上了。

“這個王鶴瞳可不是個善茬子啊。”柏皓騰輕聲的對林不凡說道。

“這個你不用說,我能看得出來。”林不凡苦笑道。

“王鶴瞳這傢伙在龍虎山正一教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她是正一教掌教的小徒弟,深得龍虎山掌教以及龍虎山那些師叔伯的喜歡,龍虎山正一教門下的那些弟子沒有一個人敢惹她,整個龍虎山也沒有她怕的人,當然有一個人除外。”柏皓騰也是一臉苦笑的對林不凡說道。

“那個人肯定是鶴瞳的師傅吧?”林不凡疑問道。

“王鶴瞳根本就不怕她的師傅,她經常跟她的師傅頂嘴,而她師傅又拿這個小徒弟沒辦法。”柏皓騰搖着頭對林不凡說道。

“那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林不凡一臉好奇的問道,這王鶴瞳連她師傅都不怕難道還有她怕的人,林不凡心裡嘀咕道。

“這個人叫暮婉卿,是龍虎山掌教的大弟子,也同樣是鶴瞳的大師姐。”柏皓騰說到暮婉卿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亮。

“暮婉卿。”林不凡嘴裡也跟着喊了一遍王鶴瞳大師姐的名字。

“這個女人可了不得啊,她可是我們下一屆道教協會會長的候選人,也可能是龍虎山未來的掌教,王鶴瞳唯一怕的也就是這個人。”

“跟我說說這個暮婉卿,我有點好奇。”林不凡望着柏皓騰說道,林不凡覺得能讓王思琪怕的人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們道教界這些年輕人見到這個暮婉卿都會尊稱她一聲大師姐,她這個人平時話比較少,而且也不愛笑,大家在暗地裡都稱她為冰美人,在我們道教界也有很多人都一直暗戀這個暮婉卿,就是沒有人敢對她動歪主意,我記得那是十年前,道教協會舉辦全國道教大會,那時候各個門派的掌教都會帶着門派里最優秀的弟子去開會,龍虎山的掌教就帶着暮婉卿以及他最喜愛的小徒弟王鶴瞳去參加了道教大會,當時我師傅是帶着我跟我的大師兄去的,那天去的人很多很多,老一輩的人跟老一輩的人一起聊着天,而我們這些後生也是聚在一起互相聊着天,王鶴瞳這個人比較健談,她跟着她周圍的那些師兄弟聊得十分的愉快,而暮婉卿則是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別人問她什麼,她也只是“嗯,啊,哦。”的答覆。雖然暮婉卿不太愛說話,但是她身邊圍着的人最多,在我們大家的眼裡這個暮婉卿就像一個下凡的仙女似的,深深的吸引着我們,有不少人也是對她一見鍾情,大家顧及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敢對這個暮婉卿有什麼過分的舉動,當然也有膽子大的。”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繼續說。”林不凡望着柏皓騰說道。

“當時嶗山派掌教的大徒弟對這個暮婉卿是非常的愛慕,他將圍在暮婉卿身邊的人全部推開然後主動的跟暮婉卿說話,而暮婉卿還是跟之前一樣皺着眉頭一個字一個字的答覆他,即使這樣那個嶗山派的弟子也不放棄,最後他乾脆一把拉住了暮婉卿的手說了聲“我喜歡你,做我妻子吧。”那個嶗山派弟子的這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當時暮婉卿極力的要將手從那個嶗山派弟子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那個嶗山派弟子不但不鬆手而且還越抓越緊,這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則是越來越多了,暮婉卿的臉羞的通紅,可以說是一直紅到了脖子處,當時暮婉卿說了句“鬆手。”可是那個嶗山派的弟子根本就不松,眼睛還直勾勾的盯着暮婉卿的胸脯看,當時我們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嶗山派的弟子有些過分了,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給暮婉卿解圍,大家當時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態,當時我是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一步想要指責那個嶗山派的弟子,結果被王鶴瞳擋了回去,王鶴瞳一臉壞笑的對我說讓我少管閑事,人家師妹既然這樣說我也就退到一旁不打算管這閑事了。”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也是搖頭苦笑。

“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林不凡給柏皓騰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眼前問道。

“暮婉卿的臉是越來越紅,之前她臉紅是因為有些羞意,現在她臉紅完全是帶着怒意,我們周圍的這些看熱鬧的人被暮婉卿身上散發的怒意逼得向後退了兩步,然而那個嶗山派的弟子依然是緊緊的握着暮婉卿的手不放,此時此刻我們都為這個嶗山派的弟子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這小子的勇氣是誰給的。”

“因為暮婉卿的右手被那個嶗山派的弟子緊緊抓住,她將左手握成拳頭,我們大家都能聽見暮婉卿握拳頭的時關節處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暮婉卿揮起左拳就對着那個嶗山派弟子的胸口擊去,暮婉卿揮拳的速度非常之快,那個嶗山派弟子想要躲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被暮婉卿一拳擊飛出去,嶗山派弟子倒飛出去將他身後的十幾個人全部砸倒在地,可以想象這個暮婉卿當時用了多大力道,那個嶗山派弟子嘴裡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眼一閉頭一歪就暈了過去。”柏皓騰說到這的時候將剛剛林不凡給他倒的茶一口飲盡。

“當時嶗山派掌教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不樂意了,那可是他最喜歡的大徒弟,他覺得自己的徒弟受此大辱,他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於是那個嶗山派掌教就找龍虎山的掌教論理,人家龍虎山的掌教肯定是袒護自己的徒弟,但是他又不能太明顯的袒護,畢竟龍虎山正一教乃是我們中華大教,於是龍虎山的掌教就對那個嶗山派的掌教說“這件事他不打算插手。”那意思就是說你想為你弟子討個公道那你自己去找暮婉卿,嶗山派掌教也明白龍虎山掌教的意思,於是那個嶗山派的掌教就去找暮婉卿說理,而暮婉卿根本就不搭理那個嶗山派的掌教,於是嶗山派掌教也不顧他的掌教身份一怒之下就對暮婉卿動手了,當時暮婉卿只用五招就把那個嶗山派的掌教打到在地然後拂袖而去,我們所有人則是驚訝的看着這個暮婉卿的背影越走越遠。這一戰也讓這個暮婉卿在道教界的名聲一下子暴漲了起來,之後道教協會的會長就跟龍虎山的掌教讓這個暮婉卿進道教協會,準備發展她當未來的道教協會的會長,而龍虎山的掌教也答應了道教協會的會長,其實那一屆道教協會開的道教大會就是想讓各個門派的精英到道教協會幫忙,當時我也被選中了,而王鶴瞳卻不在其中,當時這個小丫頭就不高興了,於是她糾纏着她的師傅把她弄到道教協會,龍虎山正一教的掌教迫於無奈只好去商量道教協會的會長,道教協會會長這個人一般人的面子都不賣,他一看是龍虎山正一教的掌教有求於他,最後他也將王鶴瞳也收到了道教協會。”柏皓騰說完這句話嘆了一口氣,林不凡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嘆氣,或許是因為談到這個王鶴瞳吧。

“我好像聽見你們倆在說我跟我暮師姐。”王鶴瞳洗了個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走了下來,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打開了一包瓜子就磕了起來。

“柏兄弟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你怕的人,說你最怕的人也就是你的暮師姐。”林不凡在一旁笑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怕的人,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什麼最怕的人也就是我師姐啊,我可不怕她,真有意思,我師姐可是最疼我的。”王鶴瞳說到這的時候眼睛嘰里咕嚕的轉個不停,然後不時的往身後的正門望去,她生怕自己說的這句話被別人聽見。

“你可得了吧,你怕不怕你暮師姐你心裡最清楚。”柏皓騰在一旁譏諷着王鶴瞳。

“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告訴我師姐,說你們倆說她壞話。”當王鶴瞳說到這的時候柏皓騰的臉徹底變成了黑紫色。

“鶴瞳,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啊。”柏皓騰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看來不僅是這個王鶴瞳怕這個暮婉卿,就連柏皓騰對這個暮婉卿也是談之變色啊,林不凡也對這個暮婉卿是越來越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