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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幹什麼?”

正做好戰鬥準備,選撥弟子卻在下一刻,做出意想不到舉動。

噗通

選撥弟子們居然單膝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雲言整個愣住了,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說:“不是要打架嗎?”

選撥弟子們互相望了一眼說:“為什麼要打架?”

雲言還有些不相信說:“你們一幫人圍上來,不是要打我嗎?”

選撥弟子們更加懵逼了說:“恩公有救命之恩,長了那個狼心狗肺,才會恩將仇報打恩公你啊。”

“是我自我意識過剩了。”

雲言知道會錯意,心裡羞愧不已,以小人之心,當君子之腹說:“各位快快請起吧,都是飛舟上的兄弟。”

選撥弟子們搖頭說:“沒有恩公捨身使出武技,我們也活不到峰靈宗。”

當初雲言七孔流血倒在地上,在場所有人都親眼所見。

有人懊悔不已說:“之前多有冒犯的地方,請恩公原諒。”

是在雲言用空蒼落雲掌橫掃翎爪鳥,曾說過風涼話的人。

有人擔心說:“恩公傷勢恢復了嗎?”

“你們一個恩公前,恩公後的,叫的我好不習慣啊,真想表示道謝之意,幫我做兩件非常重要的事。”雲言表情嚴肅說:“這件事非常重要,甚至影響到前往宗門,必須要做好。”

看到雲言嚴肅認真的樣子,選撥弟子們都吞了一口唾沫。

能把金翎爪鳥打落的雲言,也不做到的事嗎?

居然還會影響到前往宗門,這絕非等閑之事,必須要認真做好。

選撥弟子們拱手說:“有什麼我們能做到儘管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雲言緩緩點頭說:“準備畫筆、黑布、蜜糖,還有雞翅。”

眾人都懵逼了,這有什麼關聯啊?

......

“燒雞翼,我自細鐘意食....左邊一點,叫你左邊一點,到底有沒有按照圖紙干!給我認真點。”

雲言正坐在火堆前,一邊烤着雞翅.....哦,不對,是翎爪鳥的翅膀,一邊指着選撥弟子工作。

周翔易捂着發疼的腦袋說:“喂喂,這可是材料啊,是素材啊,可以用來煉丹煉器入葯的,知道你這一口烤雞翅膀,吃掉多少靈石嗎?”

雲言咬着翎爪鳥的翅膀說:“別這麼小氣了,反正船上有很多不是嗎?”

“雞翅的事情,我先不說了,那到底是什麼啊?”周翔易指着頭頂上,飄揚的黑旗。

黑旗之上,有着一直骷顱頭,在頭上戴着草帽。

雲言白了一眼,就像用看白痴眼神說:“都快到目的地偉大航道了,沒有海盜旗怎麼行啊,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

周翔易激動不已說:“什麼規矩啊,這可是選撥弟子的雲海飛舟啊,你掛什麼海盜旗啊!”

雲言嘆氣說:“舟長冷靜點,別一驚一乍的,我建議你找個大夫看看,你可能提早更年期了。”

周翔易緊握着拳頭,不是看在雲言拯救整首飛舟份上,現在已經把雲言揍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他到底瞎了那隻眼,才覺得這個人很厲害啊。

“你喜歡吧。”

周翔易索性甩手不管。

飛舟漸漸靠近峰靈宗,還沒有靠岸,一陣靈氣撲面而來。儘管靈氣沒有動力室里濃,空氣中瀰漫的靈氣,是普通兩三倍。

要知道動力室只是小小房間,這可是峰靈宗方圓五里開外,到了峰靈宗至少有三道四倍。

峰靈宗為雲海飛舟在山上建造一個停泊的碼頭,靠近飛舟港,雲言才知道,還是太小看峰靈宗了。

不虧是斗龍國三大宗門之首,財大氣粗不足以形容,價值能比一個中型城市雲海飛舟,峰靈宗居然不止一隻。

土豪中的土豪啊。

雲海飛舟靠岸,雲言等人自然受到盛大,又特別的歡迎儀式。

被一眾峰靈宗弟子包圍了。

畢竟掛着海盜旗靠岸,而且還造成如此大的損傷,峰靈宗的弟子都以為,雲海飛舟被海盜搶了,經過周翔易很是無奈的解釋,峰靈宗才相信。

從飛舟下來,雲言三人手裡拿着雞翅,正大口吃着。

另一首飛舟也到了,下來一個人,身高兩米,身材魁梧,臉上充滿着傲然,筆直走過來,目光高高在上,從始至終也沒有落到過在他們身上,直接把雲言撞到,手裡雞翅掉在地上。

劉英兆氣怒不已說:“你走路到底有沒有帶眼睛的。”

他聲音沉悶,只是說了一個字。

“滾。”

他依舊保持着高傲的情緒,根本沒有將三人放在眼內,繼續走他的路。

劉英兆正想衝上去,跟對方理論,雲言拉住搖頭說:“好了,不就是一隻雞翅,沒有什麼可惜的。剛到宗門,人生地不熟的,別惹事了。”

只有他一個人,撩起衣袖就是干,不過有兩人在場,還是不要把別人卷進去好。

劉英兆皺眉說:“那個傢伙是誰啊,大條路也不會走,我看是故意撞過來的,一副臭屁了不起的樣子,鼻子要翹到天上去了。”

雲言擺手說:“好了,多大的事,快去報道吧。”

中年男人也從飛舟下來,見到周翔易大笑着走過來打招呼。

“周翔易很久不見了,出去走一遭,怎麼把飛舟弄成這幅慘模樣啊。”

中年男人正是剛回來飛舟的舟長。

周翔易苦笑說:“別提了,倒霉透了,經過無人區遇到飛獸群,能活着回來已經萬幸了。”

中年男人沉吟掃視說:“難怪回來只有那麼一點人。”

周翔易豎起拇指說:“雖然人少了點,但經歷過生死磨難活下的,都是一等一好手,比起其他飛舟上溫室花兒,強上不是一星半點,正所謂兵貴而求精。其中一個我十分看好,當初遇到飛獸群,可是那小子救了我和飛舟上所有人,絕對能成為新弟子里最耀眼的星辰。”

中年男人搖頭苦笑說:“我可不認為。”

周翔易注意到一件事說:“對了,你們飛舟上的選撥弟子呢,怎麼只有一個下飛舟?”

“今年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