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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白家子弟說:“我們給雲言吐過口水,擦他臉的時候,嘗試在表面上檢查,心臟是真的停止跳動。”

第二位白家子弟說:“我裝作不小心,一刀子刺入雲言的身上,雲言連動也沒有動。”

第三位白家子弟得意說:“我們已經做出各種誇張的事情,又吹喜慶的音樂,又是找一幫青樓的低賤女子,在他的靈堂前跳舞,哪怕是死屍也會氣到彈起來。”

這些事,白家子弟一件也沒有做成,可落到白家子弟口中,這些事全部都做成了。

如果雲言在,一定會很高興說:得如此敵手,何愁白家不衰。

這幫白家子弟簡直是最皆的隊友。

如果是平常狀態的白家主,這幫白家子弟有什麼隱瞞,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只在皇城裡玩弄權術多年的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燈。

老狐狸一心投入到雲言留下來的感悟當中,早就已經進入忘我狀態,加上一夜未眠,整個人精神恍恍惚惚,心思已經不能做到細密的控制,根本就看不出自己的家族的子弟在說謊。

白家主很不耐煩說:“好吧,你們都可以出去了,看在你們將功補過,還有些用處的份上,先暫時留你們在皇城裡。”

白家子弟喜悅離開,白家主揉了揉眼睛,再次把視線放在雲言的感悟稿子上,禁不住讚歎說:“看不懂,真的看不懂,這個小子太有才華了。”

白家主現在心裡高興着,把這份感悟給白家老祖宗,不知道白家老祖宗會變得與多強大。

他當初殺掉雲言,搶奪感悟無疑是正確的,只要白家老祖解析出來,他們白家就能更進一步,所有白家子弟都會變得超越同代的強大,他也不認為白家的基因,會輸給雲言這種草根出身,白家子弟只差一個涅槃的機會。

“將來白家必定會統治斗龍國,改國號為白。”

當然白家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份感悟是雲言挖的一坑。

七天後,此時在學院後面的墓地中。

修鍊之道由不得一絲馬虎,把方向改變了,無疑就等於殺掉對方,如果修鍊功法和武技被這樣改變,就會變得面目全非,完全是害人之物,輕則重傷,重則自爆,變成人肉炸彈。

想起雲言很平淡說出來的話——“把赤家、工家和白家三條道融合在一起的大成作”。

赤家是武技,工家是精神,白家是功法,這三部分幾乎概括了一個修鍊全部,真的把這三條道融合為一體,將會變成一個**精神和技法極致的道,同時,將這三部分修改了,也就會把一個人,從頭到腳往死里害,真的不容一絲餘地,不瘋掉就是自爆。

看到雲言臉色的微笑,在場四人都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傢伙真的不能得罪啊。

赤戰淵問:“白家主怎麼說也是合魂終境,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嗎?”

雲言白了一眼說:“別以為合魂終境都厲害,不過,我也承認合魂終境卻是比我們強,但術業有專攻,在修鍊領悟上,在天地感悟和戰鬥方面,我都不是合魂終境的對手,但在無字天碑的領域上,我才是真正的老大,在斗龍國內,也只有失蹤哪一位或許能比得上我。”

但也僅僅是或許,雲言對於無字天碑感悟領悟上,可是敢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無字天碑是他的專屬領域。

在無字天碑感悟和修鍊上,雲言絕對是專家級的,沒有人可以跟他相比。

“在我眼中,你們領悟無字天碑完全就是一個小孩,甚至是站在一個嬰兒的層次上,如果白家主也是只這種程度,又怎麼可能看的懂我的修改,要看出我修改由一個大前提,至少要親眼看過第八塊無字天碑,才有察覺的資本。”

在斗龍國歷史裡,也只有斗龍國皇、琴妃和赤家戰神,才看到過第八塊無字天碑。

雲言很有信心,哪怕是看過第八塊無字天碑的人,僅僅也只能看出裡面有些問題,但絕對不會發現是什麼地方有問題,雲所做的修改,可不是一拍腦門想出來的,是經過精挑細磨,只有像他一樣,把無字天碑所有感悟都悟出來,站在山峰的高度上,才能做到指點江山。

他的修改可不是亂七八糟的混亂,是有規律,能看到是一條奇怪的道,只有對無字天碑感悟至深的人,才知道這條道是扭曲的,看不清未來,這種修改雲言都是小心翼翼進行,重複修改了好幾篇。

沒有選擇把所有感悟寫進去,雖然把所有感悟寫進去,殺傷力更大,但一個是沒有這個時間,另一個是沒有能力把所有感悟修改一篇,也僅僅三大家族三條道,有如此能力。

除非看到過第九快終極無字天碑,不然絕對看不出來。

赤雲義陰陰一笑說:“我忽然有些期待,白家主將你那個大坑,傳給白家所有子弟,然後白家子弟都開始進行修鍊,白家子弟會不會像煙花一樣接連爆炸?”

葉薇陰笑說:“說不定白家子弟會集體瘋掉。”

雲言從空間存物器掏出一疊稿子,遞過去給赤戰淵。

“這是三大家族三條到融合正版。”

赤戰淵愕然,沒有第一時間收下,雲言說:“你也不用擔心,這不是給白家那種害人的翻版,是絕對正版,修鍊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我敢以人格做擔保。”

葉薇說:“我覺得你做出坑白家那種事情,你的人格真不值多少錢。”

雲言沒好氣說:“白家害死了我,我還要把感悟送出去,你覺得我是傻了嗎?”

雲言可不是被打左臉,送出右臉給人去打的人。

“我可不會害兄弟。”

赤戰淵說:“無功不受祿,我們沒有能幫助到你,最後還是被白家害死了。”

雲言認真說:“比起什麼也不做的人,你們還是出手了,救不了,不是你們的錯,再說我們是盟友,也是兄弟,加強赤家,就等於給白家多增添一個敵人,也加強我們自己。”

赤戰淵最後嘆氣收下感悟,赤雲義摟住雲言的肩膀說:“東西送出去了,琴樓喝酒去。”

“剛才只是跟你開玩笑,你覺得我現在的身份,適合在皇城裡大搖大擺行走嗎?”雲言白了一眼說。

儘管在白家看來,雲言已經死掉了,一旦在皇城見到雲言出現,白家一定會知道問題。

赤雲義拍胸口說:“身份而已,這件事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