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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李闖王似乎還沒聽懂,重八大爺說的更乾脆了:“張候大人還有他的管家監奴大人都和老夫是熟人,張子云想通過老夫去給張候大人送禮,謀個一官半職的,老夫當然有辦法讓他聽老夫的勸說。”

“如此說來,我最好是去見識一下你說正一元皇派咯。“李闖王見重大大爺把諸多秘辛都一股腦講了出來,自然知道他內心肯定是極願自己前往的,但還是不放心地又問道:”重八大爺,你就明說,我去正一元皇派就沒有什麼危險嗎?“

“有沒有危險老夫不知道,老夫只知道你做散修肯定不如加入正一元皇派,前面老夫就說了,先祖告訴我們只有入得那些道場,才能更快提高修為。”重八大爺到最後,乾脆懇切地道:“老夫做這些事,無非是想和小友融洽關係,一則我也想要那開靈丹,二則,小友不去正一元皇派,你等有仙緣的人物,壽命自然悠長,只是雯瑜那孩子怕就沒辦法和你一起廝守到老了。”

“那好,重八大爺的好意,小子就領了!”李闖王聽到這裡,心裡有了決斷,當下便對着重八大爺鞠身拱手道:“真要有小子發達一日,必不會忘了重八大爺您的。”

“哈哈哈!小友過謙了!”重八大爺聽到此處,心懷大慰,連忙站起來,扶着李闖王的手放聲豪笑道:“小友這等天資,將來必能成就大器,老夫就厚顏交你這小友了,以後但凡老夫能做到的,小友你自管開口便是。”

“那小子我就不客氣,剛才所言我和雯瑜的事,就先託付給您老了?”李闖王也不客氣,對着重八大爺試探地說道。

“小事一樁,老夫這就跟你去張家,此事包在老夫身上便是!”重八大爺此時豪氣干雲天,似乎以前那個名動京師的張太醫又回到了他的身體里。

再次在張家莊村民異樣的眼神中,重八大爺和李闖王把手言歡,一路笑聲不斷地朝着張員外的大宅而去。

兩人皆是張員外家的常客,當然無需通報,也無人阻攔,便一路直接行至花廳。

到花廳後,李闖王與重八大爺道別後,就直接去朝着張雯瑜閨房行去。

“哎呀,李公子來啦!“張雯瑜只要一和李闖王約會,就會被支走的伺女小蘭,遠遠地看到李闖王行來,便笑眯眯地大聲地打着招呼,這種一舉兩用的法子,也是小蘭最喜歡用的,一來不得罪來客,二來大聲打招呼也算通知了屋內的張雯瑜。

果然,待得李闖王走近,張雯瑜便迎到了門口,怯生生地喊了句闖王哥哥後,眼睛一紅,低着頭又回過身朝屋內走去。

好幾日不見,這張雯瑜明顯有點憔悴,精神略微萎靡,從背後看去,今天穿的是一襲白色的留仙款式長裙,又用根棗紅色的絲帶盈盈地系在腰間,頭上只是簡簡單單地插了根白玉簪,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嬌俏,可能是這幾日,張雯瑜也知道李闖王和她爹爹鬧翻的事,夾在情郎和父親之間是愁腸百結,偏又苦無良方,情郎也見不到,每日里便只得獨自暗暗苦悶哀嘆。

“哈哈,雯瑜姑娘,李某打擾了。”李闖王沒點做客的覺悟,自然而然地跟着進去屋。

“雯瑜姑娘,這是你新換的床榻案幾,不錯,不錯啊!”李闖王輕輕摸着花梨木的案幾,笑盈盈地對着張雯瑜道。

“闖王哥哥,你別這樣,都要急死雯瑜了。”張雯瑜見李闖王東一句西一句,毫不在意的樣子,便轉過頭來,蹙着那雙秀眉,撅着糯軟的嘴唇對李闖王道:“你說這咋辦啊?”

“哈哈,雯瑜姑娘,你不用着急,片刻之後,或許就有了結果。“李闖王屁股一掘,盤膝坐到榻上,小蘭便將茶碗奉上,放在案幾後,退出了房子。

“闖王哥哥,你莫哄雯瑜了。“張雯瑜聽李闖王說的輕鬆,只是不信,低着頭道:”我爹爹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唉!“

等了片刻,又抬起頭,看到李闖王似笑非笑地只是看着她,臉上頓時一紅,上前扯着李闖王的手臂道:“闖王哥哥,我爹爹說你會妖法,不是好人,要我不要被你騙了。”

“哦!雯瑜姑娘,我要真的會妖法,你怕不怕啊?“李闖王聽張雯瑜一說,頓時啞然失笑,調侃着故作兇惡狀:”我要吃了你,嗷嗚!“

“闖王哥哥,莫說你會妖法,就算你便是妖怪,雯瑜也不怕!”張雯瑜說著,軟軟的身子便依偎了過來。

“唉,雯瑜姑娘,我李某不知道是哪輩子積的福,能獲你垂青!“李闖王順手攬住張雯瑜的芊腰,手輕輕地撫摸着張雯瑜的後背,心裡不由得好一陣感動,忽然又想到自己留在張家的時間也不多了,不由得聲音低了下來:”雯瑜你放心,我必不會負你!只是我不日就要啟程京師了,今天來呢,是特地和你告別的。“

“不!闖王哥哥。”張雯瑜嚇得連忙推開李闖王,瞪着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道:“你要走了?你不要雯瑜啦!”

“雯瑜姑娘,不是你想的這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此事說來話長啊,唉!“李闖王走過去,拉着張雯瑜的芊芊細手,捧在在手中,柔聲道:“你聽我說......”

情侶在一起的時間是最容易渡過的,這前前後後的因果牽絆,被李闖王柔聲地細說了一遍,張雯瑜聽得幾乎目瞪口呆,雖然李闖王沒把重八大爺說的正一元皇派的事說出,但武功,仙法這眾多張雯瑜聞所未聞的東西,徹底地震住了張雯瑜,在她看來,這些經歷簡直比以前李闖王講的故事都要精彩許多。

”李公子,李公子!“門外的小蘭突然大聲喊了兩句,稍頓了頓,又道:”老爺請你去花廳!“

”雯瑜姑娘,應該有了結果,我就先過去了!“李闖王聞言便站了起來,柔聲對着張雯瑜道:”記得我和你說的,莫要告訴了旁人!“

張雯瑜一邊點頭承諾着,一邊忙起身送李闖王到門口,又用那鶯雀般的聲音道:“闖王哥哥,我記得了!哥哥你也莫要忘了你說的話,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到了花廳,重八大爺果然言之有信,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張員外居然爽快地同意了。

於是在一片翁慈婿孝的和諧氣氛中,李闖王和張員外達成了一致,自然不會再提什麼入贅的事了,只是張雯瑜芳齡十三,本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齡。

於是,在重八大爺的斡旋下,李闖王用一封金子做為聘禮,請重八大爺做媒證,就算是把張雯瑜和李闖王的這門親事給定下來了。

從此,張家就多了個未婚新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