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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好痛...好硬...”小野貓顫抖地喘息着,不停的扭動着嬌軀,隨着赤傘的推進,更加濃厚的酥麻感傳向了全身,幾乎讓她頭腦空白,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豎立了起來,彷彿每一個細胞都被喚醒了。

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從心臟處向下流竄,流向了小野貓的全身,一股特殊的快感油然而生,幾乎讓她失聲。

可就在這時,洛憂的手突然停住了,赤傘的尖端就這麼停留在小野貓的胸上,滴答滴答地流着血,但卻沒有再度前進。

這對小野貓來說本是苟延殘喘的機會,然而不知為何,當被那雙瑰紅的眼眸注視時,痛苦的感覺越來越少,她的心中莫名地升起了濃濃的興奮與期待,似乎希望赤傘插得更深,更用力地去凌虐她,哪怕知道這會讓她死!

而現在洛憂突然不動,小野貓卻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空虛感,她好想要什麼東西去填滿自己…

小野貓並不知道,她此時的意識早已麻木了,在洛憂那種凌虐眾生的威壓下,她從潛意識中就選擇了任人宰割,再加上其本身有點受虐傾向,神經又在壓迫中麻痹,所以思維發生了詭異的扭曲,誤把痛楚當成了興奮。

“啊...請...再深一點...”小野貓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說出了這種話,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會不會正滿臉緋紅,期待又渴望地等待着洛憂的凌虐?把她徹底玩壞?

沒有任何徵兆,洛憂再次動了,在荊棘與細胞觸鬚的驅使下,赤傘猛地向前穿刺了一大截,直接破開了小野貓的胸骨,最前端甚至已經觸摸到了那顆跳動的心臟。

“啊!...我要...死了...”小野貓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失聲尖叫了出來,但是這股尖叫中卻是夾雜着揮之不去的興奮,隨着潮湧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扭曲崩壞,猶如吸食了上癮的毒品。

赤傘此時已經戳破了部分心臟動脈,鮮血呈現細密的血線從傷口湧出,這應該已經是致死傷,但劇烈的疼痛和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佔據了小野貓的腦海,幾乎摧毀了她的理智,沒有任何對死亡的恐懼。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小野貓整個人都開始興奮地發顫,美麗的眼睛不停上下翻滾着,柔軟的香舌從口中吐露而出,透明的液體也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了出來,滴在了身上,形成了一抹糜爛極端的美感。

“啊!死了!...我要...壞掉了...”小野貓的精神已經徹底錯亂了,在洛憂的壓迫下整個崩斷,連人類最原始的求生**都消失不見,內心深處的受虐情緒徹底爆發,流着口水含糊不清地吟語道,“洛憂...我要!給我!...狠狠地捅我!...捅到我心裡去!啊!!”

“噗嗤!!”在血肉崩壞聲中,赤傘捅穿了小野貓的左胸,擊碎了那顆跳動的心臟,從她的背後穿出,將她的屍體狠狠釘在了牆上。

小野貓的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最後的瘋狂與歡愉,她的雙眼圓睜上翻,口中的鮮血和津液沾着碎肉,沿着牆壁緩緩流了下來,順着釘在心臟上的赤傘,滴落在地…

處死小野貓後,洛憂沒有將赤傘拔下來,而且任由其將小野貓釘在牆上,轉而將目光投向了始祖。

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的洛憂其實並不是洛憂,他的全身細胞都在纖維化,和荊棘融為一體,早就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是一副被頭上的荊棘冠驅動的皮殼而已。

也正因為如此,洛憂此時完全是依靠原始本能在行動,不帶任何感情地殺死身邊每個人,僅此而已,哪怕是洛唯出現,他恐怕都會無意識地將她殺掉。

擴散的細胞觸鬚已經蔓延了整個地穴,大批食屍鬼都已經被吞噬,化作了洛憂荊棘軀體的一部分,它們在螺旋中上升,如同洪水般覆蓋了地面,牆壁,天花板,將這個地穴變成了一片細胞群的幽閉空間,就像覆蓋了一層生物的器官。

沒有任何徵兆,這些覆蓋地穴的細胞組織突然長出了一雙雙眼睛,密密麻麻,無窮無盡,就像夜空上的群星,從各個方向,各個角度,猙獰地盯着始祖。

任何生物在瀕死前都會做魚死網破的反抗,始祖也一樣,這隻古老的吸血鬼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嘯,利用血統優勢強行剝奪了殘存食屍鬼的理智,跟它們一起向洛憂發動了進攻。

“轟!!!!!”洛憂腳下,那片早已被增殖細胞群佔領的土地里,無窮無盡的觸鬚從中涌了出來,這些觸鬚十分細密,尖銳的外形顯得殺氣沸騰,足以刺穿一切的尖頭閃耀着陣陣寒芒,它們密集地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令人心驚膽裂的雪亮槍陣。

在食屍鬼們的慘叫中,它們毫無防備地跌入了地面裂開的溝壑,直墜向升起的尖銳觸鬚。

“撕拉!!!”在血肉的撕裂聲中,觸鬚的最頂端,那些墜入溝壑的食屍鬼被血淋淋地戳在上方,它們的臉詭異地扭曲着,鮮血與碎肉夾雜着內臟從貫穿口處緩緩地流了出來,順着觸鬚表面不停流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猩紅路徑。

以洛憂所在的荊棘主體為中心,細胞觸鬚以野蔓瘋生之勢蔓延着,它們如同來自地底的惡魔般爭先恐後地從地底鑽出,無情地將一個又一個生物刺穿。

在這一刻,死神帶着毀滅的鐮刀降臨到了地穴中,如同收割成熟的小麥般收割着靈魂,貪婪地將一個又一個生命帶入了死亡的宮殿。

當所有空間都被觸鬚堵死時,始祖僵硬地佇立在原地,絕望的嘶吼猶如兩塊破損的鐵球摩擦,令人頭皮發麻,牙齒髮酸:“Yhi...Ou...Huf...Paxha...Gwu...”

很顯然,洛憂不會也不可能回答,在荊棘冠的趨勢下,整片地穴的細胞觸鬚開始收攏,猶如將萬物帶向了一場龐大的死亡,將始祖整個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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