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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紫霄也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情,僅僅將一些潛在的憂患給解決了而已。至於更多的事情,他已經交給孟於軒了,畢竟孟於軒在修真界時間還長。

紫霄宗,以後的路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紫霄,一路好走。希望你能活到我來仙界的那一天。”孟於軒看着全身充滿金光的紫霄,淡淡一笑。

紫霄輕笑一聲,沒有多說,就破陷虛空,飛升成仙了。

修真界千年以來,第一次飛升成仙的居然是紫霄。果真是大喜之事!

紫霄走了,很多勢力都鬆了一口氣,說實話,紫霄在的時候,給他們壓迫太大了。

“呵呵,這才剛離開,就有人覬覦我紫霄宗了?”孟於軒呵呵一笑,果真,頂風作案的還不少。他現在已經感受到了周圍的幾股強橫氣息。

“出來吧,猥猥瑣瑣算什麼好漢。”孟於軒不用多想,就知道來人是誰。金虹宗被滅門,其中的隱情他也知道,金錢沒有死,而現在紫霄離開,自然就是他的時間了。

“孟於軒,你家長輩滅我金虹宗,今日,我就讓你也見識一下毀滅的厲害。”他面色兇狠,腳步猛然一踏,手掌化作利爪,朝着孟於軒飛來。

“手爪?你屬雞的?”孟於軒嘿嘿一笑,現在的他,已經遠非之前可以比擬。洞虛境界被他運用的淋漓盡致,恐怖的力量一瞬間就湮沒了他的身軀。

“怎麼可能!”金錢雙目突然收緊,怎麼可能!居然強了這麼多?

“沒有什麼不可能,還有,你的末日到了!”你追我趕,孟於軒似乎回到了當年能夠越階作戰一般,拳拳命中金錢的頭顱。

金錢只有被迫後退防守,可是一直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

“好好好,你這小娃娃強大了很多啊。”金錢面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一般,一抹金色的力量躍然出現在他指尖,朝着孟於軒飛去。

他是一個以金主修的強者,如今也是用了自己的最強把戲。注意,為何會是把戲?因為,他的一切在孟於軒眼中顯得漏洞百出。

“就你這實力,還想贏?做夢吧!蠢傢伙!”孟於軒說完,腳步一躍,九轉神魔體在身上露出他的強橫,直接撞擊在飛來的金光。

“你的一切,都顯得漏洞百出。”龍膽槍出現,抵擋住傷害,將進酒行進,金錢宛若沒有任何抵擋之力一般,直接就被孟於軒的恐怖輸出而擊飛了。

“護!”

金錢驚駭的大喝,驀然之間,周身環繞出了層層護盾,不過這護盾不是一般的護盾,而是以金幣形成的護盾。真是不愧為金錢,就連功法都是錢的味道。

其實,他本人也是一個金錢的收集愛好者,身上各種各樣的錢幣或許已經超過一個大型宗門金幣的總和了吧。

不過金幣不值錢,僅僅流通於世俗世界。對於修士而言,就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修士雖很少用,但是金錢就偏偏有這種嗜好。

“你的價值,就在這裡吧。”孟於軒看着他,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種精神,只要專心於某一種道術,那就必然會有收穫。注意,這裡是必然,因為你長期以來的堅持,總會發現一些好的東西。

“多謝誇獎,我的愛好,自然只有我自己懂。”金錢冷哼一聲,又掏出了一把長劍,這長劍通體為金色,若是集中注意力看的話,定然會發現一件事,這長劍也是由金幣組成的。

成千上萬的金幣,組成了這樣一把強悍的武器。他能夠削鐵如泥,能夠讓敵人聞風喪膽。

“縱你天賦異稟,那又如何?你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可惜你修行千年了。”孟於軒搖了搖頭,龍膽槍和他直接化作虹影,穿過了他的身軀。

“這一套強大,可以說是很強了。”孟於軒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後方化作了碎片的金錢,長出了一口氣。雖然表面上可以看出自己很輕鬆,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面對什麼情況。

金錢身上中毒了,這毒並非是毒宗之毒,而是銅臭之毒。他中了錢毒,一身獻給了錢,可是也被錢害了一身。身上全是毒,而且已經瀰漫全身,無人可解。

這才是真正無法解除的毒。

“一代強者,再度嗚呼一人。”凌瀧坐在蓮台之上,深呼吸一口氣。

“師尊,我現在可有機會和孟於軒一戰?”風鈴回來了!他帶着自己強橫的力量回來了,如今的他居然已經到了洞虛後期!

這種晉級的速度,甚至直逼孟於軒了。

“你的實力,似乎更強了。”凌瀧淡淡一笑,而後又道:“不過,還不夠。孟於軒在方才已經將金虹宗的最後一個殘餘者,金錢尊者擊殺。他是成名一千多年前的洞虛大圓滿,已經半步邁進了大乘。”凌瀧並非是打擊他,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確實孟於軒如今已經強大太多了。

凌瀧敢保證,若是風鈴現在和孟於軒相鬥,那結果毋庸置疑。凌瀧甚至會猜測,風鈴根本無法招架孟於軒一招。

聞言,風鈴臉上露出了一抹挫敗,他已經努力了。短短的幾年時間,因為受到孟於軒的刺激,他拚命的修鍊,不為別的,只為能夠快點成長為強者。

這其中付出的努力,這其中付出的艱辛,有幾個人會知道?

“師尊,我想變強,我想趕上孟於軒。求師尊指點迷津!”風鈴看着眼前這一座仙人,怎麼把她給忘了,她可是修真界如今最強之人,她一定有辦法讓自己變強的。

“哼!風鈴,你太讓我失望了!幾十年前,你和孟於軒相鬥,擅自使用本門禁術,燃燒資質,本尊還未找你算賬!現在居然還敢說快去提升實力之法。”凌瀧大怒前段時間,和孟於軒在宗門大比之時,就是因為凌瀧,風鈴才逃過一死。

“師尊!那些都是過去了,我現在要的是未來!並非過去,再者一論,您不是教我,過程不重要,結局才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