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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之事。※

蘇景挺急的……

但這事情已經不是一日兩日,雖然很想儘快搞清楚,但將此事放在首位,卻也不對。

畢竟聆月和月兒……

回憶起當初阿房宮內的一切,最大的犧牲無辜者,恐怕就是這兩個無辜的女孩兒了。

流落流域,淪落到那般生死兩難的地步,可不就是因為楚人美的死么?

她們如今對自己依戀無比,而自己,又豈能真的將她們安置好之後,就再也不聞不問?

好好的陪伴了她們幾天。

甚至於,白日里的時間幾乎全給了她們,看着聆月滿是歡欣笑顏的圍繞着自己撒嬌,看着月兒恬靜的笑容望着自己,彷彿此生無求。

蘇景竟然也當真找到了幾分含飴弄女的欣慰感,然後就是些微的驚慌,果然我是老了么?

明明才剛剛二十齣頭,竟然已經開始有了想要生兒育女的想法……

晚上,自然是格外的衝動!

而作為直接承受者的慕容若,則是遭了大秧了。

甚至於事後,伏在蘇景身上輕輕喘息着,耷拉着幾乎睜不開的眼皮,主動要求蘇景趕緊把曲無憶接回來,到時候她什麼都依他。

蘇景心下自然暗暗自得。

龍象般若功乃是密宗最為至高無上的武學,其內自然也涵蓋了關於密宗諸多神奇法門,哪怕並非專修,兼修也有一部分……比如說歡喜禪之類的,而如今,隨着龍象般若功的功力越發提升,體質增強的同時,能力也是比之前強了太多太多。

最起碼,就算入了先天宗師境界。

慕容若的戰力未見提升,比起實力大為提升的蘇景,可是差點被他給弄到窒息過去,每每連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在天涯海閣小住了六七日。

心頭雖說有心事,但卻仍然可說是無憂無慮。

白日里陪着兩個小女孩兒玩耍,教導月兒波紋功的入門。

晚上,便去尋慕容若,好好一解這段時間的憋悶之情,惡狠狠的釋放……

只是這段時間裡。

蘇景竟是整整數日,僅僅只見了婠婠兩三面而已。

甚至於每見一面……

她都是眼神躲躲閃閃,望着蘇景的眼神很是古怪,他問她話,她便是隨口搪塞兩句,便趕緊急匆匆的逃了。

看起來,竟是有點害怕自己似的。

美好的時間再長,到底還是有正事要去辦。

七日後。

蘇景在聆月和月兒不舍的眼神中,跟她們道別,並且承諾一旦得了空閑,會用最快的速度回來看望她們。

還有慕容若。

經過愛情的滋潤,如今的慕容若較之數日前,又有極大不同,面如春霞,素來英姿颯爽,說是俊美男兒也有人信的她,如今縱然仍然是那一副利落乾脆的姿態,但若隱若現,卻能從她身形之中,窺得那一絲嫵媚之情。

以前她還經常嘆息說自己沒有女人味,招不得男子喜歡……

可現在,她時常照着鏡子,自己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那動人的風~情,便是她自己看着都着迷,這話自然更是許久都沒說了。

如今望着蘇景……

她並沒有什麼不舍。

輪迴雖然還未至,但算算時間,大概也就月余的時間而已,她慕容若又不是離了男人活不得的附庸,一月不見,雖然想念,但卻還不至於讓她方寸大失。

只是縱然如此,心頭擔憂,卻是無從言說。

千言萬語,最後只匯得一句……

“小心!”

她柔聲說道。

“嗯,我知道的。”

蘇景點頭,不顧月兒和聆月那震驚的眼神,湊過去,輕輕的在她的唇角吻了上去。

聆月眼睛頓時直了,正要尖叫,卻直接被月兒壓住,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水汪汪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唇齒交纏的蘇景和慕容若,眼睛幾乎都要放出光來。

良久之後……

蘇景才離開那讓他眷戀無比的嘴唇。

困惑的看了看,問道:“婠婠呢?她不是說要跟我一起走的么?怎麼還沒出現……”

這段時間裡,婠婠的存在感當真不要太稀薄,不過蘇景也曾得隙詢問她是留在天涯海閣還是跟他一起去往流域。

婠婠當初還很心有餘悸的催促自己快走,說自己快要壓制不住師妃暄這個小騷蹄子了。

這娘們看到慕容若就跟fāqíng一樣,把她壓的在裡面出不來,簡直煩死了……

之前催促的不行,現在眼看着要走了,她卻沒消沒息了。

“我去找她去。”

蘇景又輕輕的摟了摟聆月和月兒……笑道:“我是御劍而飛,倒是不必跟現在這樣非得從大門出發,就算是已經送了吧,我這就去找婠婠,找到她之後,直接就帶着她飛走,你們不必再跟着我了,嗯,再跟也是徒增不舍而已。”

聆月和月兒乖乖的道了聲是。

慕容若苦笑道:“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嗯,你明白的。”

蘇景頓時明白。

師妃暄雖然從未曾主動騷擾過慕容若什麼,但光是被一個年歲相差不大的姑娘痴痴望着,就能讓她壓力山大。

因此,慕容若對師妃暄,是既感激,卻又有點害怕。

蘇景自然明白她的複雜心情,心頭頓感好笑,當下轉身往回走去……

一路走到了婠婠的房門前。

卻見房門緊閉,並未從外關上,而是從裡面檻上……顯然,婠婠還在房間里。

“這丫頭怎麼回事?”

蘇景困惑的嘀咕了一聲,上前敲門,叫道:“婠婠,我要出發了,你還沒收拾好么?”

屋內傳來極其微弱的聲音,“門沒鎖,進來吧。”

蘇景一怔,急忙推門進入!

卻見房屋之內……

一應事物,半點未動。

甚至於婠婠也正盤膝坐在床榻之上,妝容未整,看來頗有幾分憔悴之色。

而其臉色更顯蒼白,讓人頓生憐惜之意。

蘇景驚道:“婠婠,你……你怎麼了?”

婠婠勉力抬眼,看向了蘇景。

眼底帶着些讓他看不懂的神色,苦笑道:“少爺,你不是說,先天就像是便秘,必須努力憋着,才能有更大的好處么?可問題是現在,人家憋不住了……”

蘇景:“……………………………………”

雖然震驚於婠婠此時的狀態,但他還是一陣無語。

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嬌滴滴小姑娘,幹嘛非得用這麼噁心人的比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