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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對勁啊。杜甫的峨嵋腿功,一腳可開山,一腳可地裂的,怎麼可能對付不了柏絲的合金膝蓋?

除非杜甫弱智了,峨嵋腿功變成了草蟒腳功,一腳只可踢破蜘蛛網。看他“呀呀”的痛樣,就差沒喊爹喊娘了。

柏絲飛身上前,對着杜甫就來了幾下鴛鴦腳。杜甫被踢得毫無還手之力,身子只能縮成皮球一樣,任柏絲開心地踢。好像是故意,柏絲最後一腳就將杜甫踢到我的面前。

這明顯是極大的挑釁了。

看了一眼樹上的柏麗,她竟然悠然地坐樹杈上,晃着雙腳,就差沒橫着笛子吹,吹一曲《氣死靈魂戰警》。看她的嘴角掛着譏嘲的笑,就是那麼個意思。

心下火大啊。我從杜甫身上跳過去,朝柏絲髮出雷霆大掌。

一掌擊出,軟綿綿的像嬰兒的手。

再一掌擊出,像三月的青草一樣柔軟。

如果是太極拳,我這兩掌應該是合格的。關鍵是我要打出的是雷霆大掌,擁有萬鈞之力的掌,掌可劈山的啊。

柏絲得意地笑笑,趁我未收掌之際,右腳一抬一揮,給了我一個極漂亮的飛旋腳,“啪”一聲踢到我的臉門。剎時,我剎時就對影成三人。

要是平常,柏絲的腳還沒抬起,我的腳就會先發制人,踢在她的小腿或膝蓋上,不是小腿骨斷,就是膝蓋粉碎。眼下不是平常,是非常時期,我對影成三人了,靈魂也沒點表示,也不給點速度。我運動着的只是機械的身子。憑着功底深厚,我的臉門才沒被柏絲踢碎。

雷霆大掌失去了功力,我也不懼。我的千般武藝,隨時都可讓我大展身手。

打鬥了這麼長時間,除了厚德發了兩炮,你們都沒見到我們用什麼武器,準會以為我們是到了三國,像關公一樣玩玩刀,像趙子龍一樣使使槍,並沒有多少高科技元素。如果你們這樣想,絕對就是想錯了。所謂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時。因為時間相差十萬八千里,同是人形人體,機能就大不相同。你們人類還處於要使用工具,才能增大、增強戰鬥力。而我們靈魂戰警就不同了,本身就是一件強大無比的武器,根本就無須借用各式武器類的工具。

話歸正傳。

柏絲一腳沒將我的臉門踢碎,第二腳又來了。

得還點顏色給她看,你說是不是?

隨便你點什麼武藝,我都可以表演給你看看。

柏絲的第二腳要比第一腳更有力,從她出腳的方向,我已經預測到她要踢我的肚子。肚子裡面裝着肝啊、膽啊、腎啊,是最重要也是最薄弱的地方。別以為人家是女同,就只會進入同志的境界,只會情情切切的纏綿。看她出腳帶起的沙石,來勢洶洶。

快點,希望我用什麼武藝對付她?

氣功?

沒問題。氣功不就是利用氣的運轉來施展身體內的功夫么?

瞧我的,在柏絲的腳未到之前,我已經將她踢出的厲風吸收了。只等她的腳一到,我的肚皮一縮,就將她的腳吮住。你們的武俠小說大多都是這樣寫的。其實那是不懂功夫之故。

肚皮一縮,多難看啊。再說,誰知她的腳有沒有攜帶病毒啊,肚皮將她的腳縮住,豈不是讓她腳上的病毒趁機侵入到體內?何況,我的銀衣那麼漂亮,無端端留下她的一個腳印,也不好看嘛。

大丈夫決戰在千里之外。

有一厘米就夠了。

看吧,柏絲的腳來了,就在接近我肚皮一厘米的地方,被我的氣場吸住了。柏絲想抽腳,哪裡還抽得回?我的氣場吸力大啊,如果有靈魂的相助,吸一座山都不成問題。

柏絲的腳修長,屬於你們人類喜歡的一類。加上皮膚是斑馬一樣的黑白斑紋,無疑是紋身人群的至愛。

這麼美的長腿,你說是斷它,還是不斷?

慢慢想不遲,反正她的腳被吸住了,我不放她一馬,她一萬年都跑不了。

不斷?

為什麼?

怕傷她的心?

有點道理哈。我們靈魂戰警講究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城。戰的話也不要太傷人,免得傷到人家的靈魂無藥可救。

教訓一下她是必須的。

我的身子突然飛轉,柏絲被騰空帶起,我順勢一甩,就將她甩向樹杈上的柏麗。柏麗見狀,手忙腳亂接住柏絲。

“死流氓,不要臉。”柏麗大罵。

我怎麼流氓了?怎麼不要臉了?

“你要人家踢你,亮出了大腿。”柏麗直言不諱。

這就無理取鬧了,不夠意思了。我心裡哼哼,明明是你柏絲飛腳想要我的命,卻說我要你柏絲踢我。

難道A星人都愛顛倒黑白?

不能一棍子打死一星人。她們三女同,不過是A星的敗類罷了。再美的百花園,都會藏着幾條害蟲的。

“你們才不要臉。”杜甫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及時加入嘴戰,“都說美女不跟男斗,看你們咋的?斗得還越來越起勁呢。”

是好男不跟女斗吧。我心下提醒杜甫。

杜甫白了我一眼,意思是按我的說法,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就不會靈活變通一下?

“可我們是醜女,行不?”柏麗不屑的說。

杜甫哼哼了兩聲,“就怕到時你成了黃臉婆。”

“你才是遙憐小兒女,雙照淚痕痕的糟老頭。”柏麗竟然用了杜甫後來在唐朝寫下的詩,還將“淚痕干”改成了“淚痕痕”。顯然她們對人類的程序設置,已經過了唐朝。

“嘿嘿,人家杜甫可是大江東去,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人。”我故意道。

柏麗的嘴巴一翹,“他就想,就怕是亂石穿空的時候,他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她們已到宋朝。

再用李偉新的詩試試。我張口就道,“人家杜甫才不會躲,人家還要一輪明月亮峰巔。”

柏麗愕了一愕,才道,“是明月幾時有,要把酒問青天吧?”

嗯,她們還沒設置到當代人類。我的心才放寬了一下。

杜甫很懂我的心,沖柏麗瞪眼道,“問青天又如何?就怕你是鍋中螃蟹着紅袍。”

柏麗一時無言以對,低頭向柏絲求援。柏絲喃喃的道,“是罵人的話,你回罵就行。”

嘿嘿,這可是明朝解縉巧諷權貴的名句。她們不懂,說明她們還沒到明朝。我心裡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