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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花織等人披星戴月的離開永恆聯盟趕到了杭城,進入了風景如畫的落葉莊園。

經過了昨日被神秘人潛入的風波,絲毫沒有影響到落葉之紗候選者們狂歡的熱情。一場為花織和佘璇舉辦的派對熱熱鬧鬧的開啟。

槃游原本還有些犯愁如何跟人解釋佘璇前來的目的,不過索性那個闖進自己辦公室的神秘人給了自己一個借口。以安全檢查的名義讓佘璇對每個候選者進行篩查,這是說得過去的。

“扶我起來,我得去跟那些熱情的兄弟們喝一杯。”關桑被幽藍抬到舒適豪華的卧室後,猛的聽說落葉之紗為他們準備了歡迎派對,這會兒正熱舞狂歡,被連續高壓折磨了幾天的關桑感覺躺不住了。

這時關桑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是佘璇。

“明天照常,六點鐘我會讓你起來。”佘璇看了看手錶,繼續說道,“現在是晚上10點40分,如果你覺得休息時間寬裕,那自便。”

佘璇說完之後就走了,關桑算了算時間,距離起床還有7個小時20分鐘,這幾天太累了,肯定是不夠徹底修整過來的,所以…再少那麼一點點也沒事吧?

關桑看向幽藍,“誒哥們你說,人家以歡迎咱的名義舉辦的派對,咱一個人都不去是不是不好?”

幽藍想了想,“春江淺田已經去了。”

“靠!”關桑眨了眨眼睛,“你說,人家那麼多人來歡迎,咱們只去一個人是不是不好?”

幽藍想了想,“花織在補妝,一會也會去。”

關桑斜眼看着幽藍,覺得這人真煩,“咱不去個男的是不是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過去?”幽藍心裡想笑,但臉上還是裝作茫然的表情逗弄關桑,心說你想去就去唄。

“媽的你好讓人火大啊。”關桑站起身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去放鬆下心情,有利於接下來的工作。”

不過關桑很快就失望了,因為他很快就喝醉了,在他印象里,自己雖不能說是千杯不醉,但至少也算是酒精沙場的將軍吧?

或許是這幾天太累了?關桑來不及多想,就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遠處,春江淺田微微一笑,現在也只能在關桑對聖經運用和感應還不成熟的時候欺負欺負他,以後再想這樣,即使是謊言現在也難保不會被發現。

第二天,關桑起床後,腦子裡第一個出現想法不是疲勞和睏倦,而是為昨晚一杯倒的事情感到有些丟人。

吃完早飯後,關桑準備開始工作了,但卻被告知落葉之紗的擾夢者幾乎都還沒睡醒。真是輕鬆自在啊,關桑感慨道。

這下連佘璇都沒理由逼自己幹活了,呼吸了一會清晨的新鮮空氣,關桑返回自己的房間準備睡個回籠覺。

落葉莊園主樓。

“抱歉,這幫傢伙散漫慣了,真沒什麼時間概念,我已經讓人挨個房間催了。”槃游黑着臉說道,他也很鬱悶,有些尷尬。“你們稍等等,我親自去拉人,這幫傢伙!”

“沒事,客隨主便,我們不急。”花織說道,槃游再次致歉,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

看着槃游的背影,花織眯了眯眼睛,對佘璇說道,“這傢伙事故意的。”

佘璇知道落葉之紗一向散漫,但也不至於連這種事都會集體遲到,所以當花織覺得這是槃游有意製造的場景時,佘璇也並不覺得意外,“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第一戰區現在只有一個聲音,但卻不是一條心。我想他應該不是很願意讓我們摸清落葉之紗的全部底細,所以事先就製造了這樣一個自己無法把控全局的局面,這樣之後如果出了什麼意外,而他恰好沒能力解決,就不那麼說不過去了。”花織分析道。

“你覺得他想藏人?”

“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啊。”花織搖搖頭,“除非很快能覺醒一個過去能力者,讓槃游確認九葉薰的死因,給葉輕眠把責權全部推給監察者絕的機會,這樣他們之前的矛盾基礎就不存在了,反而能讓葉輕眠有很好的理由拉攏槃游。”

“那很簡單,第九戰區不是有兩個現成的么?估計槃游已經盯上了,希望他能救下那倆兄弟。”佘璇不是很在意的說道,“落葉之紗掀不起什麼大浪,就算他藏起來幾個人,也不會對整體統籌有太大的影響。”

花織點點頭,回頭看向春江淺田,“今天你偽裝成佘璇,跟關桑一起。”

春江淺田一愣,“不需要用心靈現在檢查一下落葉之紗的候選者嗎?”

“破曉的事我一清二楚,之前查過了黎明和永恆,剩下個落葉就沒有必要了。”佘璇說道,其實從心裡上她是有點瞧不上落葉之紗的。

“送我們出去吧。”花織說道。

春江淺田用謊言現在的能力掩蓋了花織和佘璇的行跡,並偽裝成花織折返回來。

另一邊,花織和佘璇打了個出租車一路奔向西湖方向。

“你知道具體位置么?”

“我去過一次。”花織說道,“說起來,那次還是白點點指引我去的,我記得很清楚,那會兒剛開學,特別冷,他一件外套裡面只穿了個大背心,我當時就想,當混混的是不是都得真么拼?”

佘璇笑了笑,“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也是白背心大短褲的打扮,你說他真一點都不怕冷的?還是輪迴能力級別的強化可以無懼寒暑?”

花織苦笑道,“別把我跟他扯一起,他那是有病。”

兩個人一路上聊着,時間過得很快,終於來到了銘寧卜屋門前。

“就是這裡?”佘璇詫異的看着這間小鋪的大門,雖然風格古樸的硃紅色木質大門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但處在這樣一條喧鬧的街里,總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和諧。

“你沒發現嗎?”花織指了指旁邊的行人,“他們是看不見銘寧卜屋的。”

佘璇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正如花織所說,“這是怎麼做到的?!”

花織搖了搖頭,“如果沒有一些本事,鍾銘也不會在上屆輪迴遊戲倖存下來了。”

“他會在嗎?我們應該事先聯繫一下的。”

花織正要上前敲門,卻敲在了空氣上,因為門自己打開了。花織翻了個白眼,跟佘璇抱怨道,“你看,故作神秘,搞得跟鬼屋似的。”

走進門,花織覺得這裡跟記憶中的樣子有些不同了,似乎少了很多東西,那些古怪的掛飾不見了,讓她印象比較深的巨蛇木雕不見了,幾個兩米高落地式螺旋燭台也不見了。

“稀客。歡迎光臨。”鍾銘從一扇小簾後走出來,對花織和佘璇點頭示意。

“沒打招呼,冒然來訪,希望你不會見怪。”佘璇客氣的回應。

花織依舊打量着銘寧卜屋,跟記憶中的環境對比着,許久之後才坐下,“我們這次來…”

“我不比你們想象中知道的更多。”鍾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