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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治好?哼,那咱打個賭,你這種小白臉要是能治好她,我就把自己的牙打掉吃下去。不過要是治不好,也不要你磕頭道歉,你就咬着我的鞋墊,跪着離開這家醫院,永遠不準回來欺騙她們的感情。”費明言辭犀利,信心十足地說。

孟野皺着眉頭,覺得這人不殺不痛快啊,乾脆弄死算了,管特么什麼規矩呢,大不了藏起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盤算着計劃。

龔毅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臉上一層霜。

章院長一看,要壞,費明這豬貨,言語暗指嗆兩句也就算了,居然明罵到人家臉上去了。

心說你要死也不要拉着我們啊。大老闆陰着臉,心情很不爽你特么地瞎b看不到么?你說這些,想讓大老闆的臉往哪裡放?

這不等於直接說大老闆笨蛋,大老闆女兒更笨蛋嗎?

還特么留洋回來的,留屁呀這是,到底是年輕,純傻/b一個!

他必須站出來維護大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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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院長憋足了氣,一聲暴怒:“閉嘴!”

他轉過頭很着力地說:“費主任啊,不是我說你,雖然你是留學回來的,文憑很高,但業務水平也就那麼回事,平時工作還不踏實,你自己都看不好的病,有什麼資格說人家?說不定人家能治好呢?”

他一邊絮叨着,一邊看龔毅的臉色,發現他依然沒有放鬆的樣子,於是加重了語氣:“你要是耽誤了病人的病情,是要遭雷劈的!”

一屋的人被章院長最後一句話喊的都看窗外,心說耽誤病情怎麼就遭雷劈了?這哪扯哪兒呀。

此時醫院外面晴日當空,百里無雲,隨着章院長的咒罵,人們聽見隆隆雷鳴。

一道閃電從天空斜刺而下,轟碎了雙層玻璃,劈在費明的屁股上。

費明大叫着反射跳起,又掉落在地板上,趴在那裡哼哼。

眾人......

大家看着屁股烏黑的費明,一屋子死寂。

真耽誤病人病情了?

章院長像小姑娘一樣驚得雙手捂嘴,我的天哪!這不科學啊,老子的嘴怎麼比那些三八婆娘的舌頭還厲害?

這費明雖然混蛋,但他爹可是很牛的人物,自己一個小院長哪裡惹得起。要是因為一句話就把他咒死了,老子得倒霉哇。

孟野牽了牽嘴角,以為我沒本事?太天真了,爺爺我八歲跟在隊伍里打喪屍,可不是當啦啦隊去的。

沒點異能,還不被喪屍當棒棒糖吃?

他走到病床前的時候,眾人還都在扭頭看天呢,怎麼這雷,一說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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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開始救人了,全出去等着。”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好使了?

被那個鼎吸的,弱了很多嘛,本來想把這個王八蛋劈死的,結果只來了這麼點,還被窗戶擋了一下,準度也不行,明明瞄着頭的,結果打在屁股上。

“你確定你能救她?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她是什麼病?”龔毅看到一句話招雷之後,已經決定要讓孟野試試了,只是有點不放心。

“不是病,不過我能救他。好了不要嘰嘰歪歪,趕緊出去,我不想我老婆這麼難受。”

章院長他們老臉一紅,拖着地上的費明,一溜煙不見了,這廝夠狠,當著老丈人的面疼老婆,還嫌棄老丈人礙事。

關鍵是這老丈人是誰,人家是省/長啊。

龔毅一臉尷尬,你妹的臭小子,這哪跟哪呀,你就這態度?看我以後不治你才怪。

正準備也出去時,章院長又跑進來了,在龔毅耳邊說了幾句話,龔毅看了看花語柔,輕輕地對床上的女兒說:“花小姐是這個醫院裡水平最高的女醫生,讓她留下吧。”

說完,扭頭就出去等了,章院長招乎着兩個女護士也跟着出了病房。

“哎…你”龔媽媽一見主心骨居然真跑了,把她們娘倆扔在一個剛認識十分鐘的神經病面前。

她真心不明白,孩子他爹的心怎麼就這麼大呢,但她心裡也犯嘀咕,剛剛那個雷是怎麼回事呢,難道真的老天開眼?

現代社會,雖然破除封建迷信了,但民間無數人還是相信一些東西或是半信不信的。

龔若煙說不出話,只能眼淚巴巴地桑心,這是親爹嗎?人家兩句話你就信了?我不認識這個偷我初吻還吃我剩飯的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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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胖道士一跳而起,美麗女人雙手環抱胸前,問道:“算出來了?長什麼樣?”

胖道士肥臉一黑:“沒算出來,喲,羅盤又有信號了,走,上樓。”

“沒算出來你坐地上這麼久?”美麗女人真想上去一巴掌唬死他。

病房裡,孟野看出來這母女二人有些緊張:“別怕,預計只要兩秒。”

花語柔可不相信這個像泰迪的貨,而且她對龔若煙的病情更感興趣:“她的病因是什麼?”

“呃,二老婆,你願意讓我大老婆知道嗎?”孟野想了一下應該尊重龔若煙的意見。

龔若煙聽到他說二老婆,本來很生氣不想理的,但她也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連醫生都查不出來,於是輕輕點了點頭,先忍着吧。

她當然更相信醫院裡的人,雖然身邊這個美女和自己一樣年輕,但卻是和剛才那群專家一起進來的,而且老爸說她居然是這個醫院裡水平最高的女醫生。

“有一個活的小蟲子趴在她督、任、沖三脈的起點上,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三脈是什麼意思,但就叫這名字。”

“會陰?”花語柔試探地問道。

“對,是這個名。”

會陰,男性在陰/nang根部與gang/門連線的中點,是人體十三鬼穴之一。女性在同一位置,居兩陰之間,但不屬鬼穴。

“可以手術取出嗎?”花語柔問。

“那個東西有很多觸手,很長,伸到這三根經脈里,你確定手術好操作嗎?”

“蠱蟲?”花語柔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什麼是骨蟲?”孟野同樣沒聽過這個詞。

“你準備怎麼取出來?”

孟野指了指龔媽媽說:“姐姐你把耳朵捂起來,我的秘密只能我老婆知道。”

見龔媽媽聽話迴避,孟野才說:“把它電得粉碎,再讓身體吸收掉渣渣。”

花語柔......

龔若煙......

“你……呃,確定要用電,電……她那兒?”花語柔臉已經紅了。

龔若煙的臉更紅了,心說果然是壞人,來耍流氓的色情狂騙子,我死也不會讓你電我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