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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完成任務後,可能直接回京城,不路過這裡了。!我的手機號碼你知道,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打電話給我吧。”方天佑說完,抬腳朝着外面走去。

曲可珍跟着出了‘門’,心裡卻不知道是喜是憂。方天佑暗示自己可以給他打電話,可又說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的時候才給他打電話,難道沒事情不能找他聊天了嗎?

出了旅店,兩人一路朝着鎮南走去,方天佑沒有再說話。曲可珍也沒有,只是默默地跟在方天佑後面走着,彷彿只要跟在他後面,足夠了,不需要什麼言語和安慰。

走出小鎮三四里後,四下已經沒有了人煙。方天佑打算啟動飛仙葫趕路,於是停下了身形。曲可珍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一時沒有剎住車,差點撞在了方天佑身。

“快回去吧,我要加速趕路了。”方天佑轉身對曲可珍說道。

“哦,好。”曲可珍慌‘亂’地點了點頭,顯然在為自己剛才的冒失感到不好意思。

“其實,我的真名叫做方天佑。你以後或許會知道我的身份。”方天佑最後還是決定將自己身份告訴她。

曲可珍是一個值得信賴,不會出賣朋友的人,更何況司游是方天佑這個秘密,現在也沒有多大必要保密了。算隱世內宗不來到方天佑,方天佑遲早也要找去隱世內宗的,一為父母的仇,二為了探究地球修鍊之秘,或許隱世內宗的修鍊環境,會是另一番景象。

和曲可珍告別後,方天佑駕着飛仙葫,趕到了長‘春’。他本想順帶去看一看宋秋月,想想時間匆匆,沒有必要去過多打擾人家,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飛機到達南瑟爾後,空姐善意地提醒大家,這裡的氣溫極低,希望大家下機時,及時添加衣服。

下機後,方天佑才知道空姐所言不假,現在還是白天,氣溫卻南坪鎮的晚還要低幾度了。

幸好這段時間沒有下雨,否則的話,一定是冰天雪地,飛機只怕也不能飛抵這裡了。出了機場,方天佑取出衝鋒衣穿。儘管他並不像普通人一樣怕冷,但也不能表現得太標新立異,引人注意了。

南瑟爾距離皮蓋亞瑟城直線距離都還有三四百公里。方天佑計算着如果現在駕着飛仙葫趕過去,或許可以在天黑前趕到皮蓋亞瑟城。

問題是這裡的氣候遠超過方天佑的預料之外,這樣低達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下,要在高空飛行,不得不以真元護體,那樣消耗太大了。

前方情況未明,有多少強者知道了“寶藏”的秘密,“寶藏”之地本身又有什麼樣的危險,方天佑一無所知。

因此,他不敢讓自己消耗太大。以免到時應對起危機來捉襟見肘。最後決定還是在當地想一想辦法,看有沒有‘交’通工具前往皮蓋亞瑟城。

在城打聽了一陣,終於找到了肯前往皮蓋亞瑟城的嚮導兼司機。這司機名叫野夫根斯基,自小生活在東西伯利亞。

他自己擁有一輛淘汰的軍用皮卡。儘管被部隊淘汰,在民用,還是不錯的。因此才敢跑皮蓋亞瑟城那樣的寒冷地方。

他自己說跑過多次皮蓋亞瑟城,一般去那裡的除了一些掠者,想到寒地探險外,更多的人,是去那邊勘探石油等礦產,想要承包開發的。

這一點,方天佑早有所聞。俄羅斯雖然軍事仍然強大,但是經濟卻並不景氣。很多工業企業都荒廢了。

加西伯利亞這一帶本來氣候惡劣,要開採礦產有不小的難度,因此俄國本國人幾乎很少在這裡採礦。

不少外國人倒是看到了商機,因為只要在這裡勘探到了礦產,要承包起地皮來,是相當便宜的,一旦開採出礦產,那財源滾滾了。

野夫根斯基保證將方天佑安全快捷帶到,不過他的開價也不便宜,要十萬俄國盧幣,相當於華夏幣一萬。

方天佑直接丟給了他十萬華夏幣。看得野夫根斯基眼神一直,知道遇到了大主顧。對這位冰冷不苟言笑的年青人頓時另眼相看。

軍用皮卡,在不算平整的車道奔跑着,不久進入了一片荒無人煙的地帶。西伯利亞本人煙稀少,這裡又是北部地帶,更加荒涼。

開始隔個二三十里還能見到一座小鎮,到了後面行走了近百里都不一定能見到一座鎮子。好在野夫根斯基是老司機,輕車熟路,倒讓方天佑省了不少心。

方天佑舒服地坐在車,閉目調息,暗修鍊。他發現,這極北地帶面的天地靈氣遠城市充沛的多。

只不過這些天地靈氣都帶着極大的寒氣,一般人只怕無法吸收消化得了。方天佑卻沒有這樣的擔心,“鴻‘蒙’仙經”之下,連煞氣都可以消化,更別說一點寒氣了。

越往前開,天氣越冷。方天佑知道這是因為路線一直在往北,越來越接近北冰洋的緣故。出發三四個小時後,前方開始飄起了雪‘花’。

幸好野夫根斯基早有準備,帶了車輪鏈條等設備,裝在軍用皮卡車輪後,繼續朝着前方駛去,終於在入夜時分趕到了一座小鎮。

“風雪大太了,前面已經結冰,趕不了路了。今晚在這裡過夜吧。我去聯繫當地的雪地車,明天一早趕路。”野夫根斯基建議道。

方天佑看看四下一片冰覆蓋,知道他所說不假,當即點頭答應。

小鎮真的很小,唯一的一座旅店也只有兩層樓房。一樓是酒館,二樓是客房。此時已經入夜,一樓酒館裡開始聚集着部分酒鬼。

外面雖然風雪肆虐,酒館裡卻還暖和。喝酒的人有本地人,也有一兩個路人,不過都是清一‘色’的俄國人。

野夫根斯基推開酒館大‘門’,走進酒館時,眾人還覺得尋常。但是走在他身後的方天佑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雖然華夏國到俄國做生意的人不少,但來這樣的小鎮的可不多。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年輕帥氣,看起來細皮嫩‘肉’的小伙。

“嘿,野夫根斯基,又在哪裡撿到一頭小‘肥’羊啊。”酒館老闆竟然認識野夫根斯基,隔着櫃檯沖野夫根斯基打着招呼。

“別開玩笑了,這可是我的大主顧。要兩間房,把好酒好菜都送到客房來吧。”野夫根斯基一邊回應,一邊走到了櫃檯邊。

“好的,還是一樣的房間,鑰匙給你。”酒館老闆答應着,丟來一掛鑰匙。野夫根斯基接過鑰匙,將方天佑朝樓帶。

住房還算乾淨,酒館的辦事效率也很高。方天佑打量了房間坐下不久,服務員送來了一壺溫好的伏特加酒和幾樣當地的點心。

“伏特加口味凶烈,勁大沖鼻,喝下去以後,能夠享受火一般地刺‘激’,是驅寒佳品,也是真正的男人應該喝的酒。嘗一嘗吧?”本來住在隔壁的野夫根斯基,也和服務員一起來到‘門’口,指了指那壺伏特加道。

“嗯。”方天佑不置可否地應答了一聲,拿起酒壺看了看,又放了下來,並沒有喝,只是拿起一塊點心品嘗了起來。

野夫根斯基見方天佑拿起酒壺又放了下去,臉不知道為什麼閃過一抹失望。

“嘿,嘿,怕了吧。華夏國酒化雖然深厚,酒類也不少。但真正酒量大的人卻並不多。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只要喝個一兩口肯定要醉了。”

服務員語氣帶着輕蔑,似乎故意在‘激’方天佑,要試試他的酒量。讓他失望的是,方天佑卻似乎根本不為所動。仍然不緊不慢地吃着糕點。

“不用‘操’心,我想我這位朋友一會會嘗試的。”野夫根斯基揮揮手,示意服務員退下,又走向方天佑勸道,“趁熱喝兩口吧,驅驅寒氣,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好,一起喝點吧。”方天佑指了指酒壺道。

“我那邊有,這壺是給你的,你喝不完的再留給我明天帶在路喝。”野夫根斯基擺了擺手道。

方天佑看了野夫根斯基一眼,拿着酒壺灌了一大口酒,果然酒‘性’很烈,如火焰入喉,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呵呵,這酒夠烈吧。”野夫根斯基見狀笑道。不知道是笑方天佑的狀態,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方天佑沒有答話,又吃了一塊點心後,似乎不服氣,再次灌下一口伏特加。野夫根斯基眼的笑意越來越盛。

而方天佑則似乎已經開始醉酒,眼神恍惚,頭不經意地晃動,最後一頭栽倒在了茶桌。

“喂,朋友,才喝兩口醉了?”野夫根斯基邊喊着邊搖了搖方天佑,確定他真的“醉倒”後,開始在方天佑身搜索起來。可惜他搜遍了方天佑的所有口袋,裡面都是空無一物。

“怎麼可能,出手是十萬華夏幣的人,算身沒有其他現金,也應該有其他貴重物品才對啊。”野夫根斯基小聲地嘀咕着。

顯然他並不死心,又翻看了方天佑的兩隻手腕,除了一隻毫不起眼的戒指外,真的沒有一件像樣的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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