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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話的人,正是阮氏集團的老總,阮修明的父親阮經武。溫睿庵看了看阮經武,知道他沒有這麼好心,為自己兒子洗脫罪名。

阮氏集團與溫家的桓達汽運公司雖然明面上沒有生意競爭,但實際上兩家沒少明爭暗鬥。阮經武和溫睿庵各自開創公司時就有了過節,只不過現在大家都成功了,同為漢北省的成功人士,表面上大家還是做出和氣的樣子。

“多謝阮總的好意,這是我溫家的事情,我溫家自己處理就行了。”溫睿庵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阮經武道。

“溫總所謂的處理就是拿錢賭人家的嘴,溫常遠至少玩弄不了下二十位女性,其中還包括三次強幹。不過溫睿庵手段通天,通過各方面打點,幫他兒子擦了屁股而已。”羅秋萍在兩位保安手中掙扎着,一邊繼續說道。

“你個瘋女人,胡說些什麼!大家不要聽她胡說,這女人追求我兒子不成,是特意來這裡搗亂,誣陷我兒子的。”溫睿庵厲聲喝道。

“人家掌握了證據,你就說人家是瘋子,溫總未免有點霸道了吧。既然說人家在誣陷,為什麼不敢讓大家看看她手裡的證據呢?”有好事者說道。

“對啊,看看又何妨?”又有人起鬨道。

“不但羅秋萍手中有證據,我手裡頭也有溫常遠到處玩弄女人的證據。我以前還怪梁文婷破壞了我和溫常遠的婚事,現在看來,我還得多謝梁文婷讓我認清了溫常遠這個人渣!”又一個帶着憤怒的女人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一起,頓時又掀起了一片喧嘩聲。在場賓客都知道,今天只怕有好戲看,事情不可能就這麼善了了。

“那不是周雪梅嗎?”歐陽晶晶雖然到湖陽大學的時間不長,但是對於周雪梅余安然一夥也是有所耳聞,更了解梁文婷與周雪梅之間的糾葛。

“周雪梅,你不要太過分,我說過我們的事情,等婚禮過後,我會給你一個解釋。”溫常遠惱怒地看向周雪梅道。

“哼,你都已經結婚了,還解釋什麼?你所謂的解釋無非就是想三妻四妾,想一男數女,吃着碗里看着鍋里。可惜羅秋萍不願意甘願小三,我周雪梅更是不屑!”周雪梅冷聲說道。

“我這裡有一段溫常遠在ktv強上小姐的視頻,大家有沒有興趣看一看啊?”周雪梅話音未落,又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梳着三七小分頭,穿着花俏襯衣,配着七分喇叭褲的小青年,正揚着手中的一塊u盤。

“包三皮,你是怎麼進來的?保安在哪裡,這傢伙不可能有請帖的,快把他清出去!”溫常遠見到那流里流氣小青年,臉上明顯尷尬了一陣,氣急敗壞地對保安說道。

“溫常遠,你沒有想到小爺會大難不死吧。王八蛋,說好了花三十萬買下這段視頻的,你卻竟然買通人來幹掉我?現在老子不要錢了,要你去蹲監牢!”

流里流氣小青年惡狠狠地對溫常遠說完,又朝着眾人揚了揚手中的u盤:“這裡面除了有溫常遠強上小姐的視頻,還有他平時花天酒地,玩弄女人的視頻,有他花錢買兇而殺人的證據,大家如果不信,可以當場播放視頻,就知道真假了!”

“什麼,溫常遠真是這樣的人嗎?”

“你知道什麼啊,他都不知道在這方面出了多少事了,全靠他老爸溫睿庵在幫他擦屁股,要不是仗着這份家底,他早蹲大牢了。”

流里流氣青年一番話再次掀起了一片嘩然。原本站在中間立場的人,也開始指責起溫常遠來。

“梁文婷,你不要以為溫常遠就真的喜歡你,他只不過是被溫睿庵逼着和你結婚而已,因為你和溫常遠的婚事是一個叫做方天佑的一手促成的!”羅秋萍趁着兩個保安分神的機會,猛然掙開雙手,朝着大廳右側跑去。

那裡有一塊紅地毯一直鋪向了舞台,按流程應該是新娘被接上舞台參加結婚儀式的地方,羅秋萍知道梁文婷這個時候應該在那裡候場了。

“我要是女人,也絕對不會嫁給這樣的人渣,不過如果是看上了溫家的錢,那就是兩回事了,溫家確實有錢!”包三皮也唯恐天下不亂地衝著那邊喊道。

在場的人不由都將目光看向了紅地毯的盡頭,那塊簾幕遮擋的地方。溫睿庵則是大聲呼喊着保安快點清場,將搗蛋的人趕走。

“怎麼還和你扯上關係了?”姚靜初疑惑地看向方天佑道,“就是歐陽晶晶說的,那一次你幫人家求婚?”

“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繼續看下去吧。”方天佑搖了搖頭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按照上次的情景來看,溫常遠分明是一副痴迷於梁文婷,非她不娶的架勢,自己當時才出手幫他頂住了溫睿庵的壓力啊。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有想到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面了!”姚靜初正要說什麼,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歐陽晶晶轉頭看去,說話的正是在高鐵上碰到的,想要調戲自己卻被方天佑教訓了的,自稱老爸的武陽市市長的青年男子。

“高鐵上還沒有被教訓夠是吧?”方天佑正為梁文婷的事情不悅,正這小子又不知趣地湊了過來,當即沒好氣地說道。

“切,到了武陽地界,還這麼拽!真是找死。下高鐵時幸好你跑得快,不然早把你做掉了!不過,現在弄死你,似乎也不晚!”青年男子冷冷地盯向方天佑,又拍了拍身邊一位戴着黑鏡的長髮青年說道,“陳老大,這就是我昨晚說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給我弄死他。”

哪知話語未落,那長發青年竟然“啪”的給了他一巴掌,“松成文,瞎了你的狗眼,方先生是我師傅的座上賓,你竟然敢對他不敬,就算你那個市長父親在這裡,也保不住你的命!”

“什麼,這……”松成文捧着自己印了五個手掌印的臉,看看那長發青年,又看看方天佑,一時被打懵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松成文知道長發青年的身份,將長發青年當成自己最大的依仗,不少事情他的父親出面擺不平的事情,這長發青年輕鬆一句話就擺平了。

因此松成文沒少拍這長發青年的馬屁,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馬屁竟然拍到了馬腿上,被長發青年反手打了一記耳光。

“方先生,真是對不起,這個奴才衝撞到您了!”長發青年脫下墨鏡恭敬地向方天佑鞠了一躬道。

這長發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陳宜帆的徒弟陳崢。**幫統一了漢北省地下勢力後,派他到這邊來接管打理事務的。

陳崢雖然並不知道自己的師傅其實已經是方天佑的一個傀儡。但陳宜帆也曾經交待過,以後方天佑就是**幫的貴賓,方天佑說的話就等於他陳宜帆的意思。

至於松成文,仗着父親的位置,經常混黑道,通過別人搭上了**幫這條線後,自以為在武陽市黑白兩道通吃了,因此更加囂張跋扈,沒有想到今天踢到了鐵板上。

“小蝦米一隻,不值得我和他一般見識,你們退下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方天佑朝陳崢和松成文揮了揮手道。

“是,方先生!”陳崢朝着方天佑鞠了一躬,提着松成文的衣領,要托死狗一樣將他託了下去。

幸好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羅秋萍攪起的風波所吸引,這才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邊。否則的話堂堂市長的公子,被人托死狗一樣帶走,一定會驚呆不少人的眼睛。

方天佑之所以沒有為難松成文,一是覺得區區一個市長家的紈絝少爺,實在不值他放在心上,二是因為梁文婷已經從候場處走了出來。

“常遠,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梁文婷披着婚紗走了出來,取下頭罩面紗,看向溫常遠道。

“文婷,他們都是羨慕你,妒忌你即將成為溫家少奶奶。你別聽他們的,安心地做你的溫家媳婦就是了。”溫常遠見梁文婷真的走了出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常遠,我問你。你說這幾年你都在努力打拚,只為了憑自己的本事娶我,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這些年,你和羅秋萍她們的交往又算什麼?”梁文婷其實早有懷疑,現在羅秋萍等人挑起,她當然要問個明白。

“什麼憑自己的本事,他創辦的所謂公司完全是一個空殼公司,所有資產全是溫睿庵從桓達汽運公司轉移過去的。他就憑着這些資產肆意花天酒地而已。”

“對啊,這一對父子真是卑劣到家了,把我們兩個桓達汽運公司的老股東給坑慘了。”這時有人推開開元賓館的大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方天佑猜測這兩人應該就是楚家豪信息當中所說的那兩個被溫睿庵坑了的桓達汽運公司的老股東。

“老千、老順,你們,難道大鬧婚禮的這一切是你們兩個在背後操縱的!”溫睿庵惱羞成怒地看向進來的兩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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