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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晶晶睡著了嗎?”劉建明問道,脫掉身上的襯衫,赤膊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後背。

阿芬瞧的臉頰飛紅,心神蕩漾,好久才反應過來,垂首說:“睡著了,睡的很香。剛才說夢話,說讓你明天還帶她去海洋公園玩呢。”

“好啊。最近剛巧也沒太多的事,就多陪陪你們。”劉建明說著,摟住了阿芬的腰肢,入手順滑,柔軟,非常的有彈性,還得寸進尺的摸向不可描述的地方

“哎,等會。”阿芬抓住了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細聲細語的說道:“你身體才剛剛好,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劉建明一語雙關的說道:“我早就休息夠了。”

“哎,等等。我還有點事跟你說。”阿芬掙脫了開來。

劉建明有點不悅,說道:“啥事。”

阿芬拿了一張小本本塞到劉建明手裡,撩了一下秀髮,說道:“這是你以前給我的存摺,我拿裡面的錢租了個鋪子,開了家小服裝店,錢我已經賺回來了。加利息都存在這裡。現在還給你,謝謝你。”

劉建明一聽,心想:“乖乖個咚滴咚,原來阿芬還不完全是花瓶啊,還會做生意。我把錢借給她,就沒打算要。現在還連本帶利還回來了,嘖嘖嘖。”

把存摺又退還到她的手中,說道:“阿芬,真沒想到原來你還會做生意。這錢你還拿去,我現在又不缺這麼點錢。”

誰知,阿芬又把存摺塞了回來,難為情的說:“阿明,你幫我們母女已經夠多的了。我不能再要你錢了。我現在已經足夠可以照顧自己了”

劉建明沒有接存摺,而是望着她的眼睛大聲說:“那你是不是打算徹底跟我撇清關係?!你以為我劉建明對你們只是憐憫、同情?你以為只是這樣?”

阿芬捂着存摺,低着腦袋不說話。

“那好,”劉建明指着床頭的茶几說:“存摺放在這裡,你們走。”

阿芬抬起頭,連忙說:“阿明,我不是那個意思。”知道劉建明真的生氣了。

劉建明心想:“老子誠心誠意幫助你們,幫你們母女度過難關,你到好,還以為老子是為了啥不可告人得目的,是看你們可憐施捨你們。大街上那麼多無家可歸,那麼多陷入絕境的家庭,老子為什麼不去幫他們?”

越想越來氣,劉建明說道:“你不走,我走!”說完,就朝門外走去。

阿芬大驚失色,大叫一聲“阿明”,從後面抱住了劉建明的後背。苦苦哀求說:“阿明,是我不好。我真不是那個意思,真的不是。求求你,別生氣了。存摺,我還收好,行不行?”

劉建明不睬她。

阿芬轉到他面前,捧住臉頰親了一口,軟軟的,很濕潤,又哀求說:“好不好嘛,別生氣了。”

劉建明點了點頭,摸着她滑膩的臉頰,笑着說道:“我怎麼會生氣呢,逗你玩的。這樣吧。”

想了想,又說:“存摺里的錢就當我的投資,算我的股份。我的銀行卡里還有一百多萬,你有多大能力就干多大。賺了算我分紅就行。”

阿芬喜出望外,開心的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真的?!太好了!阿明,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不知道怎麼感謝我?”劉建明看着她,說道:“很簡單啊!”

“啥意思?”阿芬眨巴着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

劉建明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用行動告訴了她。

“啊呀,討厭輕點嘻嘻好癢”

次日,早晨。

劉建明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大懶覺,掏出被窩裡的平角褲穿上,赤膊撒着拖鞋走進了洗手間。

廚房傳來煎雞蛋的清香,還有麵包烘培的麥香。

劉建明打開水龍頭洗臉。

阿芬聽到動靜,探出頭來,笑着問:“醒啦,洗好過來吃飯。”

“嗯。”..

劉建明應了一聲,涼水一激人也清醒了很多,抬起頭,看清看到鏡面上的時候,突然驚呆了——

一股無法言喻的心悸感在心底蔓延,直透腦髓。

只見鏡面上,有幾個血紅的大字:“三年之後,血債血償!”

書寫它的是一支口紅,好端端的擺放在梳妝台上,這支口紅,自己明明記得是放在阿芬的包包里的,昨天她還拿來塗嘴的。

劉建明簡直無法呼吸,心中飛速的盤算:“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八面佛和天養生幾個人不是全部死了嗎?難道是緬娜?現在只有緬娜不知所蹤。”

搖了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想:“能夠悄無聲息潛入家中,一定是個高手。是高手中的高手。緬娜病殘之軀根本不可能做到,即使全盛狀態也做不到。她太弱了。一定是其他人。難不成,天養生四人組有漏網之魚?”

阿芬端着餐點走了出來,看到劉建明在發愣,問道:“阿明,洗好了嗎?洗好來吃飯吧。”

劉建明心中一激靈,連忙用濕漉漉的毛巾抹掉了鏡面上的紅字。

阿芬問道:“阿明,你在做什麼?”說著走了過來。

劉建明回答:“鏡子有點不清楚,我擦擦乾淨。”擦完後,把毛巾放在水龍頭,水流下,來回的搓揉。

阿芬說:“咦,我的口紅怎麼在這裡?我起來找了好久了。可能我昨晚忘在這裡了吧。”說著,伸手去拿口紅。

劉建明連忙說:“別碰!”

阿芬嚇了一跳。

劉建明說:“這牌子太l了,等下我給你重買一支。對了,晶晶呢?”

阿芬說:“我送她去上學了。”

劉建明點了點頭,說道:“幫我拿瓶酸奶,我們吃飯。”

“哦,好。”阿芬走了開去。

劉建明拿毛巾包着口紅,扔進了垃圾簍。

一整天,劉建明都是魂不舍設的,剛剛在總部警署得到消息,天養生四人組百分之一百確認死亡的只有兩個人,天養義和天養志。

天養思,四人組唯一的女人和吳京大哥——天養生,兩個人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劉建明暗惱自己太得意忘形,連對手的生死都沒弄清楚,就放鬆戒備,險些樂極生悲。

劉建明心想:“天養思那個女人,雖然也很強,但是沒有多少心機,雙屬性戰鬥力也比我差的多。上次不是有人接應她,我就逮住她了。她倒是不足為慮。怕就怕躲過一劫的是天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