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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劉建明淡淡的道,看向伯尼警官,“我同樣給你兩條路。一,幹掉那兩個討厭的蒼蠅,我今天就當沒有看到過你,你還繼續當你的警官。二,你可以試着為那兩隻蒼蠅出頭,那樣的話,你會失去現有的一切,並且,我可以保證你下半輩子一定是在牢獄中度過。”

伯尼警官悚然一驚,心中陷入了掙扎……

對方並不是在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可以讓自己烏紗不保,失去現有的一切,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中,對方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但是,一想到要幹掉自己的小姨子,還有小姨夫,伯尼警官就無比的沉痛。

不過。

他們夫妻兩個根本也不算什麼好東西,執掌王家之後,還一再瞧不起自己,危難之中,才想起來抱自己的大腿,一旦脫離危險,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

再說自己的老婆表面上是她的表姐,但是事實上壓根就沒有血緣關係,平常以親戚相稱,只是各為所利罷了。

權衡利弊之後,伯尼警官馬上做出了決定,表情堅毅的對劉建明說道:“閣下,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你不再會看到他們兩個人,王家也將在歷史中消失。”

劉建明點了點頭,他並不擔心伯尼警官會耍花樣,自己可以隨時讓這傢伙脫下警服,滾到監獄裡蹲班房,只看自己的心情。

得到對方首肯之後,伯尼警官立刻大手一揮,向一眾幹警下令道:“把這兩個殺人犯給我銬起來!”

“咯嚓!”

“咯嚓!”

兩幅冰冷的手銬分別銬在了蘇珊娜和彼得高的手腕上。

蘇珊娜哀嚎了起來:“表姐夫,你是不是瘋了,殺人犯是他!是那個混蛋!”

“沒錯!”彼得高氣急敗壞的沖伯尼警官大叫:“你特么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是非不分?我們才是你的盟友啊!”

“fuk!”伯尼警官爆了句粗口,跳着腳向部下喝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嫌犯給我帶走?!”

“表姐夫!”

“伯尼你個混蛋!”

蘇珊娜和彼得高一個放聲大哭,另一個破口大罵,強行被一眾幹警押了下去。

“實在對不起……”伯尼警官再次向劉建明鞠躬道歉,壓低聲音說道:“閣下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我必定會做到,你注意看新聞就可以了。公事繁忙,我就不打擾了,日後還有什麼需要協助的話,隨時聯繫我,這是我的私人電話。”

伯尼警官把一張名片偷偷的塞給了劉建明。

劉建明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隨手就把名片丟進了空間物品欄里,目光向宋雅芳的方向瞥了一下,“她是我的朋友,這事跟她無關。”

“我明白了。”

伯尼警官命令部下把主要涉案人等悉數抓走之後,現場再次恢復了寧靜。

托劉建明的鴻福,宋雅芳和她的密友並沒有受到警方的刁難。

宋雅芳來到劉建明的身邊,真誠的向他表示感謝,“先生,剛才真的太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紅着臉,有點不好意思的詢問:“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先生你怎麼稱呼呢。”

“我姓劉。”劉建明只報了自己的姓,名字並沒有透露給她,不是有句話叫做做好事不留名么?

哥也高尚一回。

“原來是劉先生,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外文名叫索米莎,中文名叫宋雅芳。”她向劉建明伸出白皙的柔荑,“非常感謝劉先生的仗義相助。”

劉建明伸手與她握了一下,笑道:“英雄救美,是每一個紳士應該做的,宋小姐無須介懷。”

“劉先生,請問您真的是國家特殊部隊……比如‘龍組’裡面的超級高手么?”宋雅芳的密友,那名身材較為丰韻的貴婦人,滿眼小星星的問道。

劉建明瞬間換上了一副“日了狗”的表情,“這位女士,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誕不經的想法?”

貴婦人抓了抓頭髮,小聲說道:“小說上不是都這樣寫的么,我看你的身手和那些主角很像,所以有感而發。”

“……”劉建明一陣的無語,心中暗想,“原來這個世界當中也存在網文啊?我還以為寫網文的只是原世界當中的專利呢。”

“不好意思,劉先生,我這個密友平常腦袋有點二,還請您見諒。”宋雅芳沒好氣的瞪了密友一眼,暗暗責怪對方竟然能把小說和現實混為一談。

“劉先生,假如您明天上午有空的話,不妨來我家,我帶您去見我父親,我知道您對‘犀玉’非常感興趣,所以我想邀您前往一觀。”宋雅芳說道。

本來“犀玉”在展覽之前是不會拿給外人看的,但是為了答謝英勇救美的謝意,她決定幫他向父親勸說一下。

“好,沒問題。”劉建明當即答應了下來,之所以滯留在霏律賓為的就是“犀玉”,有機會親眼目睹,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那,一言為定!明天上午,我再給你電話。”宋雅芳開心的向劉建明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分別的時候,密友貴婦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劉建明一眼,眼神中是**裸的**……

“先生,這是那位女士給你的。”

服務員把一張香噴噴的紙巾交到劉建明的手中。

劉建明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用口紅寫了一個大大的“h”,還有房間號碼。

劉建明笑着搖了搖頭,隨手就把紙巾揉作一團,捏碎,扔進了垃圾桶。

……

次日,上午。

劉建明如期接到了宋雅芳打來的電話,邀請他到巴石河東岸的豪宅公寓群會面。

出了酒店大門,打了一輛車,很快就來到了公寓群的門口。

下車,沿着綠蔭相伴的道路,步行前往目的地。

經過一個彎道的時候。

突然。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一輛銀灰色賓利差之毫厘的停在了身前。

前窗打開,一個蓄着板寸髮型的年輕人探出頭來,張口大罵:

“你特么的怎麼走路的?眼瞎啊?!不會看路啊?!!撞死你!”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