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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新任務,在次日早上就已經下達,在充分肯定了劉建明為獲取重要情報做出的努力之後,繼續讓他跟進此案,調查並收集魏德信的犯罪證據,將其所代理的xīnxíngdúpǐn網絡連根拔除。

當然。

這個任務非常艱巨,從昨天短暫的交鋒中,劉建明就已經了解到魏德信這個人非常的難以對付,能夠花費三年時間籌備謀劃,僅僅只是為了在三年之後徹底搞定白頭彪,城府深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再結合上級發過來的有關魏德信的個人檔案傳真,檔案中,魏德信不僅在美國拿了多個大學的學士學位,而且還是著名特種部隊——海豹突擊隊的退役成員。

簡直就是文武雙全的實力派代表。

要想收集這樣一個實力派大佬的犯罪證據,並且扳倒他,無異於比登天還難。

不過……

劉建明如今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昨天不僅救了白頭彪一命,而且幫社團奪回了差點被飛機搶走的價值兩億港幣的四千萬美元,已經成功取得坐館白頭彪的絕對信任,有新長興一整個社團作為依靠,手中的牌並不比魏德信差,甚至比魏德信的牌還要好的多。

因為魏德信的舊長興腐朽不堪,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權利還被夯叔、羅漢、覃歡喜等這樣的叔父輩把持,要想重新奪回權利,還需要不少的努力。

而魏德信奪回權利的第一件事,就是獲取現任坐館父親魏松山的點頭同意,接任下一屆坐館。

與港島很多社團不同的是,長興社團的坐館採用的是禪讓制,坐館並不是由各位叔父或者社團幫眾選舉出來的,而是直接由上一任持有印信的坐館推薦的。

換句話說,除了魏家之人,坐館很難由外人擔當,魏家的坐館一般情況是不可能推薦家族以外的成員接替自己的位置。

這也是直接導致了長興fēnliè的內在原因之一。

白頭彪之所以可以帶走原長興絕大多數年輕一輩成立新長興,另起爐灶,就是因為禪讓制度讓很多想要上位的熱血年輕人不滿。

因為,即便你做得再好,為社團做出的貢獻再大,只要你不是魏家的家族成員,就不可能獲得魏家坐館的推薦,成為下一屆坐館。

禪讓制度的缺點雖然很大,但是優點卻也是非常的明顯。

就像現在……

魏德信千里迢迢從美國歸來,只是直接上門找上了父親魏松山,一句話就讓老爺子交出印信,把坐館之位拱手讓給了兒子魏德信。

假如坐館在外人手中的話,免不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魏德信獲得了坐館之位的同時,立刻發帖邀請包括羅漢、夯叔、覃歡喜在內的六名叔父來家中豪宅議事,坐館的交接是一件大事,至少應該讓一眾叔父對現任坐館有個大體的了解。

……

海景別墅。

面向大海的一排沙發上分別坐了羅漢、夯叔、覃歡喜等六名叔父。

原長興坐館,已經七十歲的魏松山在兒子魏德信的陪同下,來到了眾叔父的面前。

“老大!”

“老大!”

“老大!”

一眾叔父紛紛起身,向原坐館魏松山問好,卻看都沒看現任坐館魏德信一眼,儘管眾叔父已經事先知道了魏松山把龍頭之位禪讓給了兒子魏德信。

在眾叔父的眼中,海歸的魏德信一沒有任何資歷,二沒有一點人脈,何德何能能夠統率整個社團,爬到眾叔父的頭上屙屎撒尿。

眾叔父在心中壓根就不想承認魏德信這個“三無”海歸接任龍頭之位。

“坐坐坐坐,各位請坐。”魏松山客氣的邀請眾叔父落座,然後做着推薦的手勢,鄭重的向大家介紹現任坐館:

“諸位,我現在向大家說明一件事,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是你們的老大,長興龍頭的位置,由victor「魏德信英文名」接任,繼續領導大家。”

說完,魏松山捧着代表龍頭權限的印信,親手交到了兒子魏德信的手中。

魏松山再次看了一眼眾叔父,誠懇的說道:“諸位,龍頭之位是我自願讓出來的,大家不要胡亂猜測,我也老了,今年已經七十歲了,很孝順,在加拿大那邊給我買了房,帶農場的,很大的一片。我享福去了,先走一步。”

魏松山說完,拱手和眾叔父告別,先一步離開了現場。

“ell,如果你們誰也想去享福,也可以先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巴西、荷蘭隨便選,我在那邊都有房產。”魏德信目視一眾叔父,一本正經的說道。

眾叔父眼觀鼻鼻觀天,沒有一個人出聲。

“no?oK!”

魏德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目視一眾叔父:“既然沒有人想走,那麼諸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三年來我們長興的氣勢、我們的業績都不如新長興那個冒牌貨呢?”

眾叔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並不叼魏德信。

魏德信自問自答:“三年前,我們長興在沒有fēnliè之前,社團成員的平均年齡是四十歲。fēnliè之後,白頭彪帶走了以撻沙為首的超過一半以上的少壯派,餘下的管理層普遍年齡接近五十。”

“再看龍頭方面呢……我們長興龍頭我爸七十,新長興龍頭白頭彪五十五……你們知道我爺爺創辦長興社團的時候,是幾歲么?”

魏德信豎起兩根手指頭,再次自問自答:“是二十!”

“馬克?扎克博格曾經說過Youngpeoplearesmarter「年輕人更聰明」,這麼說雖然有點武斷,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搞社團就應該與時俱進,不能被時代淘汰。因此,我決定,把社團管理層的平均年齡降低到三十五歲。”魏德信說。

“三十五歲?呵呵呵呵……”羅漢第一個笑了起來,看向身邊的覃歡喜:“歡喜,你多大了啊?”

“我啊?我已經快六十了……”覃歡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夯叔你呢?”羅漢又看向另外一位叔父。

“我今天剛好五十八。”夯叔哼唧着說道。

“我五十六……”

“我五十五……”

其他幾名叔父依次回答。

“呵呵,歡喜,看來我們兩個年齡最大,我六十,你接近六十,離平均管理層三十五歲的年齡指數差得太遠,我看咱倆不如直接去跳海算了……”羅漢瞧着覃歡喜,又看了一眼別墅下方的藍色海面,皮笑肉不笑的斜視魏德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