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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正文正文第五百一十三章大槐樹廣惠寺瑜然說道:“我山石爺爺是來給咱們送銀子的,去年我們不是用一萬兩紋銀佔了兩成份子嗎?這是給分紅來了。”

李之驚訝地道,“還不到一年期,這就有了收益?”

當時李之給了盧氏一方兩萬兩,其中一萬算是借的,還在沒前往太原探查的情形之下。

他不但沒有多討要股份,甚至主動提出後一萬兩不會參與置換同等股份,這就不僅僅是恩情那樣簡單了,而是對於那地的煤礦開採,抱有十足信心。

他記得說過,那一萬兩當做盧家幫自己鋪鋪路,等有時間騰出時間,看看能否找個另外煤炭礦藏位置。

山西地界地方勢力很強勢,尤其在煤炭資源方面,外地人想獲得一份開採權並不容易。

至於盧枰本人,瑜然應該稱呼其舅爺爺,可能是為了加深彼此間關係,他一直堅持這種叫法。

“山石爺爺說了,當年搶過晉山礦,就發現了其中蹊蹺,原來那家所開採的就是座富礦,不過他們隱藏極深,並不大力投入開採,而是採取零打碎敲方式,就是為逃避官府收斂過多賦稅。等盧家參與後,才發現地底秘密,所以等大筆投入後,規模一起來,幾個月就能實現暴利。”

其實真正算起來,盧家當初是聯合了太原府許多本土勢力參與其中,不然拿不下那處礦脈。

究其原因還是在於地方勢力的錯綜複雜,想要一家獨大,原來那家人就是例子。

真實情況是,盧家在分給李之兩成後,實際屬於他們的不剩四成了。

因而李之有意逐漸放棄那兩成,來換取另一處的獨立開採權。

其性質就有些像是花錢買通地方勢力,這也符合當地行情走向,當然是建立在李之認同那裡的煤炭資源值得投資。

在另一方面,做為山東氏族唯一在老家之外坐穩勢力的盤踞家族,李之對太原盧氏的扶持是有針對性的。

要知道,山西地面可是有整個大唐首屈一指的煤炭資源,煤炭產業勢必在將來,會成為山西經濟的舉足輕重地位。

若果能進而取得全國一煤獨大局面,太原盧氏的功績,就能助其再進一步。

“分紅一事不用急在一時,況且還不到一年期,想必老爺子此時趕來,一定還有其他事吧?”李之微笑道。

“什麼也瞞不過你!”瑜然食指清點他額頭,滿臉愛溺之色,“另有原因,是盧家給咱們家看上了洪洞縣與趙城縣之間一處礦脈,但不知是何原因,晉州縣令梅邰忠百般阻撓,初步勘探幾番被強行打斷。不過山石爺爺很看好那一地,前來問問你,若有興趣,他會想辦法幫咱拿下來。”

“洪洞與趙城屬於晉州管轄?也不過一個郡轄大縣而已,哪裡來的底氣,將太原府尹也不放在眼裡?”李之越發的驚訝。

盧枰盧山石不僅是太原府尹,還掛着一個河東節度使頭銜,那可是從三品的朝中大員,太原更是大唐帝國的北都。

小小的一個晉州縣令,居然敢於與這樣一位人物對抗,怕是此事不簡單。

果然,瑜然接言道:“說是那人身後另有強勢人物,好像是武家的一個什麼近親,也看上了那裡。”

李之恍然大悟,“原來又是武家在作祟,看來盧老爺子受到的壓力不小啊!”

瑜然搖搖頭,“我就是聽了一耳朵,具體也不太清楚。”

“好了,這是我知道了,咱們進去吧,我倒是想聽聽盧老爺子怎麼說。”

李之說罷,拉着瑜然的小手返回,就見盧枰與明王熱聊正酣。

見到李之返回,明王指着他大笑,“這不,說著說著,這小子就來了。山石兄,你自己問他,又在南方做了些什麼!”

聽到明王稱呼,李之心下又是一陣苦笑,這輩分亂得自己不知該如何張口。

就如眼前這兩位,一位是義父,一位是夫人舅爺,多虧了自己之前一直口稱盧老爺子,不然當著明王面,一聲舅爺爺可是有礙他臉面啊。

顯然盧枰已關注到此點,主動提及此事,想是為避免不經意的尷尬:“正文,你乃一等忠義王,在此私下場合,我們之間就別講太過禮數了,你稱呼我一聲老爺子就好。”

唐朝儘管階級分明,貴賤等級極為嚴格,但也同樣尊崇百德孝為先,私人場合,相互間稱呼還是以理解為主。

盧枰接着道,“我與你義父正說些這段時間發生事,你在南邊鬧得動靜可不小啊!”

李之樂道:“盧老爺子,您語氣和明王見到我時口氣一樣,甚至用詞都不差多少!”

“都說出於長輩的關心,但有個前提,事情大小另當別論,關鍵是所做事正確與否!這一次你做得對,若我是第一面見的你,也會是這般說法。”說話的是顓孫雲山。

一陣子寒暄過後,李之忍不住提起煤礦一事。

盧枰這才提及,“晉州縣令梅邰忠我調查過他,出自於武家某人指使也不確定,但他身後指使人是一個勢力倒是不假,就是洪洞縣大槐樹山區的廣惠寺,據說有一部分修鍊者性質。”

大槐樹三個字,李之並不感陌生,它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移民縣,後世現代在他重生前,仍不少地方流傳“問我祖先在何處,山西洪洞大槐樹”的說法。

元末明初,中原連年戰亂,災荒頻繁,而山西尤其是晉南一帶,經濟繁榮,人口稠密,成為明初向外移民的主要地區。

在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內,山西曾向外移民十幾次,洪洞縣大槐樹是當時一個主要移民站,山東、河北有民謠云:“誰的小腳趾甲兩瓣瓣,誰就是大槐樹底下的孩。。

李之疑惑道:“怎麼,竟是一個佛門勢力?又怎與武家牽扯到?”

盧枰嘆一聲,“有人好像略知底細,但經由我追問,卻一副忌諱莫深模樣,只暗示我不好招惹,似乎有武家一系某高官曾頻繁出入過。”

“單憑這一點的確不能確定,但那位梅邰忠的態度顯然有問題啊,一副有恃無恐做派!”李之有此觀點。

盧枰補充道,“我的人前往勘探數次,有人阻攔並不稀奇,原本還以為是當地人的地方保護主義原因,回來可能是見勘探行為屢勸不止,終有人出面威脅,揚言太原府就是個屁,武家人的地界,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染指的。這種說法,就與我所得到的消息有些對起來了。”

“大槐樹廣惠寺?”明王忽然間插言,“山石兄,此事你以後不要管了,讓正文出面處理!”

此言一出,不僅盧枰一時間摸不着頭腦,李之也有些迷惑。

但建成王隨後給出了一句話,“正文,此事你關注一下,廣惠寺內有修鍊者。”

李之立時明白過來,朝盧枰笑着點點頭,“盧老爺子,這事交給我吧,盧家這段時間暫時也不要前往,等解決了再說吧。”

此話題就此不再提,二王喝了幾杯酒後就提出來告辭,臨淮郡王留了下來,李之送出很遠,他知道明王會有話說。

“大槐樹廣惠寺,就存在於秘紋衛名單之上,裡面情況不簡單,你看能不能通過修鍊界,將之剷除?”

之前路上,明王一直在與建成王低聲交流,就是在商議此事。

“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到今後的探查?”

“打草方能驚蛇,有時候側面震懾一下,會讓形勢走向趨於有利,一味縮手縮腳,恐會陷入無休無止地惡性循環。”

“以修鍊界名義出手,似乎有些不妥,是不是偽裝成江湖仇殺,更易產生效果?不然,那些人一旦意識到威脅,就此蟄伏一段時日,探查難度會呈數倍增加!”

“你不怕牽扯到你與太原盧家?”

“就是因為此,才不能通過修鍊界,我會安排出一場紛爭,然後當天夜裡令廣惠寺一夜之間消失。武家人不傻,即使當時沒找出懷疑目標,隨後我的煤礦開進趙城縣,也能讓他們聯繫起來。所以,我決定在那裡設下個陷阱,靜等前去探知內情之人,來一個殺一個,才能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儘可能多剷除一些威懾,並爭取在來人身上找出更多線索!”

“這樣做是不是過於血腥了?”建成王一旁提出了疑問。

“剷除就會有屠戮,強者為王乃是修鍊界最基本的生存規則,這也是在暗示給對方,解決問題只能通過修鍊手段,他們武家培植再多修鍊之人,也終歸不是修鍊界中人,令其深刻體會到內里殘酷性,其作為才會有所收斂!”

明王似乎比建成王更理解,“正文所言可以一試,武家不會動用官方力量,畢竟我們一直在懷疑武后並不知情,剛好趁此機會驗證一下!”

“會不會給盧家或正清文綺堂帶來什麼隱患?”建成王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如這樣,”明王建議,“此事暫不作決定,我們回去後找秘紋衛徵求一下,畢竟他們與修鍊界一直在打交道!”

建成王沉思良久後,說道:“那就看看再說!正文,我也認可你的方案,但要力保各方安全,你回去後不要向盧家透露半分,他們不是此中人,牽扯不起!”

回到瞻遠閣,李之沒在談論此類話題,而是詢問起盧家的其他生意:“五舅的高度西鳳酒銷路如何?”

這人是盧亭的五弟,盧枰第五子,原來太原城有名的紈絝子弟,儘管已討了五房老婆,年僅五旬仍爭勇鬥狠,調戲良家,雖說也沒什麼大惡,到處惹是生非是免不了的。

晉山礦原有主家,就是此人招惹來,後來一度成為盧家最大仇家。

他現在與長安城常來常往,李之見過幾次,品性並不壞到無可挽救,就是紈絝意識強了些。

盧亭笑道:“現在小五可了不得,盧家除了煤礦產業,就是他的貢獻大。不僅將西鳳酒賣出了太原城,整個山西地界都能見到他的買賣了!”

李之也是笑,“五舅是個做生意的人才,聽瑜然說,上次見他也脫去了那身花哨衣服,打扮得很是沉穩了!”

聞聽說起他五兒子,盧枰滿意地道,“這小子現在像換了個人,舉止規矩多了,也知道回家了,好像最近在聯繫着做更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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