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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圍牆外。%%%.

“多長時間了?”婁健舉槍還擊,扎伊采夫家族的執法隊越聚越多,雖然他之前安排的手下也已經位,但這不代表他真的能和扎伊采夫家族的執法隊硬碰硬。

他控制的,打入扎伊采夫內部的手下都是一些底層執法隊成員,有的甚至連武器也沒有。扎伊采夫也不傻,他們雖然缺人,但也不至於隨便重用這些從本地招募而來的人。

武器裝備的差距太大,雖然人數並不落後,但他們連人手一條槍都做不到,其差距幾乎相當於歷史的清軍大刀長矛對抗八國聯軍,傷亡差距太大,這短短五分鐘時間,婁健的手下折損了少說十幾號人。

“還有十分鐘!”身旁一人喊道。

“後退,退回學校里!!”婁健手一揮,“留下人掩護!其他人跟我來!”

在這裡不是辦法,街道雖然有掩體,但是太開闊了,硬碰硬是不行的。提前暴露實力他固然不想,但是只要搞定這個軍械庫,那雙方的差距會快速縮小。

如果成功,最差的結果也是和扎伊采夫平分天下……婁健咬了咬牙,徐川已經進入五分鐘了,裡面還是沒什麼動靜。

局面有點脫離控制了。

籌碼有一半落入了徐川手,這是婁健不想看到的。本來煞費苦心安排下來的局,短時間內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原本一切都在掌控,控制徐川和陸颯也都為他所用,受他調遣,但現在……

剛才局勢太過緊迫,婁健根本沒來得及細想這其的因果和細節。

咬了咬牙,他反應過來,自己被擺了一道。

但他畢竟不是什麼一般的勢力頭目,現在不是做什麼意氣之爭的時候,他能做的只有全力配合。

如果現在因為可笑的個人恩怨,去熱血頭做什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事,那也太蠢了些。他如果連這點都想不明白,也沒法在扎伊采夫家族的陰影下隱忍到這個地步。

只要拿下這個軍械庫,只要把自己的這些人全部武裝起來……婁健的神情在槍火下顯得有些猙獰。

到那時,忠臨省唾手可得!

在那之前,犧牲一些也是沒辦法的事。

“老趙!你帶一百人,頂住這個缺口!”婁健大聲朝不遠處的一個人喊道。旋即轉身,“*還有嗎?!”

“還有一些!”

“繼續炸!炸個更大的口子!”婁健道,“按e計劃,部署三條防線,把這些人給我死死頂在這裡!”

他現在狀況尷尬,不說撤軍,算稍微分出一部分人去監視或支援徐川,那麼扎伊采夫家族的執法隊會毫無阻礙的湧入這座小學,到了那時,自己的勢力全部暴露不說,連一件武器也沒法拿到。

不知不覺間,事態已經發展到了分工明確的地步。

徐川……看你的了!

一聲爆響再次響起,碎石飛濺,牆本來被炸開的口子再次擴大。

“第一條防線的人留下,其他人跟我來。”槍火雷霆之下,婁健的臉色堅毅如鐵。

成王敗寇,向來如此。

小學內。

徐川手裡握着消音手槍,閃身走出走廊,扳機扣動,開火!

“呯!”

一人後心槍,應聲而倒。另一人還沒來得及轉身,額頭幾乎在同時綻出了血花。

他看了看周圍,給自己的手槍換新的彈/夾。

“安保好嚴密。”陸颯一直看着手機,“我們時間不多,手機已經在提示我充電了。”

“所以我們快點。”徐川回頭確認了一下後方,緩步朝走廊盡頭走去,“恐怕你的手機撐不了那麼久,發電機在哪裡?”

“發電機?”

“嗯,如果我們看不到,他們也不要想。”徐川搖搖頭,了個噓的手勢。

陸颯點了點頭,按了鎖屏鍵。徐川的這個動作意味着附近有人,相處的時間雖然沒有十年八年,但兩人的默契已經相當高。

徐川身子貼牆,把陸颯護在身後,靠着門口。

噠,噠,噠。

三,二,一。

他的身子動如脫兔,手槍瞬間抬起,指向了進門的那個黑影。正要扣動扳機,出乎意料的情況發生,對方想象要敏捷得多,第一時間側了身子,徐川一槍打空。

第二槍正要瞄準的時候,他忽然怔了怔,看清了面前的人影。

“陳詠……不,陳雨。”徐川的槍口頂在了對方的額頭,剛才那一槍她是靠本能躲過的,這並不代表下一槍她的運氣依然可以這麼好。

這正是那個久未謀面的,和自己剛到鄭海大學的時候,和負責武術二班的輔導員陳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是你?又是你?”女孩也怔了怔,旋即俏臉神色陰沉下來,“你到底要攪局多少次才甘心?”

看來次在白季家裡發生的事,她依舊耿耿於懷。

“這話要我來問,還有,手的小動作收斂一下,你得相信你的速度沒有我扣扳機來得快。”徐川笑了笑,“配合下。”

陳雨一怔,手掌緩緩從腰間收回,她在腰帶里藏了一把匕首,本來想偷偷抽出來猝起發難,沒想到這傢伙的感官這麼敏銳。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冷冷道,語氣帶着積累多年的殺伐氣。這隻有在刀口舔血的僱傭兵身才看得到。特種部隊成員的身都很少見,陰影皇家空勤團不光是僱傭兵,而且是僱傭兵的皇帝。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身的血腥氣卻很多見慣生死的老兵還要濃。

“我是徐川,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徐川想了想,“k組織的人,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

“你需要。”徐川的語氣微冷,手槍朝前頂了頂。

陳雨不說話,滿臉倔強。

陰影皇家空勤團的模式舊掃尾人曾經調查過很久,他們收養孤兒,從小扭曲他們的三觀,進行無殘酷且不人道的淘汰訓練。

這導致了他們對生命的漠然,甚至包括他們自己的生命。

輕嘆口氣,徐川聳聳肩:“算了,我趕時間。”

說著,他從身後的包里抽出兩根扎帶,把女孩的手腳縛緊。

“下次見面的話,我們再好好聊聊。”徐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