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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深深吸氣。

好好好,又來了,新仇舊恨這是念念不忘的感覺。

這貨還能藉著我們的話,直接把鍋扣在我們身上,這絕對是混跡政壇資深黨炮的水準。

這傢伙哪學來的這些本事呢?

難道他真的看過政客們的自傳。

老雷皺起眉毫無頭緒,自己在二十歲的時候還為校學生會長這個小目標爭得頭破血流,要是有這種功力,現在應該我當總統才對!

想到唐納德,老雷一驚,到現在沒問到點子上,喬大嘴那脾氣...

坐在椅子上,避開蕭恩的目光,老雷一邊聽着兩人的對話,一邊挑着問題給艾麗婕,現在得馬上問醫院活屍跳舞的事了。

“那只是無人機而已,蕭恩先生,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呃...”艾麗婕一臉無奈,眼神直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消息,聯繫到剛才蕭恩的回答,她立刻就明白了。

“就在剛才,醫院那些屍體活了過來,我們懷疑他們感染了病毒,這太可怕了!”

“奇怪的論調,活人比死人可怕么?耶蘇不是死了又活過來,他很可怕么?不還着書立傳了?”蕭恩冷冷一笑。

扯到耶蘇大爺了...分析師們麻爪了,這...要命了,怎麼對?

老雷手指飛快畫圈,意思不明。

“有沒有結論?”他扭頭輕聲問。

專門的一個小組在對比兩個場景,這邊的對話,和四點九公里外的地下室的屍舞。

必須判斷是不是真的由蕭恩控制還是另有其人,還是蕭恩引發的。

如果是他控制,那麼還好...好吧,也不好,這麼強大的念力,誰能是他的對手?還是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性格。

如果是他引發,那基本就可以確定是病毒的原因。

如果說另有其人,那麼就又是一種複雜的局面,總之是各種超級大的麻煩。

“我們根據兩邊的情況做了比對,”分析師輕輕解釋,“那些問題在問的時候,地下室跳舞似乎正好在一個節拍之間,...我們不確定這裡頭是並行還是串行,因為可能他腦部的計算能力很強!”

老雷不想聽這些數字男的嗶嗶:“結論是什麼?”

“結論是,無法確認是不是他在操控。”分析師紅着臉低頭。

老雷仰天吸氣,你們難道想不到這重點是節奏!?

死光頭那該死的音樂細胞,那該死的節奏感,一心兩用的可能性很大。

老雷低頭指示:“平台設計問題注意節奏感,讓艾麗婕打破那邊的節奏來問。”

“什麼節奏?”

“323211323211...”老雷低聲哼哼,看着一臉懵炫的手下,“兔子舞!”

分析師立刻就明白了,正常人想心分二用做事很難,比如兩手運兩球,一邊看片一邊擼,但如果某件事的節奏被打破,另一件事肯定會出現卡頓。

兔子舞曲的節奏為什麼吸引人,就是因為簡單,死光頭為什麼要用簡單的,因為簡單的佔資源少,他才可以這麼玩,你讓他換成拉三試下,他還能這麼一邊說話一邊遙控自如?

“好的,我會讓人設計另一個節奏。”

“不用設計,直接用戰歌,這節奏得我們來帶,直接用背景音,小聲點不要緊,他聽得到。”老雷輕聲說道。

“是!”分析師領命而去,反正艾麗婕說出來的話都要經過平台過濾的,加個隱隱約約的bgm很容易。

老雷招來一個助理:“記一下,以後增加這些人的藝術素養,別只懂得數字算法。”

…...

戰歌的節奏同樣也是快,同樣也激昂,於是艾麗婕很無語地看到平台提示:接下來的問題嚴格按着標記的譜子來念。

對歌譜這是又搞什麼!再說你這詞和譜子對得也不工整吧!艾麗婕心中大罵,她又不是拉皮歌手,不是什麼話都可以叨出來的。

沒人給她解釋為什麼,一聲開始後,耳麥里雄渾戰歌結結實實地灌了進來。

前奏太短了!

思路有點亂,好在只是念詞不用過腦子。

“不是我是說,.....那些人並不是活的,還是死亡狀態...醫學上的!”

艾麗婕按着戰歌的拍子開始強行拉皮,她根本不了解具體啥情況,正像蕭恩說的,她就是一張嘴了。

餘光瞄平台上的話,這裡要加速了:“總之蕭恩先生,那些人已經死了!褻瀆屍體是非法,對死者我們得有起碼的尊重吧!您說對不對?”

如果特么是普通病人,我早就下結論把他送精神病院了!

還有這誰出的主意讓我說話都用這調調,我要給他一個有病的鑒定書!

艾麗婕心中怒火雄雄。

然而,當人有病到極致又弄不死的時候,你只能獻上自己的膝蓋,我的每一句話里都得裝一個價值至少五百萬的問題...呃,那數字看了讓艾麗婕心中狂跳...居然是兔子舞的節奏!

耳里的,心裡的,兩種節奏好錯好亂,這件事之後,我可能得休一輩子的長假了!艾麗婕悲傷地想。

從病毒這問題開始,艾麗婕的眉頭就越來越緊,關於跳舞什麼的,她腦子裡沒有完整的畫面感,平台上只說到醫院的屍體跳兔子舞,懷疑是蕭恩用念力控制,具體是多少屍體跳,跳得水平如何,她一點都不知道。

只能根據以往看過的資料:民間的排舞,動畫片骷髏新娘里的跳舞還有喪屍片中搖搖晃晃的鏡頭...

如果是兔子舞...

艾麗婕腦子裡出現了一個極度荒唐的畫面。

平台說,這是蕭恩用念力控制的,見鬼,他這麼強大!

更讓艾麗婕受不了的是,這死光頭一邊還在跟自己打嘴炮。

th,看來這些傢伙損招還不少。

“如果人死了就不應該活過來,那要醫生做什麼?非法?褻瀆?哪條法律說屍體不能自己跳舞?褻瀆的定義又是什麼?隔着九里地?至於尊重,把一個可憐的人扒光了綁在床上還私下宣判有罪算是合法而且尊重?因為他沒死?”蕭恩眯着眼,劈頭蓋臉一陣反問。

“頭,你看!”分析師指着收進來的語音曲線,這麼一長串話居然對上了戰歌的拍子,“看來他被我們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