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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晨離開小藥鋪後沒走幾步路,就聽到後面的小藥鋪一聲門響,緊接着就響起了汽車的關門聲。

一輛白色斯巴魯翼豹飛馳而過,經過林毅晨的身邊時,還響起了兩聲喇叭。

年輕男人見林毅晨長得帥氣,心裡頗有些嫉妒,路過林毅晨身邊時摁響了喇叭,原本是想嚇一嚇林毅晨,沒想到卻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這不禁讓他感到失望,踩着油門轟然離去。

林毅晨皺着眉頭看着白色的車屁股,低聲咒罵一句,繼續往前走去。

在一家超市裡買來了蒜臼之後,林毅晨躲在無人的地方將所有藥材分出一部分倒入其中,右手飛快地搗動着,不時地往裡面添加一些不明液體。

不多時,林毅晨拿出一個透明的塑料瓶放好,將蒜臼里的液體緩緩地倒入其中,一股刺鼻的味道傳出來,林毅晨嫌棄地把頭撇到一邊,使勁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奸商!”

林毅晨回頭看了一眼塑料瓶中的粘稠液體,臉色十分難看。按照他以前的配比,按理說不會出現如此濃郁的刺鼻味道,一定是其中有奸商賣給了他受潮了又晒乾的藥材,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

“這要是救人的葯,老子非找你算賬不可!”林毅晨嘀咕了一句,然後將一切收拾好,身影一閃,從陰影中消失不見了。

冬日的夜晚寒風陣陣,如此寒冷的夜晚,壽春路附近早已沒了人影,周圍漆黑一片,只有大路的兩旁零星地亮着幾盞路燈,昏黃無比,只能照亮附近數米之間的範圍,其餘的路段依舊是昏暗無光。

一種凄冷的感覺油然而生。

林毅晨沿着黑暗的小路飛快地朝着陳媛家的小區奔去,在查看四周無人之後,他小心地避開周圍孤零零的幾個攝像頭,趁着門崗里的保安不注意,順利地潛入了小區之中。

林毅晨躲在一處樓道里,利索地把塑料瓶中的液體稀釋之後,就扭頭在四周張望着。

“真沒趕上好時候,這麼亂的小區,要不是冬天,我就不信連只老鼠都找不到!”林毅晨看着周圍雜亂無比的樓道,忍不住吐槽。

他想了想,釋放出靈氣,四處翻找着老鼠窩,卻不料在樓上一戶人家裡找到了一隻白色的倉鼠。

“小朋友,對不住了,借你的倉鼠一用,很快就會還給你地。”林毅晨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用靈氣附着在倉鼠的身上。

正窩在木屑堆里昏昏欲睡的倉鼠突然抬起頭來,警惕地張望着四周,跑到籠子前來回張望着。

林毅晨操控着靈氣附着在籠子的插銷上,倉鼠立即撲了上去,使勁地撥拉着籠子上的插銷,不消片刻,籠子上的插銷就被倉鼠給撥拉開,按照靈氣的引導,倉鼠順溜地頂開籠子的小門,蹭蹭蹭地爬了出來。

“嘿嘿。”

黑暗中響起了林毅晨得意的笑聲,卻不知這笑聲顯得有些陰森。

林毅晨引導着倉鼠從二樓人家的排氣管道中跑了出來,剛一出來,倉鼠就被外邊的冷空氣吹得瑟瑟發抖,直欲鑽回屋內去。

“別跑!”林毅晨小聲喊着,利用靈氣將倉鼠包裹起來,繼續引導着它跑到自己的面前。

林毅晨順手抄起倉鼠,用靈氣逗弄了它一陣之後,帶着它悄然地跑到一個單元樓里。有三個老太太住在這個單元樓里,林毅晨早已經用靈氣將她們的位置給探查清楚了。

林毅晨小心翼翼地把塑料瓶中的液體倒在一小團紗布上,然後綁在倉鼠的身上,再利用靈氣指引着倉鼠悄悄地潛入老太太的家中。

“把紗布在水裡泡一下就可以了。”林毅晨自言自語地念叨着,指揮倉鼠將稀釋的液體在老太太床頭的水杯中浸泡了一下,然後就沿着原地返回。

“嘿嘿嘿,讓你們沒事喜歡碎嘴,等你們服下這些藥水,就等着喉嚨干啞,着急上火吧!”

林毅晨順利地將找到的目標一個個“下毒”,等他來到最後一排單元樓時,忽然愣在了原地。

“這不是剛剛那輛白車嗎?”林毅晨對汽車的認識僅限於幾個比較有名的牌子,對斯巴魯的標誌卻不怎麼認識,誰讓他是從山溝溝里出來的窮孩子,平時根本沒心情認識這些名車。

之前在小藥鋪的時候,林毅晨已經注意到了年輕男人和老闆老鄭之間的不自然表現,只不過他生來不喜歡多管閑事,加上當時他忙着配好藥方準備來給這些老太太厲害的顏色瞧瞧,所以沒有深究那兩人之間的小動作,就連年輕男人開車路過他身邊時的挑釁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當他在這裡又碰到了年輕男人時,心裡想着要不要對這個年輕男人順便懲戒一下。

林毅晨低頭看着手裡的倉鼠正在安靜地享受着靈氣地滋潤,展顏一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就玩一會兒吧,你還沒有在這麼冷的天里出來遛彎兒了吧?”

林毅晨心裡打定了主意,對待敵人嘛,就要像冬天一樣冰冷。

林毅晨指引着小倉鼠給最後一個老太太下了葯之後,順便摸到了年輕男人所在的方位,然後引導着小倉鼠也鑽了進去。

“呼!~呼!~”

“嗯嗯!~”

一陣熟悉的喘息聲傳了出來,林毅晨尷尬地發現,年輕男人正鑽在被窩裡享受着魚水之歡。

“艹,哥們兒這大冬天裡還在外邊忙着,你倒是在這裡享受女人的肚皮。”林毅晨略微不爽的暗罵一聲,決定給那個傢伙下多點葯。

小倉鼠在客廳的水杯里浸過紗布之後,正準備順着原路返回,忽然聽到卧室里傳來了年輕男人的聲音。

“嘿嘿嘿,這葯果然厲害,就算是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

年輕男人的話瞬間吸引了林毅晨的注意,他皺起眉頭,心說那小子去找藥鋪老鄭買的葯,不會是給女人下了吧?

林毅晨正在猶豫着要不要探查一下這傢伙給良家少女下藥的事,忽然又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或許是剛剛行完魚水之歡,女人的聲音里似乎都帶着一絲媚意,說話的聲音自帶呻吟聲。

“這葯確實厲害,每次都弄得人家身子骨軟,第二天都沒勁兒上班了。掛名的事兒,你到底辦的怎麼樣了?”

林毅晨聽着這jiao吟聲,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原來是用來助興地,還以為是那小子給人偷偷給人下了葯。算了,人家自願地,咱也管不到這種事。

林毅晨指引着小倉鼠跑到廚房,正準備鑽出來時,年輕男人的一句話,立刻又吸引了林毅晨的注意力。

“本來都要辦好了,不過最近風頭有點兒緊,今天單位發生的事你也知道,等風頭過去了就給你辦,你再稍等等。來,咱們再來一炮!”年輕男人說話間,又往女人的身上拱了上去。

“嗯~~~”女人長長哼了一聲,似乎是在撒嬌。

林毅晨站在樓道里,心裡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法院?難道說,這小子是法院的人?

林毅晨和浮青駱今天剛跟法院的人干過架,聽到年輕男人口中“今天單位發生的事”,他立即就猜到了是自己跟浮青駱參與的那件事。

突然聽到一件跟自己息息相關的事情,林毅晨頓時來了興趣,決定繼續聽下去,看能不能聽到什麼“內部消息”。

果然不負林毅晨的期望,女人並沒有跟年輕男人繼續雲雨,而是又提起了幫忙的事。也是,事情還沒辦成呢,哪兒還有興趣繼續做羞羞的事?

“那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房子馬上就要收回來了,還有什麼事啊?”女人嬌滴滴地問着床上的伴侶。

年輕男人的興緻被打斷了,一副沒好氣的語氣說道:“嗨,你不知道,表面上看這件事是解決了,李組長跟那幫逼貨和解了,派出所也不摻和了,可是那幫逼貨找來的人,忽然問了一句那兩個女人和她們占的房子的事。”

女人似乎是覺得年輕男人在敷衍自己,語氣不悅地說道:“不就是問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地,還能嚇得你拖着正事不辦?”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