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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灸在貝克漢姆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了,當貝克漢姆反應過來,卻發現腳背上根本沒有傳來疼痛的感覺,他的態度立即發送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竟然敢看銀針扎進自己腳背的情景,竟然也能在被扎的時候,跟林毅晨談笑風生了。

不過林毅晨一定不會對“談笑風生”這個詞感到滿意地,因為他覺得自己快被貝克漢姆給騷擾死了。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那些問題,可是偏偏貝克漢姆跟吃了葯一樣,不厭其煩地詢問,甚至還裝作沒有聽出林毅晨生氣的語氣,裝作自己沒有聽懂林毅晨的話。

“呸!老子說的英語,你還裝作聽不懂,之前老子是跟豬說話呢?!”林毅晨憤憤不平地在心裡吐槽道。

事情到了中段,變成了林毅晨想要儘快結束治療,免得自己被要被貝克漢姆給嘮叨死,也不知道這個英國紳士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不變得紳士一些,聽到自己的拒絕,他難道不是應該馬上閉嘴地嗎?!

有選擇性的“紳士”,都不是真正的紳士。哼!

林毅晨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貝克漢姆的腳背扎滿了銀針。

此時的貝克漢姆非但不害怕了,反而還微微抬起腳,對自己的妻子笑着開玩笑道:“看,像不像豪豬?”

林毅晨在旁邊聽着,面無表情地在心裡吐槽:“更像毛髮發達的大豬蹄子!”

維多利亞看到丈夫不再感到害怕,臉上寫滿了輕鬆的表情,心裡就微微鬆了口氣。雖然她堅持要為丈夫治療,可是看到丈夫痛苦的表情,她還是會心疼,這樣最好,無痛治療。

“你有什麼感覺嗎?”維多利亞艱難地蹲下來,關切地詢問着貝克漢姆的感覺。她穿着細長的高跟鞋,貼身的窄裙,想要蹲下來,還真地是很不容易。

看到維多利亞難受、臉上卻毫不在意的姿勢,林毅晨給時尚下了一個歪門定義。

時尚就是要讓自己難受,讓別人覺得舒服的打扮技巧。

旁邊的凱澤爾醫生聽到維多利亞的問話,擔心會引起她們的誤會,便主動為她解釋道:“一般的治療,很少會在當時就能感覺到效果,這些都需要一個時間,等到結束之後過一段時間,大衛就能分辨出治療前後的差異了。”

貝克漢姆卻是搖搖頭,他看着身邊的妻子,笑着說道:“我現在就感覺腳背上有一股溫暖的感覺,好像是蟲子在爬的一樣,而且,我覺得原來的部位沒有那麼難受了,平時這裡總會時不時地出現刺痛,現在卻沒有了!”

維多利亞當然不會相信這麼快就起到了效果,她更傾向於凱澤爾的話,這些只是丈夫的錯覺罷了。不過,她還是會照顧病人的情緒。

“只要感覺不錯就好,如果有效果,咱們以後就隔一段時間找林醫生治療。”說著,維多利亞轉過頭,看着對面的林毅晨問道:“林醫生,我們可以請您來為大衛做定期治療嗎?”

林毅晨頭也不抬地回道:“當然沒問題。”

維多利亞問道:“那麼治療周期是多久一次呢?”

林毅晨回道:“半個月一次,加上這一次一共七次。”

“七?這個數字不錯!”貝克漢姆笑呵呵地說道。現在他的心情非常好,他有預感自己備受折磨的後遺症,真地有可能要根除,以後都不用再受到折磨了。

林毅晨抬頭看了一眼貝克漢姆,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維多利亞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丈夫,對林毅晨說道:“這是他的‘神經病’,每次碰到‘7’或者‘23’的數字,都會覺得自己的事情會很順利。只不過糾結他在踢球時的球衣號碼罷了!”

林毅晨恍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貝克漢姆笑着對林毅晨說道:“你知道你弟弟為什麼要我的7號球衣嗎?”

林毅晨聽弟弟說起過這件事,隨口說道:“因為在曼聯隊,7號是非常神聖的號碼,而你就是穿着7號球衣成為世界級球星,是這樣吧?”

“沒錯!”貝克漢姆點點頭,來了興緻,跟林毅晨繼續說道:“凡是曼聯球員,都想穿上7號球衣,可是這隻有一件,只有球隊的頭號球星才能穿。不僅要有非凡的球技,還要有非凡的號召力!”

“那麼現在的曼聯7號是誰?茲拉坦好像是9號吧?”林毅晨好奇地看向了伊布拉希莫維奇。

“我是9號,前鋒就要穿9號,這才是前鋒的神聖號碼!”伊布拉希莫維奇說道。

“原來每個人想象地都不一樣啊。”林毅晨說道。

貝克漢姆點頭承認道:“確實如此,不過對於整個俱樂部來說,7號才是最高的象徵,是球隊頭號球星才能穿地。”

伊布拉希莫維奇笑道:“我是一個‘老傢伙’了,對這類事情沒有太大的執念,就讓給年輕人們去享受吧。”

說話間,林毅晨完成了為貝克漢姆的治療,當把所有銀針都收回來時,貝克漢姆抬着自己的腳,激動地問林毅晨:“我現在可以下地走了嗎?”

林毅晨打了個手勢,說道:“隨意,我的治療不用做護具,只需要跟日常生活一樣就可以了。不過要說注意事項的話,那就是不要讓你的左腳再受傷,注意休息就可以了。”

這是很簡單的醫囑,就相當於貝克漢姆跟日常生活沒什麼兩樣。

“太好了,我要試一試!”貝克漢姆興奮地站起身來,左腳放在地面上,面色激動地看着自己的左腳,慢慢地把身體重心保持平衡,當他像平時一樣保持了身體站立姿勢時,他沒有感覺到左腳有任何疼痛。

“天吶,林做地非常棒,我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疼痛!”貝克漢姆激動地對自己的妻子喊道。

維多利亞認為這只是貝克漢姆的錯覺,她說道:“不可能這麼快就起效果地,你不要太激動了。”

貝克漢姆點頭表示明白,他連忙解釋道:“我是說他為我治療,而且還是用針扎我,可是我在治療後都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如果是做手術治療的話,我會感覺到腳受到創傷後的感覺!”

維多利亞明白了他的意思,扭頭看向林毅晨稱讚道:“這一點確實很神奇。”

林毅晨心說這算什麼,他笑呵呵地對貝克漢姆說道:“即使讓我用針扎你的頭,你也不會感到疼痛地。”

“什麼?用針扎進頭了?!!!”貝克漢姆和維多利亞大驚失色,這可跟針紮腳不是yīmǎ事,腦袋可是人的要害,要是把針扎進腦袋裡,那人豈不是要死了?

實際上不止是貝克漢姆夫婦,就連許多華夏人都對頭部針灸心存疑慮,而伊布拉希莫維奇那一家人此時也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看林毅晨的眼神,好像他是殺人兇手一樣。

林毅晨見他們一臉驚恐的模樣,笑着解釋道:“如果你時常會感覺到偏頭痛,甚至疼的比較厲害的時候,都可以用針灸的辦法來治療,而且療效會非常地不錯,如果你們身邊有類似病狀的人,而且膽子比較大的人,可以介紹他來,我會為你們演示一下頭部針灸。”

“頭疼?頭疼也能治療嗎?”旁邊的凱澤爾醫生愣愣地問道。

林毅晨看向凱澤爾,點頭說道:“沒錯,頭疼也能用針灸治療,而且效果非常好。怎麼,你有頭腦的毛病?”

凱澤爾很想搖頭否定,可是他的頭疼毛病確實讓他挺心煩地,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每次我熬夜看資料的時候,都會感覺頭疼地難受,不過平時都沒有這個現象,只有在忙碌起來的時候會有。我這樣的,也能治療嗎?”凱澤爾期待又害怕的眼神看着林毅晨,既期待他說能治,又怕他說出相同的話。

試想着往腦袋上扎滿針,凱澤爾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