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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毅晨起了個大早,甚至還跑到健身房去鍛煉了半個多小時,完全沒有受到酒局的影響,狀態十分完美。

陪着寧小璐吃完早餐,林毅晨收拾好自己,然後便攜帶寧小璐一起離開了房間。

來到凱澤爾的房間,剛一打開門,就發現了房間里十分熱鬧,裡面傳出了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聲音。

“今天這是準備開趴體嗎這麼熱鬧。”林毅晨笑呵呵地跟眾人打招呼。

眾人一一跟林毅晨打過招呼,喬利熱情地和林毅晨握手問候。當他看到跟在林毅晨身後的寧小璐時,立即被她的美麗晃瞎了眼睛。

“天吶,這是天使下凡你太漂亮了”喬利驚嘆地與寧小璐握手,讚美的話不要錢地朝着林毅晨砸過去。

一大清早就聽到這麼多的馬屁,林毅晨和寧小璐一時間都有些暈暈乎乎地,險些被拍暈了。

“嘿夥計,你這麼賣力地吹捧我的女朋友,會讓我誤會地,小心我拒絕為你治療”林毅晨故作嚴肅地對喬利說道。

喬利聽到林毅晨的話,頓時緊張地不敢說話了,神情激動地看着林毅晨,想要解釋自己不是他說的那個意思,可是他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凱澤爾看着好朋友慌張的表情,他上前輕拍在他的後背上,笑哈哈地揶揄他道“嘿放輕鬆,夥計,林是在跟你開玩笑地,不要在意。”

旁邊放下雙拐坐在沙發扶手上的伊布拉希莫維奇也哈哈大笑起來,對喬利說道“夥計,凱澤爾說地沒錯,林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他是在跟你開玩笑。我想他是想要讓你放鬆下來,沒想到事與願違了”

說著,伊布拉希莫維奇衝著林毅晨擠了擠眼睛,擠兌他說道“夥計,這次你可失策了”

林毅晨不在意地聳聳肩,攤開雙手,故作無奈地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病人在面對醫生的時候,幽默感從來不是保護他們的最有利武器,當初有人在第一次看到我的銀針時,神情緊張地恨不得伸腿踢我,我不是也很鎮定地為他治療完畢了嗎”

伊布拉希莫維奇的神情頓時變得窘迫,聽到林毅晨揭破自己的老底,這讓伊布拉希莫維奇十分地尷尬。

“嘿你答應過我,不會對別人說起這件事地”伊布拉希莫維奇小聲地對林毅晨追究道。

“真不好意思,我一時不留神,不小心說說了出來,你多見諒啊。”林毅晨笑眯眯的樣子,哪裡有半點兒不好意思的模樣

伊布拉希莫維奇捏了捏自己的拳頭,考慮到自己還未傷愈,林毅晨還是自己的主治醫生,為了自己的未來,他決定忍辱負重。

眾人的安慰讓喬利的神情緩和了許多,林毅晨看到他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僵硬,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來“沒錯,這樣就對了,保持好現在的狀態,我現在就來為你治療。”

凱澤爾伸手拍了拍喬利的肩膀,笑着對他說道“我會為你拍攝一張跟之前一模一樣的照片,到時候你可以留作自己的紀念。”

喬利聽到林毅晨說要為他治療,激動地連凱澤爾的話都沒有聽進去,而是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林毅晨示意眾人坐到一旁去,不要在周圍影響自己,然後伸手輕柔地搭在喬利的肩膀上,引導着他走到大落地窗前。

喬利感覺有一股力量,輕柔地拉着他,讓他情不自禁地跟着林毅晨走到了落地窗前,然後按照他的指示坐在了躺椅上。

有那麼一瞬間,喬利感覺到了恐懼,感覺好像是有怪異的力量控制了他的身體,這讓他感到非常驚慌。

“放輕鬆。”

一個如喃喃細語一般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喬利感覺到身體一瞬間放鬆了下來,然後上半身靠在躺椅上,心裡在這一刻恢復了平靜,就連身邊圍觀的眾人他都已經遺忘了,彷彿房間里只有他和林毅晨兩個人,做着醫生與病人之間地互動。

正當喬利感覺到身體非常舒服,一股困意慢慢地襲上心頭的時候,一個閃光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努力地集中了精神,朝着那道閃光看去。

只見林毅晨站在他的面前,一手拿着酒精棉,正在給另一隻手中長長的銀針做消毒的工作。

喬利盯着那根銀針呆愣了幾秒鐘,猛然醒過神來,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林醫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喬利以為林毅晨是要害自己的性命,緊張地喊了出來。

“哈哈哈我就說吧,沒有人能看到林的銀針還保持鎮定,即使是醫生也不行”坐在一旁圍觀的伊布拉希莫維奇大笑出來,得意地跟身邊的凱澤爾等人炫耀道。

凱澤爾一臉垂頭喪氣的表情,看着緊張的好朋友,他走到了喬利的身邊,安撫他道“嘿,喬利,你忘記了嗎我給你看到的照片,就是用銀針往頭上扎,你忘記了嗎你可是告訴我,只要能夠治好你的頭疼,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地,現在你怎麼怕了呢”

從照片上看到和親眼看到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好嗎喬利在心裡瘋狂地吐槽着。

事到臨頭,喬利才勇氣了畏懼的情緒,看着林毅晨手中那不時反光的銀針,他使勁地咽着口水,眼睛怎麼都無法從那根銀針上面挪開。

凱澤爾見喬利完全緊張的模樣,忍不住對他說道“那要不要給你一些mázuì呢”

“別”喬利大喊了出來,他緊張地對凱澤爾說道“你mázuì了我,萬一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世了怎麼辦”

凱澤爾聽到喬利的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他“拜託,你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病人不是也在mázuì中度過地嗎你有什麼好怕地”

“我那是做手術”喬利激動地說道。

“這也是做手術不,這連手術都算不上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怕地”凱澤爾有些好笑地反駁着喬利。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地他這是往我的頭上扎針啊,把針扎進我的頭顱”喬利大聲地為自己的恐懼辯解着。

“嘿說來就好笑了,你們外科手術中,還有把人的頭顱給割開地,那不比這個危險嗎這有什麼區別嗎無非就是林用針為你治療,你用手術刀為別人治療,你連這個搞不清楚嗎”

喬利被凱澤爾的話辯駁地啞口無言,可是他看到銀針就會覺得非常害怕,他難以想象,那麼長的銀針扎進自己的腦袋裡,自己的大腦會不會這根銀針扎個穿透。

林毅晨這一次做的消毒工作十分漫長,他靜靜地看着凱澤爾開導喬利,眼看着陷入了僵局,林毅晨麻利地收起了自己的銀針。

“既然病人有疑慮,那麼就取消治療吧。病人如果無法完全相信醫生地話,是不利於病人的治療與恢復地。另請高明吧”林毅晨平靜地說著這些話,眼睛看也不看喬利。

喬利看到林毅晨準備收工離開,連忙伸出手阻止他。

“別林醫生,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做好心理建設”喬利自然不可能捨棄這個好機會,昨天晚上林毅晨給他帶來了難得良好的睡眠,他現在無比貪戀如今的正常生活,要是再讓他回到以前備受頭疼折磨的生活,等於是讓他重回地獄。

凱澤爾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錯失這個治療的好機會,他連忙對喬利勸說道“喬利,你好好地回想一下,你是怎麼受到頭疼地折磨地,仔細地回想一下那些非人的日子,回想起那些痛苦,你就能下定決心了”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