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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陀寺的由來,我已經從王半仙的嘴裡了解的七七八八。卻沒有怎麼在意。玄鼠已經被除了,這普陀寺的地契也落到了我的手上。事情視乎已經是結束了。可我卻忽略了其中重要的細節。

徐聞,尚海市長,怎麼會親自召見王半仙。要說有利可圖的話每月一個億的確是非常豐厚的利潤。可是,作為尚海市長,身居高位真的會為了一個億去拋頭露面直接和王半仙見面,這說不過去。

徐聞完全有能力指使他人,去和王半仙接觸,就算出事也算不到自己的頭上。更何況,作為尚海這個經濟之都,富商多如牛毛,隨便入一個股份,一年也不止這點錢吧!另外這裡一出事,連軍方都出現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關聯?

“行了,我知道了。”我點點頭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王鳳英:“唉,鳳英呀,這件事情看來鬧大了,有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

“沒事,首長您要是不方便就直接走吧,一切有我。”王鳳英卻是一咬牙說道。

“自己小心!”王鳳英的態度到是讓我意料之外。沒想到這貨雖然有一個女性化的名字,行事卻是夠爺們。

如今卻不是我傷感的時候,這軍隊來的蹊蹺,我可不敢大咧咧的走到這群人的跟前,亮出自己的證件。萬一這些軍哥,直接一把躲過去說是假的,在來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頓子彈伺候。我就真的冤大頭了。

雖說是五品境界,身體的強硬遠超常人,可畢竟是肉體凡胎,子彈的衝擊力甚至可以擊穿鋼板,人的身體怎麼可以和鋼板想比。這會我要是衝上去就不是道心的事情是腦子出了問題。

隱身符咒拿出運轉靈力,我的身體就這樣憑空消失在王鳳英的眼前。

王鳳英愣了一下,卻沒有表現的太過驚異,當下小心翼翼的下車管不好了門見四周並沒有什麼人注意自己邊走到遠處,裝着盤查眾人。

一陣軍車刺耳的剎車聲響起。旋即從車上跳下來二十多個身穿野戰服的軍人,二話不說就將這裡所有的人給包圍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前方。

被指着的人一個個臉色難看。先不說這軍隊忽然到來是怎麼回事,這裡面控制局勢的人可都是公家單位而且是屬於政府特別部門,被軍隊指着腦袋有誰能舒服。至於那些最裡面的和尚。除了一些嚇得面無人色以外,那些歲數大的反而是露出喜色。

“奉尚海軍區令,倪歌冒充國家安全局人員,現在站出來配合我們的工作。”當先一個連長裝扮的軍人站了出來神色冷厲的說道。

眾人一陣沉默,這裡面哪有那位首長,再說了,那位首長的證件可是千真萬確的。難道這裡面出了什麼問題嗎?假冒這可信嗎?

軍方干涉政治,歷史上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可那是天上那位最大的老爺子才能調動的權利。但凡發生這種事情,那就預示着事情大了。大到要變天了。

“倪歌,限你三十秒內自動出列,否則以危害國家安全罪,格殺不論。”那位連長臉色更為的陰沉。眼中已經泛起殺意。

來的時候是司令親自下達的命令,同時也暗暗的提示過,一有機會立即格殺。只不過此時當著眾人,並不能直接下手這才有自報身份一說,可若是對方不理會那麼自己派人去搜索,只要對方稍微露出不滿的神色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對方殺了。

當然想法是好的,現實往往是很骨感的。此時我就站在他的身邊,饒有興緻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相比於在這耗着,倒不如趕緊離開安排一下事情。此時事態似乎已經變得混亂。就好像一池子原本清澈見底的水,此時忽然被攪渾,池子里原本蟄伏的大魚也在此刻伺機而動。悲催的是我好像就是攪渾這池子水的人。

作為始作俑者不但管理這池子的人會來找我,因為我身處池子,池子里你那些嗜血的大魚也將我作為第一攻擊目標。

更讓我頭疼的事情是,這池子里不但有我,還有我的四個徒弟和家人。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必須要爭分奪秒。

南區我的別墅大門口,依然停了三輛軍車椅子排開。荷槍實彈的軍人,目光冰冷的盯着院子里的表哥,嫂子和焦童四人。嫂子周燕非常的憔悴,緊緊的抓着表哥的胳膊,眼神里有着驚恐。焦童王立德四人則是站在左右將表哥他們護在中間。

讓我意外的是這裡面居然沒有肖揚。這貨應該是出去了。

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我知道嗎,我依然是回來晚了。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把軍方搞定。於是我靜下心來,撥打了王供奉的電話。

“倪歌呀,你在哪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會冒充國家安全局的?”王供奉一接通電話便問道。

我沉默了,放下電話掛斷。什麼也沒有說。王供奉問的話貌似很正常。不過卻違反了他的習慣。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似乎被他故意忽略了。

那就是身份的問題。這身份是王供奉給我的,也就是說,我本來就有着多重身份,而且是合法的。此時王供奉用到冒充兩個字,就不由得我不多想了。

很顯然我被拋棄了。成了一個棄子。周圍的人似乎沒有誰可以讓我相信。而這件事我唯一知道的,幕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上海市的徐聞。

我看了一眼表哥和嫂子的防線心裡暗暗說到:‘表哥,抱歉,又給你們惹麻煩了。’

轉身離開別墅,走在尚海繁華的街道。此時路燈以彌紅燈交相輝映,將這座城市點襯的分外迷離。可是我的心裡卻是沉甸甸的。世界這麼大,似乎已經沒有了我的立足之地。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說不經意的話漸漸感到心在變化!”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是臨走前柳清蓮給我選的鈴音。到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會有人打電話來,估計又是問我在那裡吧。

我淡淡一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卻是愣了。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毛雪瑩。

“倪歌,怎麼回事?”電話一接通,毛雪瑩那熟悉的聲音響起。

“沒事呀!你在外面怎樣?還習慣嗎?”我淡淡一笑,輕聲的問道。

“什麼沒事,現在全世界都在找你倪歌不行你出國吧,到我這裡來!”毛雪瑩急切的勸道。

“雪瑩,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道。按理說毛雪瑩遠在法國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可是卻是第一個給我電話的人,那麼,我似乎可以推論,通知毛雪瑩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了解內情的人。

“是我父親,他讓我徹底斷了和你在一起的心思。”毛雪瑩毫不避諱的說道。

這個結果到是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毛家雖說只是經商,卻在政界也有着呼風喚雨的能力,要不然也不可能躋身頂級家族的行列。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消息也就不奇怪了。

“呵呵,”我苦笑了一聲,這才接著說道:“別勸我了,我沒事,修道之人本就是與天爭,與地奪。小小的阻礙罷了。我若是走了,那就會留下心魔。從此歸於平凡。更何況這些事情並非沒有解開的辦法,相信我。”

毛雪瑩沉默了。足足過了五分鐘的時間。要不是急促的呼吸聲,我甚至以為毛雪瑩掛斷了電話。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我會哀傷,又或許我會解脫。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心態。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倪歌,我相信你。不管你發生了什麼我都陪着你,就算是死。”毛雪的瑩說完掛斷了電話,兩行淚水款款落下。

接着,毛雪瑩,輕輕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拿出手機定了回國的機票。起身開始收拾行李。

當然我並不知道毛雪瑩會怎麼做,可是那句話已經告訴了我選擇。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掛斷電話,我撥打給了,毛雪尚。如今在尚海唯一能夠幫助我的恐怕只有他了。

“額,姐夫,這會貌似玩大了。肖揚那貨,我已經幫你藏起來了。姐夫,你打算怎麼辦,不行的話我安排你跑路算了。”毛雪尚似乎對我的電話十分的意外,不過語氣卻顯得頗為義氣。

“謝了,我沒事,也不需要跑路。你告訴我,徐聞在哪裡可以找到他?”我問道。神情顯得一片淡然。此時此刻,危險的只有我一個人。當然如果我出事了,那我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我好好地活着就是他們的保命符咒。

這一切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的身份。這還是王供奉給我的,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王供奉為什麼要出賣我?

但這又能怎樣呢!既然腳下沒有路馬廄自己走出一條來。

“額,姐夫你要幹嘛,徐聞可不是一個人!”毛雪尚很是意外的提醒道。自己這個未來姐夫,貌似又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