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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公安部消息,全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玄學理事,久燈大和尚,在昨日,於尚海幸福街被兇殺!

這是一則早間新聞。在冥冥眾生中,這樣的新聞還不如某位明星出軌吸引的眼球多。當然,能夠注意到的人絕對不普通。

王供奉坐在辦公桌前,眯着眼睛。看不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齊志友小心翼翼的守在一邊。開玩笑呀!國家特別行動組!這個組織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這個可是在安全部門級別最高也是最神秘的組織。就是一個普通的成員,起地位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齊志友不明白,這樣的一個組織一般來說是不會參與到政治裡面,而是針對一些匪夷所思人力所不能解釋的案件。難道尚海也有?

“最後一次得到倪歌的消息是什麼時候?”王供奉問道。

“報告首長,最後一次得到消息是軍區上官司令被殺,不過我們是次日才得到消息。根據證據顯示,應該是倪歌有重大嫌疑。”齊志友挺着腰桿,盡量讓自己的身體站的筆直,嚴肅的回答道。

“唉!那個人!還真是麻煩!”王供奉自語着站起身,在辦公室繞着圈子。嘴裡的香煙一刻也沒離開過。

不一會,整間辦公室都充斥着刺鼻的煙草味。王供奉卻依舊使勁的造着。

齊志友拚命的屏住呼吸。忍住打開窗戶的衝動。此時是隆冬季節,雖然有中央空調調節室內的空氣。可卻擋不住王供奉的創造力。

半個小時後,就在齊志友處於崩潰的邊緣。王供奉終於回到了座位上,將手裡的煙熄滅後,再也沒有拿起來的意思。齊志友這才鬆了一口氣。

“齊志友同志,對於你在這件事上的處理方式我感到非常的遺憾。到目前為止,作為國家安全部門居然沒有絲毫的實質性進展。現在我有兩點要求,第一,儘快聯繫到倪歌,並且將其秘密帶回安全局來見我。第二,尚海最近來了很多人,安全局要做好本職工作,嚴格審查可疑人員。並且嚴格控制事態在可控範圍之內。”

王供奉鄒着眉頭稍有的凝重浮上眉頭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首長要沒什麼事,我現在就出去安排。”齊志友恭敬的說道。這一刻齊志友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去,這丫的太折磨人了。

直到除了辦公室,齊志友這才苦笑起來。自己堂堂安全局長現在混得連辦公室都沒了。唉!還是去工作吧。

尚海街頭。三個穿着長衫的老者,緩步而行。若是仔細查看,這三個老者,居然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動作表情都像複製的一般。

令人奇怪的是,這三人背負這古樸的長劍。腰上還都掛着一個碩大的青色葫蘆。邊走邊仰着脖子往嘴裡灌着。

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現在是法治時代,對於有着殺傷性的器械,管制都是十分的嚴格。像這樣被這長劍掛着酒葫蘆宛如穿越一般的人,若是普通人保證不出十米就會被治安崗亭的人攔下。可這三人卻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走過那些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員,絲毫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他們一眼。就算是在地鐵站里,這三個貨也是直接越過屏障進入候車廳內。

不巧的是我就坐在候車廳內。拿着一份當天的報紙飛速的瀏覽着。這幾天過得實在是很震撼,原本是不打算出門的。不過,當我見到人廚子與久燈的對戰後,心裡的危機感越發的緊迫,只有逼着自己不斷地轉移位置,才會稍微的有些心安。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的人被找到的幾率無疑是最小的。

可就算是如此,今天也不是我的幸運日。

三個長衫老者舉着酒葫蘆站在面前的一刻,我緩緩的放下了報紙饒有興趣的看了眼眼前的三人。

“倪歌?”三人放下酒葫蘆,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是。”我微微鄒眉,幾乎是想也沒想,當場否決,放下報紙,轉身朝着站台走去。

三人很顯然被我的回答給弄得有些蒙圈。

“大哥,你見過倪歌嗎?”

“我哪見過,老三見過嗎?”

“你們是當老大的,你們沒見過,我上哪見去?”

這三人的說話語氣神態都是一個模樣,只是這番問話卻讓我差點一個跟頭栽倒,這三個貨還真的是奇葩。

“不對,那小子,就算不是,也是修鍊玄學的,要不然怎麼能在領域裡看到我們?”其中一人忽然一拍腦門,其餘兩人也是有樣學樣。

一聽到這話,我暗罵了一聲糟糕。身形頓時猛地前沖。此時一列地鐵已經呼嘯着而來。我那還有時間等地鐵停下,當下一咬牙縱身跳躍了出去。

列車幾乎擦着我的後背呼嘯而過。頓時就感覺道一股冰冷的寒意直衝腦門,這簡直是和死神開了個玩笑。

落在地面上的同時,一顆心也算是稍微安定了一點,邁步一個衝刺很快消失在人流里。

片刻後,三個長衫老者,出現在我落腳的地方,四處張望。

“大哥,他跑什麼?”

“我哪知道,老二你咋想的?”

“不知道,我們就是來抓他而已,又不是殺了他,他幹嘛跑呀!”

“別說了,繼續追!”

說話間,三人在人群里晃晃悠悠剎那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很鬱悶!也弄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會來找自己。按照道理來說自己只是一個五品大師,甚至實力在這些人裡面都是墊底的。隨便一個出來都是大師後期的。尊者更是不少見。最悲催的是,似乎還有天師級別的人物,也在針對自己。

這就讓我納悶了。若果說懷璧其罪的話,自己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這些人追,至於自己的乾坤尋龍鏡,也從沒有透露出去過。要是論身份地位自己更是一個小人物。

現在的我就好像是一隻稍微強壯的螞蟻在面對着一個龐然大物。留下是被碾死的命運,逃跑似乎也不是解決的辦法。可目前為止不知道對方針對自己的原因,也只能先跑路了。

殺了徐聞和上官明,原本的目的是讓尚海更加的混亂。自己則可以蟄伏起來。目前看來似乎是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弄成眾矢之的。

用地鐵連續換了三次車,這才出了地鐵站。環顧四周,我邁步走進了一家咖啡館想要稍微停留,捋一捋頭緒。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餐館裡到是人滿為患,而咖啡館裡卻是異樣的冷清。裡面沒有一個人。甚至服務員都不在。

我鄒了一下眉頭,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客人需要什麼呢?”

我停下腳步,身體有些僵硬,這句話我聽不出是從哪裡發出的,就好像說話的人就站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分不出到底是哪一邊。

領域,絕對的領域控制。我不禁苦笑,自己這跑來跑去的結果還是鑽進了口袋裡。既然這樣,唯死而已。

想到這我不禁豁然起來,轉過身,神色一緊變得坦然。眼前依舊沒有半個人影。

我微微一笑,邁步走近最近的座椅旁坐下。用食指輕輕的叩打在桌面上:“一杯咖啡。”

“哦,咖啡呀!今天沒有了,不過我這裡有濃湯你喝不喝呀!昨天才加了一味主料。”說話間,一股濃郁的香氣在空間瀰漫開來。

我心裡一驚,脫口說到:“人廚子!”

昨天目睹人廚子和久燈的對戰,那一鍋湯可是讓我記憶猶新。如今自己面對的時候,出奇的沒有恐懼,而只有一種噁心的乾嘔。

人廚子突兀的出現在我面前,依舊是那一副弱不禁風的佝僂模樣。推着他的餐車顫顫巍巍的走到我面前。拿起一個瓷碗,緩緩的舀起一碗金黃色的濃湯放在我的面前。

“小夥子,人生苦短,喜怒哀樂,這一碗湯之後,就和你無緣了。快喝了吧!”人廚子笑呵呵的說道,眼神甚至帶着一絲關愛的表情。

若是普通人在不了解內情的情況下,必然會感動的一口喝了。而我卻是知道這碗里的濃湯可是用人肉熬制的!那香氣在鼻尖繚繞,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嘔!”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將早餐全都交代了在面前碗里。噬魂劍瞬間祭出,嗖的一聲直奔人廚子的咽喉。

嗤!一聲劃破皮肉的聲響傳來。如此近的距離不得手才算是奇怪了。

可今天的事情那件不是奇怪的。人廚子顯然受了點輕傷,捂着脖子後退了五六米這才站住,沒有憤怒,反而是用很是驚喜的表情看着我:“你!你怎麼對着濃湯的香味一點感覺都沒有?”

哐當!就在我和人廚子對峙的同時,大門被暴力的踹開。三個長衫老者,舉着葫蘆一邊灌着酒,一邊搖晃着邁步走了進來。

“三煞星?”人廚子在見到這三人的第一眼,臉色立刻變得難看無比。

“人廚子,你的濃湯,這小子可消受不起,不如你拿出點真東西來,我兄弟喝酒剛好可以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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