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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吃的!堂堂尚海市市長在賓館裡被人暗殺!你們這些安全局的都是吃乾飯的!事前就沒有一點線索嗎!”

“是!是,是!首長您息怒。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工作不到位。我們正在調查。一定會有讓首長滿意的結果。”齊志友拿着電話一臉的悲憤。語氣卻是小心翼翼。

事情發展的實在是太快了。歸根結底,這件事情,齊志友是全程經歷者。對於這件事作為安全局局長怎麼可能沒有絲毫的消息。

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做為中安海的一個特工,來到上海市,那除了執行任務還有什麼。普陀寺也不過是一個小地方。被拔了也並非是壞事。可就是這樣的一件小事,結果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直到最後,尚海軍區都出動了!這事情鬧得就有點大了。

現在好了,連徐聞都掛了!自己這找誰說理去!難道告訴上級,這兇手就是你們派來的!

齊志友當然不敢如此說。因此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此時宣布緝拿倪歌的話,上面雖說此時對於這件事偏向於這一點,可事情總有萬一。倪歌要是普通人的話怎麼會弄得一點小事就讓上面直接打電話要求放人。這是不是也可以說,倪歌的後台也是那天上的家族不成。

可是不抓的話,朱家和上官家這兩個龐然大物自己又怎可能惹得起。

齊志友很頭疼,就算是想找一個替罪羊都不可能。此時唯一的辦法大概就只能出工不出力了!讓他們着急去吧,反正到最後總會有一個結果。

想到這裡,齊志友乾脆躺在辦公室的床上,閉上了眼睛。為了工作我可是連家都不回的,就算是沒有成績也不能說我什麼吧!

齊志友如是的向著,乾脆拿出一瓶安眠藥,順手放了進嘴裡兩顆。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公安局長鍾世康鄒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通緝令。這張通緝令很是普通,上面的畫像是一個只有二十歲左右的青年。

鍾世康當局長已經十年了。這十年自己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通緝令,卻從沒有見過,避過公安部,直接有上面發下來的。而且還有軍方背景的通緝令。

這讓鍾世康後背的寒毛一陣豎起。心裡納悶,這年輕人是什麼來頭居然你能夠驚動上面!這本事真是通天了!

“局長,您找我?”秘書蕭力揉着新松的睡眼,有些邋遢的跑了進來。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不是大事,絕對不會驚動局長。沒辦法,蕭力沒辦法埋怨自加了一晚上的班,連臉都沒顧上,直接就跑了過來。

“嗯!蕭力呀,這是一份通緝令,你現在發下去吧,記住高度機密。”鍾世康很是認真的說道。

蕭力則是打了一個機靈,瞬間清醒過來。和這位首長相處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之道首長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讓自己的老首長臉色嚴肅的講出機密兩個字,那一件事都是驚世駭俗的大事。

蕭力有些顫抖的接過文件,敬了一個軍禮:“是!保證完成任務。”

鍾世康揮揮手說道:“好好的處理,我相信你的你能力。”

蕭力忙點頭走了出去。一出門,蕭力就開始鬧心了,這該怎麼辦,一張通緝令還高度機密,那怎麼發出去?可不發下去,這事情可是反了法律的界限,弄個刑事案件都不為過。

在看看通緝令里的說明。

倪歌,二十歲。職業,無。與二零一八年尚海市長徐聞之死,有重大嫌疑。

後面介紹的歷史和身高一類的,蕭力已經沒有任何心情看下去了。此時這薄薄的一張紙片瞬間想一塊老天一般,燙的蕭力只想扔出去。

今天早上,尚海市市長在明珠大廈內死亡這件事,蕭力也知道。對於警方的初步排查結果。死者是利器斃命。前後只用了兩刀,一刀順着脊椎向下話落,用的勁道十分的巧妙,就是算是外科醫生也做不到這樣的精細。另一道更是一刀致命。這樣的手法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就算是現在海外最頂尖的殺手,能做到的也能用五個指頭數過來。

根據資料顯示,這五個人絕對沒有在華夏,而是在他們的大本營根本就沒出來過。這件事情已經超越了警局所能承受的範圍。應該直接上報給安全部門才對。可這張通緝令卻偏偏發過來了!這事情奇怪了。

想歸想,蕭力還是拿着文件親自送了出去。

尚海的街道上,此時正是午後,天空難得出現一片蔚藍。隆冬時節,陽光帶着些許的溫暖灑落在地面上。

人來熙往的步行街,川流不息的道路似乎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可在機場與地鐵進出站的入口處,一些穿着特色民族服飾的,還有一些和尚道士,青布長衫的人今天似乎多了起來。

尚海就像是一鍋燒開的水,這一刻所有沉溺在水下的全都飄了起來。

我並不知道這一切,選擇了一件卧室,很是悠閑的躺着。中間還抽了一根煙,順便還去冰箱拿了一些吃的和喝的。

當然我也沒有刻意去隱藏什麼,在靈魂領域的幫着下,對付普通人,根本不需要施展什麼手段。

令我詫異的是,直到太陽西斜,外面的色都已經開始變暗的時刻,這上官明依舊沒有絲毫要出現的意思。

就在我開始懷疑上官明會不會今天晚上補回來的時候。客廳的門忽然響了。

我走出去站在欄杆前,向下望去,就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聲軍服,精神矍鑠的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吩咐過,把我收藏的東西拿回來嗎?”老者指着中關的牆上,很是不滿的問道。

“報告司令,一大早,徐少校就將東西送過來了,可在中午的時候忽然消失了。除此之外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件事已經上報給警衛部,目前,這裡已經被控制起來。”原先的那位勤務班長,敬着軍禮很是坎特的說道。

上官明皺了皺眉頭,臉色有幾分狐疑。卻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激動。揮揮手說道:“好了你們出去吧。”

“是!”勤務班長如同得到特赦般,一下子放鬆了許多,轉身走了出去,殊不知,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見勤務兵出去了,上官明拿出手機一邊向著樓上的卧室走去,一邊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

我鄒着眉並沒有第一時間打斷。這上官明發現血色十字架不見了,居然沒有責難那勤務班長,反而是第一時間打起了電話,那麼接電話的那個人會是誰,難道和血色十字架有關嗎?

“喂!大師呀,我是上官明。我想問一下,你那血色十字架會不會自己消失呢?”接通電話,上官明很是禮貌的問道。這語氣似乎還帶着點恭敬。

我的心裡則是咯噔了一下。真的和血色十字有關,那麼上官明口中的大師是誰?

“哦,嗯!我知道了。大師麻煩你了。”原本正要邁步繼續向上走來的上官明說著說著忽然停頓了一下腳步,緊接着就向下走去,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的異常。

都等了這貨快一天一夜了,我哪裡會給他下去的機會。再說了這貨雖說隱藏的極好,可是那瞬間的身體僵硬,眼神狐疑的剎那,我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很顯然電話那頭的人感覺到了不對,第一時間告知了上官明。

就在上官明轉身的那一刻,我猛然一躍而起,在靈魂領域裡,身體瞬間,擋在了上官明的前面。

上官明依舊打着電話,絲毫無所覺,竟然直挺挺的撞了上來。

結果不言而喻,上官明雖然是行伍出身,但畢竟是一個六旬老人。這一撞直接跌倒在地上,看着前面空無一物,上官明眼神露出些許迷茫。片刻後有隱藏了起來。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轉身又向著樓上走去。

“果真是老狐狸,這樣還不露出尾巴!裝吧,你就使勁裝!”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語氣譏諷道。

上官明身體頓了一下。卻依舊像是沒事人一樣向前走着。到了盡頭很自然伸手推向卧室的大門。

不過,上官明越是如此我就越是警惕。這裡畢竟是上官明的家,對此我也不得不防着。誰知道這老狐狸會不會在家裡裝上機關一類的。

當下我疾步衝上一把拉住了上官明的肩膀,淡然說道:“行了別裝了,你聽到我的聲音,現在還要裝着看不見嗎?”

上官明嘆了口氣:“唉!早上知道徐聞死了,我就知道自己也拖不過這一劫。既然來了,你想怎麼做?”

此刻的上官明不但沒有絲毫的恐懼,相反臉上還帶着慈祥的笑意,就好像一個長輩,戀愛的看着自己後輩的眼神。

“得罪了。”我一把拎起上官明,轉身走向先前我休息的卧室。在這裡經過一天的等待早就熟悉。對於這老狐狸,還是在熟悉的環境,比較讓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