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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為了方便玄貓帶路,我乾脆將玄貓扔在了肖揚的操作台上。為此玄貓滿臉的不情願對肖揚也是一個接一個的白眼。懶洋洋的趴着,只有該指引方向的時候才用爪子輕輕一點。

&160肖揚一路上都是陪着小心。這玄貓雖說一如懶洋洋的模樣,可稍微不如意就是一爪子上來。弄得肖揚一雙手到處都是爪印子。

偏偏這玄貓下手還極有分寸。每一爪子下去只是感覺到痛,卻沒有丁點破皮。

想要發火吧!看看玄貓一聲純黑色的皮毛,一雙貓眼散着詭異的氣息。怎麼看都是一個不好熱的主。

“貓爺,前面就是路口了,咱們要往那走?”吃了幾次虧以後,肖揚學的乖巧無比。連稱呼都用上敬語。

“喵!”玄貓一臉不屑,用爪子輕輕一揚。

走走停停,饒了一個大彎,經過十幾隻貓咪的帶路,最終到了普陀寺的後山。前方不遠處就是上次商務車跌落山谷的地方。如今再次過來,肖揚一是心虛,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上次的車給毀了,這貨為了回來,又從電視台小姑娘哪裡騙來一輛車。這會要是在報廢了,肖揚真的要哭了。

至於怎麼騙來的,自然是導演潛規則的一套,雖說肖揚還沒有什麼成績,屬於草根導演。可對於那些有着明星夢的女孩來說,卻是無法拒絕的誘惑。別說一輛車,而且還要還的。就是人送過來,也沒什麼稀奇。

奇怪的是玄貓這一次並沒發脾氣,而是縱身一躍,又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喵,喵!喵喵喵!”

我點點頭。玄貓的意思是說後面的路車過不去,需要走過去了。

“肖揚,你和焦童,秦霜雲在這等我們,我帶管虎和王立德下去。”我囑咐了一句,開門下車。

“老大,幾個意思?我不去,誰拍攝像呀!”肖揚拉開車窗焦急的喊道。

“立德,攝像機你會不?”我問道。這肖揚要跟着卻是不太方便。這一次很可能是去老鼠窩裡。肖揚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可沒把握保住這貨的安全。

“額!師父,那玩意我玩過,當初我打黑拳的時候有一個哥們就是攝影師。”王立德拍着胸脯說話,另一隻手直接把攝像機給搶了過來。

“爺!你輕點!爺,你別急,我換個內存。”肖揚急的跳了下來。整個人吊在王立德的胳膊上活像一個盪鞦韆的頑童。這畫面太美沒辦法描述。

王立德黑着臉,一拍,出倉盒,一塊優盤直接退了出來。伸手拿着優盤扔了過去。“好了現在沒事了吧!”

&160肖揚苦着臉說道:“老大,你把優盤給我,那你拍什麼去呀!”

“嗯,這倒是,把優盤拿過來吧!”王立德伸手又將優盤拿了回來。

“嗚嗚!老大,你等會好不,我給你拿優盤,你換上。別忘了打開攝像機開關。我這優盤是四十八小時的。老大你一定要記着拍呀!”肖揚直接哭了,眼淚汪汪,卻偏偏害怕激怒了王立德,只好十分溫柔的懇切道。

也不是沒有想過將攝像機搶過來,可搶不過呀!對方的速度太快,往往之間眼前一花,手裡的東西便不見了。

丟下一臉怨念的肖揚,有玄貓帶路,從公路直接向上攀登。半個小時後,就看到了普陀寺的建築。

這普陀寺的山門雖說處於半山腰上,一路緩坡。可背面卻是一處十幾丈的懸崖。在懸崖的底部,是一條河流,沿着山頂向下流淌。瀰漫的水汽,籠罩在天空,遠遠看去的確平添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這是斷背山!”管虎臉色奇怪的說道。

所謂斷背,其實和現代人說的基友沒什麼不同。相傳隋湯帝,一次在召見眾臣的時候,忽然發現人群里有一個明眸皓齒的後生。這後生,生的婀娜多姿,容貌更是嬌艷無比。

相比之下,自己後宮的佳麗三千都變成了庸脂俗粉。

隋湯帝當即便將這後生召見入宮。明着是管理後宮雜物,其實是日夜相陪。

一次隋湯帝起身,發現自己的衣袍被這後生壓着,不忍心喊醒,就抽出寶劍將衣袍一劍斬斷。於是隋煬帝邊穿着只有一半的長袍,露着半個背揚長而去。

後人對此有斷袖之癖和斷背之義。兩種說法,斷背一說也是由此而來。

一個寺廟建立在如此獨特的風水之上,也真的是讓人不多想都不行。

“嗯,不錯只看風水布局,的確是斷背山,不過你看到那山崖上密布的洞穴了嗎?再有普陀寺的鎮壓,此處和斷背一說已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了。”我笑着說道。

管虎一愣,接着在仔細看去,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極陰之地!

“不錯,這地方就是聚陰之地,而且是認為造成的。原本這裡不過是普通的風水,那補天娘娘在這裡建立洞穴,有引誘貪財之輩在這裡修建普陀寺。硬是將這風水地改成了聚陰之地,那籠罩的水汽在空中凝聚不散,並非是佛法無邊而是這裡的陰氣匯聚,陽氣不如,水汽不散造成的。看來修建這普陀寺,這補天年娘圖謀不小呀!”

我一臉陰沉的說道。身為玄學者嗎,在人間的地位以驅魔為己任。不仗劍天涯,何以修得自身。

“師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管虎問道。

“怎麼辦?過去是不可能的,我估計表哥他們也不會在對面。這谷底應該有一處據點。玄貓,你下去看看。”我拍了拍玄貓說到。

玄貓斜了我一眼,一臉鬱悶,喵喵的叫了兩聲。草叢裡頓時衝出十幾隻貓一眨眼間,沖了下去。

對此我很是自覺地保持沉默,人家玄貓是有身份的,手下帶着上千上萬的小弟,需要她自己動手嗎?哪像我,除了睡個徒弟,再也沒有可以使喚的了。直到此刻,我深刻的感覺到,當老大也並非一無是處。的確很拉風。

坐在山崖的對面,不一會,就有一隻貓折返回來。匍匐在地面顯得十分的恭敬對着玄妙喵喵的叫了兩聲。

“喵喵喵,喵喵喵!”玄貓用爪子比划了兩下,接着又變成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甚至為了舒服點還在我肩膀上翻了一個身。真的不明白這貨怎麼這麼喜歡我的肩膀!

“走吧!就在下面,管虎,立德,等會找到我表哥他們,你們就被這他們迅速回去。不可以多留。”我叮囑了一句,臉色認真的向著山坡下緩慢靠近。

玄貓已經得到消息,下面的確有一處院子。表哥和嫂子都在裡面,裡面還有十幾個壯漢。這倒是讓我始料不及。最讓人恨的,那張廷明居然也在其中。這小子果真是賊心不死,居然敢招惹我的親人。

內心裡我已經將這張廷民判了死刑。不過畢竟是法治社會,要讓這張廷民死,也要做的滴水不漏才行。

半個小時候,那出院落已經出現在眼前。我站住腳步,看了看四周眉頭皺起,伸手將院門打開。

院子里,十幾個漢子百無聊賴的三五成群,又喝酒的,又打牌的,還有圍在張廷民面前眉飛色舞的吹噓的。

張廷民更是陰笑連連。不過在我出現的同時這些人臉色忽然就變了。那些懶散的壯漢,頓時跳了起來,將我和管虎王立德圍在了中間。

“不錯,有幾分本事嘛!哈哈哈哈,小子早就讓你離開尚海了你偏不聽,這下好了,死在這裡你怨的了誰,都是你自找的。”

實力看起來的確懸殊無比。對於我肩膀上的玄貓,張廷明並不認為,十幾個訓練有素的漢子會對付不了。畢竟只是一隻貓而已。

從第一次在天堂酒吧,張廷明就已經懷恨在心。再加上寵物市場的遭遇,張廷民更是恨的咬牙切齒。既然明的不行,那乾脆就來暗的。這些日子,照舊將這個對頭調查的一清二楚。所以從寵物市場回來後,張廷明第一時間就去將表哥和嫂子給劫了過來。

原本只是想着拿這二人要挾對方出一口惡氣。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所謂月黑風高咳咳應該是鳥不拉屎人煙稀少的地方,世俗的約束就顯得蒼白無力,貌似殺個把人和碾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張廷明如是的想着。臉上也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周圍那是幾個手下,一個個的也都是粘過血腥的人,自然理解張廷民華話里的意思。齊刷刷的從腰間拿出一把把尖刀。在陽光下顯得明晃晃的十分刺眼。

“唉!天作孽尤可憐,自作孽不可活呀!”我嘆了口氣,相對於王立德和管虎緊張的表情,我顯得十分的平靜。這份平靜里更是有着一份可悲的情緒。

“怎麼現在後悔了。你的確是有點本事,可惜這都什麼時代了,再厲害你厲害的過刀尖,厲害的過子彈。再說了十九對三,呵呵我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你現在跪下來,叫幾聲爺爺,我考慮留不讓你死的太難看,怎麼樣?”張廷明獰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