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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牛大同志吧,辛苦了。”一號首長,微笑的對牛大點了點頭。

牛大頓時激動起來,自己算什麼呀?居然能讓首長記住自己!天呀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對了辛苦了是什麼意思!自己那點辛苦了!

牛大正在納悶,首長卻已經邁進了院子,看了看倪園的景緻不由的微笑點頭:“倪歌,你要躲到什麼時候,這裡景色的確不錯,比中安海要好多了。可惜呀!”

“可惜什麼?”利用靈魂領域,我忽然出現在首長的身邊,警惕的問道。這首長自從吧倪園給我了以後,似乎不止一次的提到這裡,這讓我始終有着一種被惦記的感覺。

“可惜,你這傢伙就不能有點禮貌,不敲門我不怪你,這裡是外面,你就不能選擇別的出場方式!”我的出現,頓時讓守護在一邊的警衛如臨大敵,紛紛掏出手槍。不過首長卻揮手制止,儘管如此,首長的語氣也有些不滿。

“哦!習慣了,下次我記得敲門。”我微笑說道,神情不卑不亢。

首長眯着眼睛再次將目光停留在為的臉上,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老了!很多事情都感覺到力不從心,倪歌,我讓你出任監督委員,其實就是想讓你在仕途上有一些資歷。將來也好為華夏出一份力。”

我微微鄒眉,毫不猶豫的說到:“首長,您還是不要惦記我了!我是方外之人,世俗不是參與的地方。若不是根在華夏,說實話,我早已經追尋自己想要追尋的境界去了。”

面對首長跑出的餡餅,對於一般人來說或許誘惑力難以抗拒,第一時間就會表達自己的忠心。可對我來說權利甚至趕不上一刻聚靈丹。至於首長話語里讓我接班的暗示,那就更不用說了!傻子才會把自己放在哪個位置上,每天累得吐血,腦子裡全都是勾心鬥角,這樣活着,不憋屈死呀!

首長又看了我好一會,似乎想看看我說的話是否出於真心。不過最後,答案也是讓他滿意的。

“倪歌,既然是方外之人,為什麼,現在守護華夏的三位天尊,卻有着割據一方的想法呢?”首長第一次露出猶豫的神情,片刻後問道。

“他們呀!其實是不該出現的,也算是一群可憐人,他們是被蓬萊仙閣控制的。也是機緣巧合,在蓬萊仙閣我無意間破了一個局,這才讓他們恢復了自由。一個被壓抑了幾百上千年的人,獲得自由的同時,想要享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隨口說道,當然也沒有說出細節來。這樣做只會讓面前的這位老人更有想法。

“蓬萊仙閣嗎?真的有神仙嗎?”一號首長,仰頭望天,臉上顯出迷茫。

“什麼神仙,這個世界沒有神仙也沒有永恆的壽命,有的只是人,一切都是人創造出來的。”我在一邊很不合時機的說道。這人樣的答覆和給首長潑一盆涼水沒有什麼區別。

“既然沒有永生,那麼他們能夠活幾百年,甚至千年,又是怎麼一回事,蓬萊仙閣既然真的存在,那些又是什麼人?”首長微微鄒眉,聲音越有些高的問道。這在以往那個慈愛的老人,簡直判若兩人。

“可憐人。一群躲在烏龜殼裡,把自己關起來坐着成仙夢的可憐人,甚至為了活着,他們像死人一樣躺在棺材裡。這和死也沒有什麼區別了。”我不客氣的說到。

首長沉默了,良久再次嘆氣道:“算了,倪歌,既然你沒有心思走仕途,那麼就請你做我華夏的國師吧!雖然我不能給你名分,卻可以給你相應的待遇。你看如何?”

我愣了一下,這個要求說實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拒絕!難道說,拒絕了,有事就不找了,還是一樣的要去辦事,像蓬萊仙島那樣把自己關起來自給自足,完全可外界斷了因果,我做不到,更何況蓬萊仙島也沒能斷了俗世的因果。

“唉!”我嘆了口氣。這才接著說道:“首長名分到是無所謂,只是希望首長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善待我的家人。首長來的意思我明白,我可以去。沒什麼條件。畢竟我也是華夏人。”

“好吧!那就這樣了!”首長點點頭轉身離開。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一號首長也沒必要再留下來,剩下的自然有人來做。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上前擋在了首長的前面讓他站到了我的背後,臉色凝重。

晴朗的天空,忽然灑落一片片紅色的花瓣。這不是普通的花瓣,是櫻花的花瓣。時間已經是盛夏時節,櫻花早就過了開放的時節。倪園的四周更是沒有一刻櫻花樹。這些櫻花就像下雨般紛紛揚揚。

一號首長只是微微皺眉,就變的一臉淡定的站在我的身後,而他身邊的警衛,也在這一刻,呼啦啦將首長簇擁在中間。

“咳咳!包裹的在嚴實,也不夠看呀!”白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站在旁邊看着警衛嘖嘖感嘆。

“別鬧騰了,保護首長!”我冷着臉說道。

這裡是倪園,對方是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可以在這裡灑下櫻花雨,很顯然,對方的實力也不會低到哪去。對方是來找我,還是找首長,這些我也不知道,不過到目前為止,居然可以躲過我的靈魂領域探查,直到倪園才被我發現這就已經足夠讓我認真對待了。

白二沒有理會我,依舊一副笑眯眯滿不在乎的形象,對於身邊緊張的腦門冒汗的警衛,表示這不屑。

櫻花飄蕩,微風輕輕吹拂更是顯得別有一番凋零的美感。一道身穿紅與黑交織在一起,背後如同背着一個包的女人款款而來。女人很美,在櫻花下,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只是沒有人在面對他的的時候會有非分的想法,因為這女人很冷,冷的讓人即使在盛夏也感覺到徹骨的寒冷,這是殺氣,非常濃郁的煞氣,才能夠用於的一種氣場。和修為無關。

就好像是一個經歷過生死從戰場上浴血歸來的戰士,散發的氣息,讓人遠遠地就感覺道畏懼。

“倪天師!我在島國就經常聽到你的名字,如今一見。當真是少年英才。我叫酒井法子,這是特意,請你加入我島國神社。”女人走到距離我十米的位置,停下了腳步,身體九十度鞠躬,很是低姿態的說道。

“什麼神社?”我眯着眼睛問道。

“是我大島國最高的地方,那裡只有式神才能夠居住,作為式神最為寵愛的僕人,我們可以伴隨式神,甚至可以通過式神去的我們需要的一切。”酒井法子說道式神,臉色似乎很激動一般泛起一片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