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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到,當時奮力拉住盤古的三人是多麼的無奈與悲哀。

當爆炸的餘波在片刻後塵埃落定,三人走出屏障,看到的一幕依然是滿目瘡痍,蓬萊以經悠然消失了三分之二的面積。只留下主戰場爆炸的中心店,居然鬼域的沒有任何損傷。只是上面存在的所有生靈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夸父衝上來的時候,以經找不到任何一個活人的影子,到是有不少空殼的蟲子,裡面的肌肉組織早已經震成了一灘血水,這樣的爆炸下沒有任何人能夠存活。

夸父絕望的茫然四顧,接着有順着自己看到頭顱飛起的方向,尋找,卻意外找到了輪迴手鐲。就好像是這手鐲故意讓夸父發現一樣。

輪迴手鐲雖然材質特殊,卻在沒有激活之前沒有任何的用處。夸父也是見我帶過,知道是我的東西,於是就留在了身上算是一個紀念。這一番作為沒想到百年後卻讓我免去了一個大麻煩。

在輪迴手鐲里有着鬼谷子的魂魄,恐怕也是第一個魂魄。現在失而復得我就剩下最後一件事情那就是尋找凝香的魂魄。

當初被水晶棺直接吞了,遁走的之前。我眼睜睜的看着凝香在我的面前呢崩解,最後由被鏡兒打入了一團混沌氣息。算是保住了魂魄。只是經過異常雷劫,不知道凝香是否受到了牽連。想到這裡我的臉色再次變得陰鬱起來。

“兄弟,你也不用難過,戰爭就是這樣,我們為死去的那些人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夸父見我神色悲哀,也是嘆息道。

“等等我。”我說了一聲,直接跳了下去開始繞着蓬萊殘餘的地面四處尋找起來。

意料之外的是,輪迴手鐲經歷了上次的大戰,居然煉化了一半。此時帶在手腕上居然感覺輪迴手鐲在吸收這裡的死氣。

雖說蓬萊剛剛經歷雷劫,可是死氣依舊十分的濃郁。這是怨念,而且屬於神魔大軍的怨念,根本就沒有辦法破解,到是輪迴手鐲將他們吸收了是最好的選擇。

到最後,我乾脆將輪迴手鐲直接拋在半空,旋轉着發出嗡嗡嗡的聲音,不斷的震動。剎那間將整個蓬萊仙島籠罩在內。片刻後,居然將這蓬萊的死氣吸收的一乾二淨。

這樣都不能引出凝香的魂魄,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凝香根本就不在這蓬萊仙島之上。

我有些落幕,自己想要保護凝香照顧她不讓他在經歷曾今的過往。卻沒有想到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能夠改變哪怕是一絲的歷史軌跡。凝香居然是因為我而亡故。

不過雖然悲傷,卻沒有失望,因為我知道,凝香總會回來,不管是經歷千年還是萬年,凝香都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因為我來自未來。

收起輪迴手鐲,回到夸父的身邊,看着自己連他小肚子都不到,乾脆重新跳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媧伏羲擅長陣法,此時將蓬萊破損的結界以陣法為基礎重新連接在一起。

“厲害!”我由衷的讚賞道,雖然我有九陰離魂陣法,自認這方面的造詣也是不弱,可是看見這兩人在布置的陣法,看到那繁奧的線條我就感覺眼前暈乎乎的。這是他們對天道的理解,自己都說不清楚,旁人看了自然要暈。

“倪兄弟過獎了,要說這結界還是十萬年前人類先祖,留下的最為玄奧。連天道都可以蒙蔽這是如何的逆天。我們做的不過是藏匿氣息。雖然也可以達到那種境界,卻不能保持。每隔上十年左右就會變得脆弱而顯現。”女媧惋惜的說道。

我心裡頓時恍然,難怪蓬萊仙島在後世每十年就要出現一次,卻被裡面的人巧妙地利用,吸納新的成員都是無奈之舉。蓬萊不會因為他們而改變從上古之戰開始就已經註定。

一切都結束以後,夸父,抬腿就走:“兄弟,走咱們回家。”

我想了想,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麼事情,自己也欠了共工一些丹藥,畢竟是自己承諾的。現在若是還能找到這些靈草恐怕也只能是九華山了。最重要的是,我聽到夸父的一句我們回家,心頭也是莫名的傳來一陣暖意。

九華山依舊是原先的模樣最早的五指峰,沒有有絲毫的變化,只不過,山峰卻已經換了主人。最高處住的是女媧與伏羲,無名峰則是盤古。夸父則是住的比較遠,在最邊邊的一座山峰嗎,比起其他的卻是更矮小了一些。

巧合的是這正是我最早的居所。如今睹物思人,心裡更是一番感慨。只不過進入石屋內,卻讓我感到崩潰。

夸父身體高大,在這裡自然會顯得約束,於是這貨直接將這所有的屋子打通,身邊將高度也增加了三米。第一眼進來看着這裡活像一個大禮堂。再加上夸父不拘小節,隨手都東西,此刻這洞府,就像是一個堆砌垃圾的大禮堂!

“呵呵,不好意思呀兄弟,哥哥我是個糙漢子,咱哥倆乾脆將就住在一起的了。”夸父撓着頭難得顯出一絲尷尬表情,接着直接就提出要求道。

“大哥,你知道嗎?當初我和凝香就住在這裡。”我有些崩潰的說道。

“是嗎!難怪呢兄弟緣分呀!”夸父驚訝道。

我淚奔,旋即問道:“大哥就不能找幾個女弟子出來幫你打掃下洞府嗎?”

“這個呀,沒想過。不過現在看守空間裂縫,每天都要經歷幾次戰鬥。這些事情還真沒有注意過。兄弟,這一會你要聽我的話,這九華山那都可以去,就是不可以去附近的不周山。”夸父叮囑道。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再次嘆息。上古神話傳說里,有着共工三撞不周山,看來事情還遠沒有結束,最為讓我鬱悶的是共工是我的徒弟,撞了不周山似乎和我也有脫不開的關係,那麼我這丹藥是給他還是不給他呢?

和夸父坐在山洞裡,喝着夸父空間戒指里藏得美酒。對於周圍的環境也進入了自動的免疫階段。

“兄弟,你不知道,陰陽臉那個老傢伙,也是有血性的呀!”酒過三巡,夸父有些醉意。雖然修為通天,可是可以的不讓酒揮發出去,神仙也會醉。

不是我勸酒,夸父拿出酒的第一句話就是:“兄弟,今天遇見你我高興,我只想醉一場,你來陪我吧。”

我沒有拒絕,因為我也想醉一場,狠狠的醉一場。如果酒醉能解決一起,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惜,酒只會讓你占時忘記,醒來依舊如故。

正如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酒到深處自然會談起過往,而夸父則是談到了神農。

我沉默的看着夸父等着他的回應。雖說夸父經常針對神農,可論起交情,夸父或許是和神農走的最近的一個。

“兄弟,當初在你去蓬萊之前,與神魔大軍一戰,我們幾乎陷入絕境。神農更是不惜一切施展了神仙醉。可依舊不能扭轉局勢,神魔將軍亞力實在是太逆天了。要不是康丁及時趕回來,恐怕現在我早已死了。唉!”

夸父抱起酒罈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神情苦澀的接著說道:“就在我以為得救的時候,神農卻倒下了。原來神仙醉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而是他的道基。不惜自毀道基,以換的我們的一線生機。卻在最後一刻,我們已經贏了的時候倒下了。當時我就在他的身邊!兄弟我就在他的身邊,卻什麼也做不了!嗚嗚嗚!”

說著說著,夸父,四五米高的漢子,居然蹲在地上抱着腦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想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想去拍拍他!卻只有一米高的我連他的膝蓋都夠不上,只能靜靜的看着他。或者這樣最好。每一個人都生活在壓抑里。想要不被逼瘋了,就只能將心裡的壓抑宣洩出去。

等到夸父停止了哭泣,卻已經倒在地上,躺在垃圾里,呼呼的睡去。

我也醉了,乾脆就躺在他的身上一起醉倒。

等我醒來的時候,洞府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而我則是被放置在一張鋪着柔軟獸皮的床上。夸父已經不止去想。

轟隆一聲悶雷,讓我有些驚異的朝着洞府外看去。只見不遠處一座山峰的頂端此時正在被一層濃郁的黑氣繚繞着。

轟隆又是一聲巨響,黑氣翻湧,整個空間都為之一顫。

這又怎麼了!我詫異的望着遠處的山峰。打開空間結界,進入星雲空間,在找到山峰的連接,打開裂縫觀察。就見這山峰的頂端,寫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不周山。雖然黑氣繚繞,可不周山三個大字卻是閃閃發光。

不周山有多高,可以說,山峰直入雲間。山頂上掛着一圈光環如同時空通道一般,一圈圈的擴散着。無數的雷電在光環里肆意的遊走,如同一條條毒蛇一般詭異莫測。

不周山的山腳下是一片汪洋,雖然大洪水開始退去,可奇怪的是不周山雖然地勢較高,卻依舊被洪水淹沒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