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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分三才,日月分陰陽。八卦演化萬物,輪迴制定規則。禍福富貴早有定數,天道不可欺。朱家宇文,本命富貴,陽壽無期,奈何不義,天宮不護。今有悔意,祈求天延命。

這是一段禱文。朱宇文原本天庭飽滿,眉宇間有一道紫氣。這是大富大貴,益壽延年的福相。不過三角眼主凶,嘴唇單薄,顯示為人刻薄,氣量狹小。特別是主手足宮內隱隱泛着血光。這也就意味着朱宇文手上很可能因為他人而沾染了人命。

原本這些對他還不是有什麼影響。壞就壞在他招惹了我被我一指頭點破了天宮罡氣紫氣潰散。弄的現在冤魂索命。朝不保夕。

也是造化弄人,如今來救他的偏偏是我。對此我也只能感嘆冤孽呀!

感嘆歸感嘆事情還是要做。想要救朱宇文只有向天偷命。這段祈禱文就是講述緣由看看天道的反應。若是起風或者發生別的異象,這段也就只能過去另想辦法。好在到現在為止好沒有任何變化。

接下里就是了斷因果。我腳踩三才步,兩進一退,口中念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冤魂索命非此人。今日了斷前塵事冤魂有怨自來報。”

咒語落下,桃木劍橫斬,有燈上的火苗直接移到桃木劍上。大廳里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

一個打扮的濃妝艷抹的女鬼飄飄然落在了朱宇文的身邊嘴角帶着輕笑。伸出手輕輕的划過朱宇文的臉頰。

朱宇文嚇得面無人色,眼光看向朱得志驚恐而絕望。

朱得志陰着臉,看不出在想什麼。想來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去。若不是知道我的底細現在恐怕早就叫人過來把這女鬼給滅了。

“孽障到死都不悔改。”朱得志不說話,我卻是一聲怒喝,單指輕輕一彈,一道紫氣直接彈在女鬼的身上。

“啊!”女鬼跌倒在地上一聲慘呼。一臉委屈的看着我:“法師,是他害死我的,你為何要幫他,既然要幫他為什麼給我報仇的機會。”

朱宇文眼睛瞪得老大,苦於說不出話來,嘴長得足以吞進去一個西瓜。嗚嗚的就是說不出話來。

“那個倪歌,這女鬼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得志牙咬得嘎巴響,惡狠狠的看着朱宇文問道。

“朱伯伯,這件事情因果里雖然有朱宇文的事情,不過卻和他關係不大。你忍耐着先看。一會就明白了。”

我勸慰了一句,轉過身,對左不做說道:‘你去準備九面鏡子。’

接着我又轉身冷笑着看着女鬼說道:“你的死活,和朱宇文有什麼關係?是他殺了你,還是別人殺了你,一會自然有公論。再說了,若不是你的貪念又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

“大師,我不是他害的怎麼會死在這裡,你這是非要不給我留一條活路嗎?”女鬼憤怒的說道。

“是不是朱宇文殺得你,你自己都沒弄清楚,可笑,等會你只看看是怎麼死的吧。”我冷聲說道。

不一會,鏡子便被左不為拿了過來,我指揮着將鏡子按照八卦的方位擺放整齊。伸手在空中輕輕的一招,女鬼便被直接扔進了鏡子里。

這個時候屋子裡一片安靜,女鬼進去的鏡子里,忽然泛起一陣,迷霧,緊接着,整個八卦陣法開始急速的旋轉起來。

“乾坤如意,鏡花水月,過去未來,彼岸石現!”念完我手中的桃木劍在空中凌空斬下。

八卦陣型里的鏡子猛然禁制下來,迷霧從鏡子里噴涌而出,不一會所有的鏡子都沒淹沒在迷霧裡。

漸漸地迷霧裡開始出現影像。依舊是這間房子的大廳。女鬼躺在沙發上,慵懶的舉起一杯紅酒,嘴角帶着微笑,透過紅酒的光線觀察着屋子裡的一切。

這個時候走出來以為而是多歲的年輕人,直接坐在他的身邊,看着女鬼笑道:“馬小英,絕的這樣的生活怎麼樣?”

“李東!這小子在這裡幹什麼?”朱得志詫異的問道。可惜註定是沒有什麼人可以回答他。當然除了朱宇文,可惜的是他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影像里李東伸手放在女鬼的胸部,輕輕的揉捏眼睛裡噴出濃濃的浴火,卻硬是控制住自己沒有下一步動作。

“怎麼你怕了?”女鬼馬小英眯着眼睛臉頰馱紅,似是嗔怪,又似乎是催促的說道。

“我怕什麼!”李東狠狠的有揉捏了兩把這才陰着臉說道:“我李家只是個小家族,要是沒有朱宇文在後面站着,很多事情都坐不成,你是我安 插在他身邊的釘子,這樣我們才可以更加方便。你還處女,我要是把你破了,說不定朱宇文就會有些芥蒂,到時候不利於我們的事情。放心,等你辦成了事情,我養你一輩子。”李東說著話一把將馬小英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探頭親了上去。

哐當,門打開了,朱宇文醉醺醺的走了進來,就好像沒有看見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的兩人。搖搖晃晃的走到近前,這才看了一眼兩人,打了個酒嗝,嘴角扯出一絲不屑伸手指向門外:“滾出去。”

說完朱宇文搖搖晃晃的上了樓,嘴裡嘟囔着,誰都到我家來,當我好玩是吧!

李東臉色蒼白,跳起來就想離開,沒想到身後的馬小英一把抱住他的腰:“東哥,我該怎麼辦?”

“賤人,我管你怎麼辦!”李東現在只想離開。不管是朱宇文是真的醉了還是沒醉,這個風險自己都承受不起,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個女人扔的遠遠地,這樣,就算明天朱宇文找到他,也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發火吧。

“東哥,你說你要養我的!”馬小英帶着哭音說道。

“你這樣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你當你是誰呀!滾開!”李東不耐煩的說道。

“你想吃干抹凈嗎?要不要我留下來告訴朱宇文王雪芬的事情。”馬小英忽然威脅到。

聽到王雪芬不但是影像里的馬東停頓下來就是坐在椅子上的朱宇文也豎起了耳朵,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漏過一個細節。

“呵呵,我說你是傻呀,你這樣抱着我有用嗎,反正已經被朱宇文發現了,還是先離開這裡再說吧。”李東嘆了口氣笑道。

馬小英這才站起身來忽然,臉上掛着笑容,忽然暈倒在地。伸手,李東一臉陰笑,手中拿着一根針管正滴答滴答的滴着無色的液體。

接着李東看看左右,走到一面牆壁前伸手摸索了一陣,整個牆面忽然露出一道門戶。

畫面到此為止。客廳里一陣沉默,只有朱宇文拚命的掙扎着,想要掙脫束縛,嘴裡嗚嗚的叫喊着。

“這個李東,哼!你交的狐朋狗友,這暗門連你自己也不知道吧!和死人睡在一個房子里,不出事才怪!”朱得志看着那面牆壁嘴裡恨聲的說道。

朱宇文卻是不聞不問依舊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明白,話語里那出現的名字,王雪芬。

記得是大學時代,自己還是一個紈絝,整天拉着自己的一群兄弟,在校園裡橫行霸道。

有一天,一個女孩無意間走進了他的世界。

朱宇文喜歡把車停在路邊。基本上十幾天也不會碰一下。這那一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像一個人開車去兜風。

當他走進車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穿着黃色連衣裙的女孩正在非禮的清洗自己的車門,處於好奇,朱宇文走上前,依靠在一邊,嘴角掛着微笑打量着。

女孩長得並不漂亮,只是普通,不過他專註擦車的樣子卻讓朱宇文有了幾分好感。

“我說,你幹嘛洗我的車,我可是不會付你錢,也不會給你任何好處的。”就在女孩要離開的時候,朱宇文忍不住說道。

“啊!對不起,這是你的車呀。那個剛才我不小心吧菜湯灑在你的車上了。我已經洗乾淨了,要是你覺得那裡不行,我留電話在窗戶上了。”女孩下了一跳旋即有些慌亂的回答。

朱宇文你好奇的看着這個女孩,這是傻子嗎,自己這輛車可是價值五百多萬的賓利。撒了菜湯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這傻妞又是洗車,又是留電話,難道是想泡自己。呵呵!咱的魅力大呀!

“那個,要是沒事我就走了。對了,既然你也在,那我就把紙條拿走了。”女孩有些拘謹,的伸手從窗戶上,拿回紙條。轉身離開。

朱宇文什麼也沒有說看着女孩的背影離開消失,對他來說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小插曲罷了。這個女孩註定不會在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

朱宇文上了車像往常一樣出去兜風,然後回去睡覺。似乎這一天也就是這樣了。

第二天,朱宇文又想出門,自己的那輛車依舊如原先一樣緊緊的停靠在路邊。朱宇文上了車,漫無目的的開始在這片校園裡轉悠。忽然他發現,在不遠處的華倉里,那個黃衣服的女孩正看着一朵玫瑰花笑眯眯的吃着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