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愜意的趴在泳池邊,看着小助理搖晃不定的大長腿,忽然聯想到再過幾個月就到了超短裙橫行無忌的季節,這雙大長腿若是穿一條緊身短裙出去,讓那些小短腿腿情何以堪。由此又不免聯想到她身邊的男人,一念及此,小野哥頓時覺着這世界簡直滿滿惡意。

“你究竟多高?”李牧野抓住了她時不時擺動一下的腳丫。

“一八五吧,怎麼了?”小芬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嚴重懷疑你瞞報了身高。”李牧野順藤摸瓜繼續往上進攻,道:“我會摸骨,讓叔叔好好給你檢查一下骨盆,看看你是不是有發育過盛的問題。”

“大叔,你要是閑的沒事,不如去找老袁下下棋,又或者去安慰一下你家裡那位恨不得把自己累死來爭寵的正牌妻子去,作為你這個甩手大掌柜的唯一助理,我可是很忙的。”小芬兒抱起電腦,起身躲開這賤男人。

用雪白修長的素手在李牧野面前比划了一個五,道:“牧野國際商貿和牧野農業,還有安娜珠寶連續發布年度財報,作為主要投資方的農工銀行的股價,在這一天當中增加了五倍,就在你調戲你的小助理這幾秒鐘內,已經耽誤她很多正事兒了。”

“老袁這餿主意出的真霸道。”李牧野來了精神,坐起身道:“這是不是意味着賣了農工銀行一部分股票以後,咱們接下來的現金流會很寬裕?”

小芬兒白了某人一眼,就像看一個傻逼外行在那裡冒充內行。沒好氣的:“拜託,大叔,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啊,咱們的目標是先把農工銀行做大做強,然後再反哺其他產業,就現階段,我收購還來不及呢。”

“你內行也用不着這麼猖狂的眼神看老子吧。”李牧野不悅道:“小丫頭片子,幾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信不信叔叔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魯少芬一片鄙夷看着這廝,道:“我就坐在這裡,能把我一雙腿分開就隨便你做什麼都成。”

“我他嗎還是算了吧。”李牧野起身道:“我找老袁下棋去,你這孩子說話太直,傷人自尊都不用打草稿,真後悔當初答應了老魯照顧你,現在算是徹底被賴上了。”

“咯咯。”小芬得意的笑了兩聲,道:“要不然你白天再過來吧,我這兩天晚上真的有太多事情要處理了。”

“我找老崔練拳去。”李牧野搖晃着起身,經過小芬身邊的時候,忽然虛晃一槍出手奪過筆記本電腦,直接丟向泳池。

魯少芬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筆記本,同時長腿閃電般抬起,夾住了肇事者的脖子,一下子按在桌上,氣呼呼道:“再敢調皮信不信我把你從大叔揍成兒子?”

“你先給我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李牧野抬起手直接攻擊到她的要害,小芬敏感的哼了一聲,腿一軟,被李牧野掙脫出去。氣不過,追上去飛起一腳把男人踹進游泳池。

“天氣涼,你還是快些上來吧。”魯少芬把電腦放在一旁,搖頭無奈的走到泳池旁,看着水裡的男人,道:“怕了你,我不工作陪你行了吧,你要做什麼就快上來吧,咱們回房間洗個澡,隨便你想怎麼做都好,快些完事兒我好工作,反正老魯沒認可,你也就是隔靴搔癢,沒什麼真格的。”

這話聽着殊無誠意。

“廉者不食嗟來之食。”李牧野任性的:“老子還不稀罕了呢。”

小芬抿嘴一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不要的。”果然又回去工作了。

李牧野泡在泳池了看着她,道:“我上輩子肯定是敲爛了幾百個木魚,這輩子才遇到你這麼乖覺可愛的小人兒。”

小芬頭也不抬,道:“你就當是我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來還債好了。”電話響了,她拿在手邊看了一眼,道:“你正牌夫人打來的。”然後按了接通鍵。

“在,泳池裡泡着呢。”她對着電話說:“你要不要自己跟他說?”聽不到電話那邊何曉琪說了一句什麼,魯少芬哦了一聲,說:行,我這就轉告他,放心,這麼重要的事情,綁也把他綁了去。

李牧野禁不住問:“什麼事?”

小芬道:“這周末,沈培軍在高爾夫俱樂部搞了個商務聚會,指名點姓叫你務必到場。”

“這種事曉琪不去,安排個執行總裁去不就完了嗎?要不讓王紅軍去也可以吧。”李牧野不大耐煩的說道。

“這次真不能讓別人代替。”小芬認真的:“沈培軍約的是南峰園的孟總,一起的還有三位港商大佬作陪,這幾個都是真正的圈裡人,我們誰去都不夠分量。”

南峰園的孟慶夫,王紅葉的下家。當日在機場送別的時候曾在劉麒的口中聽到過這個名字,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是太平會成員,至於是什麼地位卻還無從知曉。

醫院風波後,李牧野機場送別張娜,回來後便無心他顧,任性的在家裡趴了幾天。如果不是之前王紅葉辭職的時候提了一嘴,幾乎都要把這個名字給忘了。現在忽然又主動找上門來,其中的意味值得玩味啊。

“你陪我去不?”李牧野問道。

這黏人的傢伙。小芬無奈的笑笑:“咱不是說好了嗎,你去到天邊我都跟着。”

天邊太遠,快樂卻很近。

一座高爾夫球場,包括開球區、河川、深草區、界外、沙坑、水塘、球道、果嶺。佔地65-75公頃。

一張最大的家用床,長寬各兩米二,不到五個平方就夠了。

哪個地方樂趣更多?

或許不同的年齡段會有不同的理解。

喜歡打高爾夫的多半是床上力不從心的。而喜歡流連床榻的,多半是打不起高爾夫的。

李牧野算比較幸運的,球場和床榻都能龍精虎猛。

大清早,何曉琪臉上寫滿了疲倦,脖子上還殘留着昨夜的野火春風逗曉琪的痕迹,覺得一個懶字已經浸透到了骨髓里。

“求求你了,讓你的小媳婦接着睡吧,有你的小助理陪你就夠了。”

“昨晚不是還吹什麼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李牧野已經洗完澡,正吹着口哨往身上套衣服,回頭對床上的小人兒取笑道:“這牛還沒怎麼樣呢,你這田倒先放賴了?”

“你這根本不是耕田。”何曉琪不顧形象的翻了個身,在床上擺了個大字,道:“你這是拆骨頭呢,讓我起來也可以,你得先把昨晚拆散了的一塊一塊拼起來。”

李牧野拉過一片被子把她蓋起來,憐惜的:“乖,好好在家睡吧,我把你手機關了,有事交給老袁處理。”

何曉琪拉着被角,臉上洋溢着幸福開心的笑容,看着李牧野,忽然問道:“你那超人小助理是不是特厲害?”

“什麼意思?”李牧野裝傻充愣。

何曉琪道:“那麼長的腿,要是站着,你會不會夠不到啊?”

“沒羞沒臊。”李牧野給她一個腦瓜崩兒,道:“胡思亂想什麼呢?”

“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何曉琪道:“我就是問問,這不算違反紀律干涉你私生活吧?”

“不知道。”李牧野正色道:“我跟她還沒發展到咱們之間這種關係。”

“哦!”何曉琪撇撇嘴,道:“信你才見鬼了,像你這麼猥瑣好色的大叔,怎麼可能放過喂到嘴邊的鮮肉。”

“你這是在質疑老子的人品。”李牧野道:“這事兒我跟你解釋不着,總之我和小芬是清白的。”

“還嘴硬。”何曉琪無所謂的擺擺手,道:“得得得,當我沒問好了。”轉而又品評起李牧野的衣着品味來:“哎,老同志,你是要去參加高爾夫聚會的,穿這麼正式算怎麼回事呀?”

“我穿的正式些,就不用打球了。”李牧野道:“本來就沒什麼興趣,真要是認真跟他們玩兒,根本找不到對手。”

小芬的車開進院子,不大會兒腳步聲到了門外,她象徵性的敲了一下門,然後徑直推門而入。

她今天穿了一條職業短裙,肉色的長筒棉襪,銀色高跟鞋,上半身是幹練的職業女裝,整個人看起來颯爽利落,英姿挺拔。進門跟何曉琪叫了一聲老闆娘算打過招呼了,然後就來到李牧野面前幫着整理衣着。

“哎,小姐,不好意思這個男人是我的,我麻煩你管好自己的大腿和春心成嗎?”何曉琪躺在床上看着那雙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大長腿,沒好氣的說道:“姓魯的,你這算是小三打上門來的節奏嗎?”

小芬沒搭理曉琪的不滿,自顧着對李牧野說:“雖然南峰園的根基在海南和廣東,但孟慶夫這個人卻是標準海派人物,早年在同濟求學的時候跟沈培軍的夫人還是校友,與許多滬上商界的名家都是校友同窗,這次來到滬上,就是衝著東海沿線的港務區來的,南峰園地產的實力就不用我跟你介紹了吧?”

李牧野點點頭,表示明白。心裡卻在盤算,孟慶夫等人來勢洶洶,甚至能把沈培軍這樣的人物綁在一起逼自己露面,恐怕是酒無好酒,會無好會。

小芬跟幼兒園阿姨似的繼續囉嗦道:“三個港商分別是做商業地產的成家東,搞百貨貿易和倉儲物流的鮑文濤,以及做船務運輸業的郭闞,每一個都是身家數十億港幣的大亨級人物,大叔你讀書有限,經商經驗加上多出來的年紀都未必有人家做買賣的年頭長……”

“言多必失,一言不如一默。”李牧野順着她的意思說道:“要不然我還是不去了吧。”

“不行!”

這一次曉琪跟小芬異口同聲說道。

何曉琪道:“挺大個爺們兒,不能什麼都指着娘們兒出頭吧。”接着又道:“而況且這場聚會沒那麼簡單,那個孟慶夫有個貼身保鏢,向來寸步不離,據說是玩兒形意太極的高手,早在滬上武術界放出話來要挑戰老崔了,張皓宸那傻逼還打算坐莊開出盤口,賭老崔抗不過三分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