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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放了些什麼,胖子看過嗎?

假如她男友不想讓她知道的東西,他可能有很多種方法不讓胖子知道。我半閉着眼睛靠在床頭睡着,這種姿勢很奇怪,可是很多人其實站着蹲着也都能睡着,特別累特別困的時候。

第二天,我比胖子他們早起。

該找的地方我都仔細找過了,沒發現什麼對我有用的東西。

“哎呀,好不容易來一趟,吃過中飯再走吧!”

“是啊,我給你們做好吃的。妙妙,應該很懷念我的手藝吧!”胖子換好衣服出來,她的熱情於我而言很魔怔。

我現在早飯都沒吃,你們留我吃中飯,算了,還是回去吧!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昨晚上沒睡好,這個時候回去還能睡個好覺。司馬舜意一番推辭,我注意到他跟胖子的男友說話時好似中間眨了一下眼睛,動作很快,可還是沒逃過我的眼睛。

在回去的路上,我懶懶地靠着后座又眯着眼睛睡。

“你是豬嗎?除了吃就是睡。”

“那不然呢?”我有氣無力地懟他。

他很不以為意地:“年紀輕輕的,看起來一點活力都沒有。”

爺爺的,管得還真寬啊。

我喜歡吃,喜歡睡,那是我的自由,他以為他是誰,管七管八的,我曾經是他的女朋友,可我現在不是啊,終於不需要唯唯諾諾地活着了,我揚眉吐氣。

所以,我依舊歪着。

“餓了沒,我請你吃早餐。”

喲,這畫風轉得我猝不及防啊,剛才是誰罵我是豬來着,這會兒還請吃早餐,什麼意思啊,餵豬。我可以傲嬌的拒絕啊。

他卻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到一家早餐店門口。

煎包,煎餃,米面,饅頭,一小碟一小碟給劃拉了一整桌,只不過每一碟只有一小口,這店家不嫌洗盤子麻煩?

我用叉子叉起一塊叉燒往嘴裡送。

他將一個生煎夾到我的碗里。

三個碟子過後,我飽了。吃得越飽越容易犯困,胖子都是這麼著長肉的,美食麵前不停口,吃飽了就特別想睡。

不知不覺就穿不了曾經的s碼了。

我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對他說道:“多謝款待,我回去了,您,慢用。”

他也站了起來:“服務員,打包。”

咦,這跟他以往的形象不符啊,他是一個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打包的人,何況這是早餐,早餐通常是趁熱吃的,涼了以後再加工,味道會很奇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吃不了可以點少一些,我不停地打着呵欠。

他將快餐盒扔給我:“拿回去。”

按我以往的性格,我可能迫不及待地拿話損他幾句,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帶走就帶走,我將餐盒拿在手上,挑畔似的看他一眼。

“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兩個人都不說話。

一直到他將我送到小區里,這才停車,這就是當老闆的好處,當老闆的,請了員工請管理,而自己可以依據情況選擇翹班或者加班。可是,員工不能,朝九晚五,有個可以用來休息的周末都用來睡懶覺了。再有其它的,諸如要跟女朋友約會的只能選擇下班時間或是周末。

我拎着餐盒上樓。

路過二樓一個阿婆的房門前時,我將餐盒拿給了阿婆。

阿婆對我千恩萬謝,我又一路感嘆:年紀大了,真沒勁,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沒有生活來源只能處處省,時時省。

好容易爬上樓,我將房門打開以後,徑直往卧室里走。

這屋子裡,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顯得空空的。

“你總算回來了。”

她一開口,我的瞌睡醒了。

娘的,人嚇人,嚇死人。

“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破門能難得住我?”金尚說得好似穿牆而過也不在話下似的,“我來這裡有事情要找你。”她還客氣地道明了來意。

“看出來了。”

“我跟你說,你小心胖子那男朋友,他有古怪。”金尚一臉地正經。

話說,賊喊捉賊的戲碼現實生活中也不少,我哼笑:“理由呢,證據呢?”胖子說金尚在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她擔心胖子會報警,要處理了她。而金尚呢,她說胖子的男朋友有問題,意思是讓我告訴胖子讓她離她男友遠點。

金尚跟我說了她的發現。

自從那次危機事件之後,肖音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因此,肖音讓她看着點胖子的男友,可是還沒等她發現什麼眉目,她男友離職了。就算不離職也待不下去,餐館倒閉,再也經營不下去,他除了走還能怎麼著,總不能讓胖子養着他吧。

初時,金尚以為他還算有點骨氣。

她也將這些報告給了肖音,肖音半天沒說話,金尚問肖音:是不是需要繼續跟。當時,肖音的反應是沉默了一陣,她可能有她的考慮。考慮完了還是要求金尚繼續跟着:繼續吧,有任何情況一定通知我。

於是,她又跟着胖子的男友。

可是,他跟胖子分手了。

肖音問她:“你相不相信第六感?”

金尚搖頭,然後又點頭。

“我一直覺得他有問題,這是我的直覺。”肖音可能思考得太投入,還從藥瓶子里倒了好多葯出來。所以,就算他們分手,金尚也還是盯着他。

時間長了,終於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這個時候他搬走了。

金尚在屋子裡待了很多天沒出門。

那天她發現胖子在監視她,她從房間里出來,出來之後她打算去找肖音,走到一半再回頭時她發現胖子不見了。

她在我的門口守了很長時間也不見我回來。找不到胖子和男友,她將目光轉移到我的身上,她說我一定會去找胖子,只要跟着我就一定能找到胖子。

果然,她的推理正確。

我將她帶往胖子的新住所。

她這麼著跟我陳述了一大堆,目的是什麼?我問她:“你想幹什麼?”

“我來這裡是肖音的意思,她希望將胖子的男友揪出來,他在餐館拿了不少,要他全部吐出來。”

然後呢?

肖音有沒想過,她的男友也挪用公款造成公司虧空,那她呢,不需要吐出來嗎?有的人,自己乾著損人損利的事,卻不允許別人有一丁點的錯處。

“你怎麼甘願替她做事?”她好歹也曾是學校的風雲人物,也曾跟我惺惺相惜,甚至我欠了她不少人情。

“我是為了錢。”

我想起胖子說的她在做些不正當的生意,於是問她:“為了錢可以出賣自己的靈魂嗎?”

“我沒有。”

“如果真的沒有,那為什麼要對胖子痛下殺手,你這也太矛盾了。”

說實在,我一點也不想攪進這樣的事情里來,我重生以前,也曾捲入過類似的事件里,在工廠里替幾個股東管理廠子。外表看起來幾個股東和和氣氣,可是暗地裡,每個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手段。其中一個股東可能做得太過明顯了,引起了另外兩個股東的不滿,可是不滿他們又沒能找到證據,只是各自揣測,夾在中間的我,根本分不清誰忠誰奸。

那個黑白通吃的股東,他說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而另外兩個股東怎麼可能相信,賬面的虧空那般龐大,還有經他手的售出與買入全都有他的簽名。兩個股東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氣,聯名將他告上了經濟法庭。

可是法官以證據不足為由,將那名股東給釋放了。

他們當時感情好,有酒有肉一塊喝一起吃,可是到後來,直到公司解體,雖然表面上他們依舊和氣,可是我知道,以後他們再合作的可能性是完全沒有了。

此時,我們三個人的處境也是如此。

她向我爭辯:“我沒有對她痛下殺手,都是她的男人搞得鬼,我進門以後,跟她男友說了我要找胖子談些事情。她男朋友話也不說就沖我揮拳,我的本能反應肯定是還手了,我還手的時候胖子剛好從廚房裡出來,她以為我故意挑事要打她男友,所以對我出手了。你知道,她出招又狠,我也打不過她,打不過我只能跑了啊,誰知她一直追着我不放。後來,又有司馬舜意幫她,我還是藉助我的那群夥伴才逃走的。”

“那麼,我在小區門口碰到你的時候,你跟我說謝謝我指路呢!”她這麼有目的性的找胖子,還把自己說成最冤枉的那個人,我不服她還能服誰。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走吧!其實你繞來繞去,無非是想替肖音爭得最大的利益,什麼叫讓她男友吐出來,她和她自己的男友做了些什麼事她心中不會沒個底吧,要吐就讓她男友把挪用的公款都給吐出來才配讓胖子的男友吐出來。”這一刻我有那麼一絲後悔,當初自己在做什麼呀,努力掙未來,希望在這個城市站住腳。

繞了半天,都是白費力。

“我可以幫你擊敗肖音,但是你能夠給我什麼樣的報酬。”金尚話鋒一轉,又換了另一個態度。

我tm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她這種不要臉的,頓時有墜入谷底的挫敗感,甚至心裡生出了我是不是僅僅只適合養花種地的感慨。

“你可以考慮考慮,跟我合作你吃不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