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www.mianhuatang.cc 在至高大酋長宮殿里的一間客廳內,布雷迪帶着自己的得力心腹,坐在那裡靜靜等待。
陪同他們的,是一杯清茶。
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甭說陳非酋的面,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
最後,布雷迪的心腹實在忍不住了,見左右無人,湊近布雷迪低語道,“布雷迪先生,這眼看都中午了,我們就這麼一直干坐着等嗎?要不然,再把那位管家找來問問。”
最開始,是此處一位管家接待了他們,安排他們在這裡歇息,也傳來了至高大酋長的話。
眼下,至高大酋長正在接受一些關鍵治療,來不了,黛莉婭夫人也陪伴左右,分不開身。
而涉及與布雷迪先生的商業談判,都已經交給至高大酋長之子——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跟本國新聘的特別商務顧問處理。
不巧的是,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跟那位顧問先生並不在此地,據說在別的城市忙碌一些事務。
布雷迪自然知道那名管家口中,所謂的特別商務顧問,指的是哪一位,就是白小升!
此前,布雷迪也着實沒有想到,為什麼白小升搖身一變,成了奧山酋長國特別商務顧問。
對於這件事,布雷迪其實除了詫異,還隱隱有些擔心。
畢竟他見過白小升,相談不算愉快。
不過,布雷迪又想到,白小升終究是集團之人,情理上也更會偏袒集團利益,不然連集團高層那邊都是沒法交代的。
這麼一想,布雷迪也不算太過擔心。
言歸正傳,布雷迪他們就在此一直等到了臨近中午。
瞥了眼自己的心腹,布雷迪略一皺眉,低聲道,“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跟白小升,畢竟跟霍格森、安洛斯兩大巨頭談了生意,事務繁忙也在情理之中,能抽出時間的話想必會及時過來,我們再等等吧。”
布雷迪既是安撫心腹,也是開解自己。
他哪裡知道,眼下白小升跟陳非酋正在遊艇上吹着海風,開着派對,品嘗鮮美的烤海鮮,好不自在。
那名心腹還要說什麼,卻被布雷迪揚手制止。
因為布雷迪已經看到,此前接待他們的那名管家出現在門口,正朝他們走來。
那名心腹也注意到了,頓時稍稍遠離布雷迪,坐直身子。
“布雷迪先生。”陳非酋家的那名管家遠遠的就露出笑容,來至近前更是恭敬客氣道,“真讓您久等了!”
布雷迪可不是尋常商人,得禮儀周全。
而這位管家也不是宮殿里的大管家,所以態度更是恭順。
“沒關係。請問,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回來了嗎?”布雷迪站起身,急切問道。
“哎呀,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管家的笑容懇切又真摯,還帶着抱歉,“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那裡情況有些變化,原本可以趕回來,可還是被耽擱了。”
“不過,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說了,會儘快趕回來!”
“阿瓦克瓦拉克拉還千萬叮囑我們,要款待好布雷迪先生,這也是奧加德大酋長一早吩咐下的。”
“現在,請您二位移步餐廳,我們這裡的大廚已經精心準備好午餐。也許吃過飯,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就回來了。”
管家如此一說,布雷迪也覺得有幾分飢腸轆轆。
實際上,他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連早餐都只是在路上吃了兩塊曲奇餅乾而已,腹中實在沒有什麼食物。
“那……也好,那麻煩你為我們帶路。”布雷迪客氣道。
那名管家忙給兩人帶路,帶他們去餐廳。
不得不說,這裡為布雷迪兩人準備的午餐,絕對稱得上精緻,菜品是法式。
法式全餐,優雅且慢,一頓飯就吃了兩個小時。
這一下子,就到了下午。
隨後,那名管家又把布雷迪兩人帶回了客廳,端上紅茶,便退了出去。
這一坐,又是兩個小時。
這下,便是布雷迪都有幾分煩躁了。
執掌富可敵國的一方企業,可以說布雷迪身上的擔子極大,每日事務繁多,說日理萬機也不為過。
今天,為了能夠跟奧山進行商業談判,他是生擠出來的時間。
若是能夠談上,哪怕談的不順利,都不能說是浪費時間。
可眼下,就在這裡枯坐乾等,連個人影都沒瞧見,何止是浪費時間,簡直就是有幾分憋屈。
最後,布雷迪實在忍不住,讓心腹找來那名管家。
“請問,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還有多久才能回來?”布雷迪依舊保持應有的禮貌,不過言語直接多了。
那名管家也依舊笑容滿面,聲音客客氣氣,“這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阿瓦克瓦拉克拉先生,應該是真的忙的脫不了身,不然絕不會耽擱的,畢竟是您來了嘛。或許,他正在路上,我們方才也是打過電話的,可是沒有打通。”
要態度有態度,要解釋有解釋。
再加上這裡又是至高大酋長府邸,布雷迪只能忍了。
那名管家離開後,布雷迪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聯繫振北集團總部行政部,讓他們把白小升的號碼找出來,發給他。
既然白小升跟阿瓦克瓦拉克拉在一起,布雷迪想,那最起碼也能從他那裡得到一些信息,或許還能跟阿瓦克瓦拉克拉對話。
布雷迪想的極好,可是一通電話打過去,那邊居然傳來提示音,說已經關機了。
布雷迪頓時錯愕煩悶,心生無名火氣。
“布雷迪先生,或許他們那邊真的很忙,不然那白小升怎麼會關機呢,畢竟他身份也不低,也有極多事務要處理。”
那名心腹眼看布雷迪情緒不善,還嘗試安慰他。
布雷迪眼神微眯,沉聲喃喃,“他們忙?忙什麼?!霍格森、安洛斯的事務?難道那倆人的事重要到,連我本人親自來了,都脫不開身嗎!”
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再者,你以為那個白小升只有一個號碼?我看他是故意關了這個號碼!”
布雷迪說的是氣話。
不過,他真覺得其中有問題。
那名心腹眼見於此,也不好再勸。
布雷迪悶不做聲,想了一番,沉聲道,“行了,咱們走吧,估計今天是見不到人了!”
空手而還,無功而返。
這可不是布雷迪的作風。
不過他那名心腹也不敢多說什麼,忙去尋來先前那名管家。
得知有重大事務,急需布雷迪回去處理,那名管家也沒有多做挽留,只是表達遺憾。
就這樣,布雷迪帶着心腹,意興闌珊地離去。
管家把消息傳給陳非酋的時候,陳非酋正跟白小升三人玩過潛水,剛上船。
“是嗎,好,知道了。”
掛了電話,陳非酋把情況告訴給白小升。
“已經走了嗎,咱們也是時候回去了,畢竟這都玩了一天了。”白小升提議。
陳非酋也同意這個建議,畢竟他回去還要上課。
那些關於政.治.經.濟的課程,現在他也找到了其中的幾分樂趣。
長話短說,眾人乘船靠岸,乘機回了宮殿。
回去之後,道了個別,各自忙碌。
陳非酋有課要上,而白小升則有更多的事要關心,畢竟牽繫在他身上的各方勢力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