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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志平從包廂里跑了出來,朝着外面衝去了。

司徒美娜看着離去的吳志平,咬牙切齒:“你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的。”

司徒美娜踩在地上的碎渣上,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是我,我要見你,現在。”

陸峰掛了電話,司徒美娜突然要見他,陸峰不知道是什麼事?

陸峰不敢耽擱,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開了車,朝着約定的地方趕去了。

路上,一輛轎車從他身邊經過,陸峰想着心事,根本就沒注意到,那輛車子里,開車的是韋正,他的前妻林然就坐在副駕駛上。

林然感激的看着韋正:“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你怎麼知道她在試探我們。”

韋正有很多話想跟林然說,可是卻擔心如果說了,林然會害怕。

剛才在衛生間對吳志平說的那件事情,當事人就是吳志平,吳志平跟他的秘書好上了,也就是那個女孩子,被司徒美娜知道了,她就找了幾個流氓輪姦了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報了警,卻被那個幾個流氓反咬了一口,說那個女的是賣的,還提供了那個女孩子在酒吧里跟人打情罵俏的照片作為證據,不僅如此,還找了夜總會的媽媽桑作證,說那個女孩上大學的時候,在他們那裡坐過台,那件事情鬧得很大,女孩羞憤而死,而這一切幕後的操縱者就是這個司徒美娜。

韋正知道這些以後,就打算提醒林然的,卻沒想到,司徒美娜已經見過林然了,他就將計就計,在司徒美娜面前狂秀恩愛。

“你是怎麼過關的?”

“過關?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只是知道那個混蛋還沒有離婚,說了一些悲憤之言而已。”

在林然看來,這件事情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失業,可韋正卻知道,遠比失業嚴重的後果是什麼?

剛才看似風平浪靜的飯局,其實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我們結婚吧!”韋正看着林然說道。

“結婚?”林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求婚給驚呆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完全的確立,似乎離結婚還有很大的距離,在這種時候提結婚,對於林然來說,實在是太突兀了。

“只有結婚,你才能安全。”

“你在說什麼?”

“那個司徒美娜,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不會吧!我覺得她還好呀!”

“司徒美娜有個姐姐,上高中的時候,父母出國旅遊,回來的時候,發現大女兒已經在自己夾的游泳池溺亡了。”

“這是個意外吧!”

“還有件事情。”韋正覺得自己不能再隱瞞了,就把那個女孩子的事情跟林然說了。

林然聽了,嚇得面如土色:“這些真是司徒美娜做的?”

“這是我了解到的情況,一個是她的姐姐,一個是吳志平的秘書,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其實,有共同點,警方專門還調查過這件事情,司徒美娜姐姐的死,據說跟她也有關係,當年還在讀高中的姐姐,在暑假的時候,教吳志平游泳,兩個人有過親密之舉,警方推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司徒美娜對姐姐下了毒手。可是一直找不到證據,這個案子才成了懸案。”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林然警惕的看着韋正,那可是別人的**呀!準確的說,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韋正從何而知?

“我從一個朋友那裡打聽到的。”

“你為什麼去查新老闆的底細?”

“像我這樣沒有任何背景的人,能走到今天,有多麼的不容易,我想你應該有所體會,我也是從基層一步步走上來的,我知道機會總是給那些有準備的人。我跟以前的老闆套交情,搞出了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關係,才有機會接近老闆。不過,你知道以前老闆最大的愛好是什麼嗎?”

“是什麼?”林然疑惑的問道。

“在農村下雨後,草地上會長出黑呼呼軟軟的,有點像木耳的東西,我們那裡叫地耳,前任老闆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我打聽了很久,才知道這些,為了討好他,我每次下雨後,都會託人去弄這個。東西雖然不貴,可是前任老闆卻很喜歡,就這樣,我得到了他的信任。當然,我做的很多你們看不到的事情,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個。我的投其所好的前提就是我必須有老闆詳細的資料。失去了前任老闆這個後台以後,我就想着怎麼對這個新老闆投其所好,誰知道,讓我找到了她這麼多的黑資料。”

林然聽韋正說著,沒想到韋正居然在私下裡做了這麼多事情,難怪前任老闆對他那麼的器重。

林然深知,他們這種沒有絲毫背景的人,在這種私營企業里往上爬有多難,韋正的這種方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此刻,林然還無心去跟韋正討教職場的這些技巧,她沒想到司徒美娜居然是這麼一個狠辣的女人。難怪一向穩重的韋正這次如此的緊張她,現在林然才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連警方都介入調查的事情,看來很有可能是真的。

現在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環環相套,每一步似乎都是司徒美娜精心布局的,如果她表現出絲毫對吳志平的曖昧之情,可能結果會很可怕,林然現在想想,都有些後怕。林然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前夫陸峰,總覺得這兩個人的做事風格有些相似,一個對職場的敵人狠辣無情,姜永年死了,趙世寬進去了。一個對自己的情敵冷酷殘忍,她姐姐溺死了,吳志平的秘書羞憤自盡了。他們的手段,是如此的相似,不給別人留一線生機。

可怕,真可怕。

林然的手微微顫動着,韋正伸出手來,輕輕的拉住了林然的手:“不用怕,有我在你身邊,她不會把你怎麼樣?”

“不對呀!”林然突然說道。

“什麼?”韋正微微一愣,看向了林然。

“如果司徒美娜姐姐的死,還有吳志平秘書的死,是死於司徒美娜的嫉妒,那麼為什麼我做了吳志平四年的女朋友,我卻什麼事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