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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峰被按在桌子上的時候,陸峰才意識到,自己赴的是鴻門宴。

當著他的面簽合同是一方面,引他到這裡來,才是高翔的真正目的。

高翔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怕他報復嗎?

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些人似乎很專業,摘掉了他手上的追蹤器,堵上了他的嘴巴,蒙上了他的頭,陸峰的眼前,馬上變得一片黑暗了。

陸峰被人拉着從裡面出來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被拉上了車。

陸峰想說話都沒有機會,只感覺身旁坐着兩個有體味的男人,那味道應該是狐臭,味道特別的難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汽車才停了下來。

陸峰被帶下了車,走了沒多遠,就停了下來,陸峰剛站穩,就感覺到呼呼風聲響起,緊接着,腿上傳來了一陣劇痛,雙膝跪倒在地。

有人用棍子在陸峰的腿上來了一下,而且很用力,陸峰的嘴巴被堵着,只發出了悶哼聲。

陸峰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倒在了地上,被人拎着跪在地上,腿上痛得厲害,好像雙腿要斷了一樣。

陸峰頭上矇著的布被摘了下來,睜開了眼睛,看到高翔正站在他的面前,手上還拿着一根棒球棍。

棒球棍,高翔,陸峰倒吸了一口氣,難道高佳鵬跟高翔有關係?

陸峰快速的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關聯起來,這就解釋得通了。

如果高佳鵬跟高翔之間有關係,他打了高佳鵬,高翔把項目給別人,現在又把他帶到這裡來,是為了給高佳鵬報仇。

糊塗呀!早就應該把高翔跟高佳鵬的關係搞清楚才對呀!

陸峰一向做事細心,很多時候善於從對方的家人下手,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在高翔的親朋關係里,沒有一個叫高佳鵬的呀!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高翔確實有個在讀大學的兒子,他兒子叫高睿呀!

“陸峰,你行呀!這邊跟我談生意,那邊卻把我兒子給打成殘廢,真有你的。”高翔冷笑着說道。

“高佳鵬是你兒子?你兒子不是叫高睿嗎?”

“我兒子是叫高睿,我給起的名字,臭小子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好聽,就自己改了。”

“高總,這是一個誤會,我要是知道高佳鵬是你兒子,我絕對不敢把他怎麼樣的?”

陸峰這才意識到了,高翔讓他去酒店,就是給他下的套,要收拾他,替兒子報仇了。

看來今天晚上要折在這裡了,陸峰還是比較清楚這個高翔的底細的。這傢伙最好的時候,就是混社會的,後來因為打架鬥毆進去了幾年,出來以後就去建築工地打工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承包了一個項目,項目做的很成功,開始做起了包工頭,後來成立了自己的建築公司,做起了房地產,慢慢的成了江州的房地產大佬,現在應該是江州房地產行業的老大,資金雄厚,在江州,他看中的項目,幾乎沒有人爭得過他。

現在得罪了一個這樣背景的傢伙,陸峰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而且看樣子,高翔是打算自己親自動手了。

陸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應該是一個廢棄的汽車修理廠,從時間上來看,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市區。

在這個地方,恐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陸峰心裡害怕極了,跟高翔這樣的人,根本沒道理可講,而且,高佳鵬是高翔的獨生子,他把高佳鵬給廢了,高翔肯定不會放過他了。

他的追蹤器被人給拿掉了,四大金剛恐怕找不到他了,他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現在只能任人宰割了。

高翔似乎也不想跟陸峰廢話,無論陸峰如何求饒,他就是不理,拿着棒球棍就走了過來。

“高總,是誤會,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兒子,高總,不要呀!”

高翔掄着棒球棍,在陸峰的胳膊上就是一下,陸峰疼得慘叫了起來。

“去死吧!”高翔雙手抓着棒球棍,舉過了頭頂,就要朝着陸峰的腦袋上砸去。

眼看着陸峰命懸一線,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修理廠的大門被一輛越野車給撞開了。

一輛越野車衝到了陸峰和高翔的跟前,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來了四個人。

陸峰一看救星來了,激動的差點哭了。

高翔一揮手,手下全都沖了過來,高翔一看情況不太妙,趕緊上車,乘着混戰跑了。

四大金剛一出手,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干趴在地上了。

陸峰得救了,高翔也跑了。

四大金剛把陸峰給抬到了車上,陸峰的腿和胳膊好像要斷了一樣,送到了醫院裡,做了詳細的檢查,好在傷的不是很重,也沒有骨折。

陸峰緩過神來,這才問剛才四大金剛怎麼找到他的?

“有個人走到我們車子跟前,把一張紙條遞給了我們,上面寫着一個車牌號,還說你被這些人給bǎngjià了。我們衝到了包廂里,看到你已經不見了,追蹤器還在包廂里放着,我們就聯繫了你的助理,你的助理根據車牌,把那輛車最後的位置發給了我們,我們就趕了過來。”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長得挺帥的,對了,你們在酒店門口還說過話。”

“陳偉?是他救了我?”陸峰不相信陳偉會好心的救他,但是聽四大金剛這麼說,應該是陳偉無疑了。

陸峰想不明白,陳偉為什麼會救自己呢?他有那麼好心嗎?

陸峰躺在病床上,拿起了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陳偉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傳來了陳偉的聲音,陸峰覺得特別的彆扭,還是說了句謝謝。

“你是怎麼知道高翔要對付我的?”

“我先走的,去上廁所,過了一會兒,高翔跟他的助理也進來了,他們不知道我在廁所里,他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他們剛走,我就出來了,乘坐另外一部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正好看到他們把你帶上了車,我就記下了車牌,給了你的人。”

“你這麼做,不怕得罪高翔嗎?”

“我沒想那麼多,就算我再恨你,我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我欠你一個人情,你說吧!要我怎麼報答你?”

“離安語和林晶遠一點就行!”陳偉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