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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莫一鳴倒飛出來的速度很快,衝出山洞的一刻,驚得這周圍修士齊齊向後退去。

雷嘯似乎之前就有所準備,他已在這山洞的面前做好應對,他很清楚莫一鳴的性格,所在在莫一鳴飛出的一瞬,他一把抓住了莫一鳴,但縱然如此,這強勁的倒飛之力,將他與莫一鳴的身子,同時帶飛了出去。

在倒飛出去的同時,莫一鳴的手臂被划出了一個深深的傷口,鮮血徑直的往下流。

醉美燕,謝無常,張小胖三人看得此幕,不由得擔心到極致。

雷嘯與莫一鳴下落的同時,雷嘯一指手中紅纓長槍,猛地插在了這萬劍峰之上,兩人的身子在空中盪了兩圈之後,方才一躍間,回到了石梯之上。

雷嘯還有心有餘悸,額頭冒出冷汗,道:“我就知道以你性格,會強行奪取那長生笛。”

莫一鳴也是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並沒有精力去感受手臂傳來的痛苦,道:“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長生笛,對我似乎正在召喚。”

雷嘯心有擔憂,急忙說道:“這裡的武器都極為奇怪,每一把都仿若有攝魂之感,你千萬別讓其迷了心智。之前那忘憂子就是為此丟了性命,你可千萬不能再去冒險了。”

醉美燕與張小胖,還有謝無常齊齊趕來,先是左右的看了莫一鳴與雷嘯一眼,關切的說道:“沒什麼事吧。”

雷嘯點了點頭,道:“沒什麼事,只是以他的倔脾氣,他還要去嘗試,你們勸勸他吧。”

“是啊,一鳴,這裡的每一把武器都是要認主的,既然不能認主,就不要去強求。沒了那長生笛,還有其它的啊。”

謝無常說著,指了指不遠處一把散發著紅色光芒的利劍,繼續說道:“你看看那把劍也不錯啊,不如你去試試那把劍,是否會認你為主。”

張小胖道:“你可不能再去嘗試了啊,你若死去,日後我拿什麼出來炫耀吧。”

張小胖的話剛落下,頓時被醉美燕拍了一下,凶道:“你這個死胖子,會不會說話呢,不會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那些目望着莫一鳴倒飛出來的數個修士,此刻也是神色訝異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前在莫一鳴倒飛出來的一瞬,他們也為之捏了一把冷汗。他們認為莫一鳴會如那忘憂子一般,身子斷為兩截,墜入深淵。

好在雷嘯及時出現。

“看來,即便是修為詭異的莫一鳴,也無法得到那長生笛啊。”其中一名修士還未回過神來,說話的聲音略有顫抖。

另一名修士神色訝異間,目光盯在莫一鳴的身上,沉吟道:“這長生笛果然有着他的奇異之處。”

而在莫一鳴那裡,他對着雷嘯等人淡笑了一下,內心抉擇依舊,那股血液沸騰的感覺依舊存在,道:“我能感覺到那長生笛使我血液有沸騰之感。”

莫一鳴的話語,讓得雷嘯等人齊齊身子一怔,深知他說這話意味着什麼。

“太危險了,別去嘗試了。”張小胖、謝無常以及醉美燕同時勸說道。

但雷嘯並沒有說話,他關切的看着莫一鳴,道:“既已決定,那我們就在山洞外等你,若再次被震飛出來,我們便在外面接住你。只是你得答應我,若你體內血液不再翻騰,那你便放棄奪取長生笛的**。”

之前在奪取紅纓長槍之時,雷嘯也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他隱約覺得,似乎莫一鳴真的能將那長生笛奪取。

但換句話說,既然莫一鳴已決定,那麼他如何相勸,也只能是無濟於事。

那長生笛並非平凡俗物,雷嘯也知道此物的難得之處,但既然莫一鳴執意如此,那便讓他再試。

雷嘯的話語,讓醉美燕等人錯愕不已,心底在責怪着雷嘯不但不相勸,還如此給莫一鳴加油打氣。

莫一鳴轉身向著那山洞繼續走去,數息後來到這山洞的面前,目光投向了山洞之中,似看到了那長生笛的所在。

“這……他是想幹什麼啊,不要命了?”

“難道還想嘗試?”

“上一次算幸運的了,但這一次,可能不會那麼幸運!”

在莫一鳴來到山洞面前的一刻,縱人皆是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議論紛紛時,他們都覺得莫一鳴是自不量力。

莫一鳴並沒有去理會,而是在眾多異樣的目光中,一腳踏入了這山洞之內。

此刻感受着這風聲與氣息,莫一鳴覺得是如此的熟悉。而這一次的進入,沒走近一步時,莫一鳴的內心都如同被激蕩一般,神色振奮間,使得他不由自主的繼續向前走去。

這一次的莫一鳴,並沒有像上一次那麼倉促,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而去冒昧的奪取長生笛。

“此笛據說是遠古時期留下,不知出於那個高人之手,但既然他人能讓其認主,那麼我想,我也能!”

內心沉吟間,莫一鳴眼中露出強烈的渴望之芒。在他百川袋的豆豆,始終沒有說話,他能感受到莫一鳴內心的振奮與激動,這種感覺如與他內心有着共鳴,使得他,也無法言語。

“我想應該是我的方式不對,那散發著的光柱,那奇異的圖騰,還有那圖騰之內的圖案,究竟是什麼!”

莫一鳴的腦海雖在轟鳴,但有那麼一些空隙,讓他有了短暫的思索,但即便是思索,他也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內那陣血液沸騰的感覺,也能感覺到那長生笛似乎與他有着共鳴,似那長生笛對他有着召喚。這種感覺很強烈清晰,但莫一鳴並不能將其言語出來。

但他很確信一點,這種召喚並非是如雷嘯說的那般迷惑之感,他很確定這種召喚就是一種真正的召喚之力。

這讓莫一鳴在恍惚間甚至覺得,他與這長生笛,似乎有着一定的聯繫。

自從豆豆出現之後,這一路走來奇異的變化,讓他對自己的身世就有了猜疑。只是這種猜疑此刻並不能解答。他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后,可能才能從他們的口中得知。可是,現在他很清楚,自己的修為並不允許他前去尋找父母。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這長生笛的所在,這一次來臨時,他並沒有忙於伸手去抓長生笛,雖然他也能感觸到那抵觸之感,但這一次他的目光,凝聚在這光柱之下的圖騰之上。

莫一鳴隱約覺得,這長生笛是否能奪取,仿若與這地上圖騰有關係。

莫一鳴微皺着眉頭,縱然內心依舊有那一陣強烈得渴望之感,但他這一次必須得保持足夠的耐心與冷靜。

他的目光凝聚在這圖騰之上,竟可能的認出這圖騰之上是什麼東西。莫一鳴圍着這圖騰轉了一圈。思索中,莫一鳴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圖騰看去怎麼如此熟悉,在那裡見過呢?”

莫一鳴儘可能的尋找着腦海中的思緒,在某一瞬間,他忽然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這圖騰,就是西峰測驗碑上的圖騰!”

莫一鳴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振奮,雖然還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轉瞬後,他又發現了不同。

“但在這圖騰的中間,又好像有點不同,那好像是兩個字……”

莫一鳴走進一看,他很清楚,只要他不伸手去抓這長生笛,那麼自己便不會被震飛出去。

雖然那抵觸之力依舊存在,但並不足以讓莫一鳴倒退,僅僅是對他發出警告。

莫一鳴蹲下身子,他的五指有着那傷口流出的血液,順着這字體比劃摸着圖騰,儘可能的推測出這兩個字。

轉瞬後,莫一鳴眼中再次露出不可思議之色,臉龐有些顫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顫抖道:“這……是‘太月’二字!”

對於太月二字,莫一鳴並不陌生,他記得那奇異的竹簡上有一術法,名為太月之術。而今這太月圖騰,彷彿與那竹簡,有着必然的聯繫。

但讓他更為驚訝的,是此刻那指尖的血液摸到太月二字的一瞬,那原本只有一絲的血液,如具有了源頭一般,化為一股血液,順着這太月圖騰的模樣,向著這圖騰各個凹下去的地方,流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