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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打手的動作在沈一凡看來都是放慢的,他就像動作片的男主角一樣,輕鬆閃過對方的鋼管,而且每次出手都能打翻一個。

對方的鋼管有時一棍揮下落空,打在了沈一凡的金杯麵包車上,沈一凡有時也跳到車頂上躲閃,結果一來二去,他的麵包車玻璃基本都被對方打碎,車身上也砸出不少的凹洞,還好今天開的是輛麵包車,如果是寶馬就虧大了。

對方發現怎麼都傷不到沈一凡,氣急敗壞之下,開始攻向李剛他們,沈一凡見狀從麵包車頂飛躍下來,那動作如同武俠片中的輕功高手,姿態優美,踏空而行,完全違背基本的力學原理,隨後他連續的空中連環腿,把那些人全都踢翻在地,剩下的打手此時鬥志全無,很快十多名打手都被沈一凡打翻在地,斷腿的斷腿,斷手的斷手,全都慘叫不止,爬都爬不起來。

那五名公子哥在那看傻了眼,這不是在拍電影吧?剛才吊威亞了吧?還有這麼能打的人?黃飛鴻再世啊這是?

有反應快的趕緊打電話求救。

沈一凡這時走過去,揪住剛才指揮打手要斷他腿那個,厲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敢動我的話,我爸絕不會放過你!”那人雖然心中膽怯,但還是虛張聲勢的威脅沈一凡。

沈一凡微微一笑,露出溫暖純真的笑容,然後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直接扇腫了他半邊臉,扇掉了他幾顆牙,還在那說道:“回答錯誤,我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那傢伙哪還敢不聽話,雖然嘴巴都漏風,但還是回答道:“我叫鄭喜勝。”

“鄭喜勝?那你認識鄭喜定嗎?”沈一凡終於明白為啥覺得這人眼熟了,他長得有點像當初被他打跑的一中四少之一的鄭喜定。

“我堂哥就叫鄭喜定。”鄭喜勝哆嗦着回答道。

“那你爸就是鄭德雙,你大伯就是鄭德皮嘍?”沈一凡確認道。

鄭喜勝看到對方知道他爸的身份,不知道該欣喜還是該恐懼,因為對方並沒有被嚇到,他大伯鄭德皮可是梁溪市最大的黑幫老大,對方居然都不害怕?

知道這幫打手都是鄭德皮的手下後,沈一凡很欣慰,他之前和鄭德皮、鄭德雙過節也不算深,上次打了鄭德雙一頓,搶了鄭德皮很多的錢和qiāng,算是雙方扯平。

但現在不對了,虞嫣已經是他的女人,而之前鄭德雙差點強阿暴虞嫣,還毆打她,那這筆賬就得重新算一算,不把他們家搞個天翻地覆絕對不算完,於是他循循善誘的問鄭喜勝:“你覺得今天這賬該怎麼算?”

鄭喜勝聽對方說要算賬,一下輕鬆不少,如果賠錢能搞定,那就不是大事,何況回去之後找他爸一說,肯定能把這小子整死,賠的錢也能搶回來,於是他誠懇地說:“今天是我們的錯,我們可以賠錢,你的車被我們打壞了,我賠你輛新的,雙倍價錢都沒事。”

一輛金杯麵包車頂多十萬塊,就算賠雙倍,二十萬對這些公子哥來說也是不在話下,所以他敢這麼開口。

沈一凡聽到對方願意賠雙倍,很激動,連忙說道:“那好,是你說的雙倍哦,說話可要算數。”

鄭喜勝點點頭說:“算數,一定算數。”

“那行,這輛車我花五百萬買的,雙倍就是一千萬,我知道你身上不會帶這麼多錢,你寫個欠條給我,我會去找你爸要的。”沈一凡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輛車五百萬?胡編亂造也要有個限度吧?!”旁邊其他人看不下去了,這傢伙是個瘋子吧?明知道鄭喜勝的大伯是梁溪市黑幫老大也敢敲詐他?

“怎麼?你們有意見?”沈一凡冷冷看了其他幾人一眼,那些人見識過沈一凡的殘暴手段,頓時嚇得閉口不言,反正出錢的不是他們,而且他們的援兵已經在趕來,現在就是拖延一下時間,別無緣無故再被揍一頓就行。

沈一凡這時嚴肅的解釋道:“你們知道這車的車牌為什麼是雲滇省的嗎?因為這車原來屬於雲滇省的一位玉石商人。他開着這車去緬電買翡翠原石,結果運氣奇佳,開出大塊的帝王綠,之後他靠賭石發了大財,身價幾十個億,他認為都是這輛車給他提供了好運,於是把它供奉了起來,我也是因為幫過他的忙,他才忍痛把這輛財神車轉讓給我,只用了五百萬,已經是友情價了,其他人出幾千萬他都不會賣。”

沈一凡就這麼隨口編了個故事,然後強迫鄭喜勝給他寫個欠條,鄭喜勝沒有別的辦法,他不寫就得繼續挨揍,反正把這事告訴老爸和大伯後,他們能解決這個囂張的小子,他再能打,能同時打得過一百個?能比得過qiāng?至於欠條,有個毛用啊!

沈一凡喜滋滋的將鄭喜勝寫好的欠條收進自己口袋,而這時周圍警笛聲大作,幾輛警車閃着警燈正急速趕來。

那幾位公子哥見警察快要趕到,臉上露出了無法掩飾的笑容。

李剛這時有點慌張,他們家是開工廠的,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官二代,現在看那幾位公子哥的神情,擺明了這幫警察是他們叫來的,而且他們很自信警察會偏袒他們,畢竟帶着武器先動手的可是他們的人,真要調查起來他們的責任更大。

現在看來,警察估計都聽他們指揮,而能指揮得動警察的人,想想也知道是什麼級別。

很快,幾輛警車停到了周圍,下來七、八位警察,帶隊的警察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現場,又詢問了一下雙方鬥毆的原因,就準備把行兇者沈一凡銬起來,那幾位公子哥都不由得開始冷笑,你再能打,還能打警察不成?只要把這小子抓進去,就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整死他!

沈一凡已經受夠被警察抓了,這還是在他老家,不是在外地,艱苦奮鬥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有那麼多人敢挑戰他的權威,實在是他平時太過低調。整天把他抓進公安局,還給他上銬,他不要面子的嗎?!

面對想要抓捕他的警察,他掏出了褲子口袋裡的錢包,拿出他夾在裡面的國安局證件,鄭重其事的對那警察說:“我是國安局總部特別調查員,你們來得正好,我正在調查一起間諜案,這些都是涉案嫌疑人,希望你們配合我,將他們拘捕。”

那警察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沈一凡,他拿過那證件,仔細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破綻,隨後偷偷看向了那幾位公子哥,想要徵求他們的意見。

其中一位公子哥這時不耐煩的說道:“這傢伙就是個瘋子,他那證件肯定是假的,連警察都敢騙,真是膽大妄為!而且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這種人一定要馬上抓起來!”

沈一凡這時冷笑着說道:“證件是真是假,你們打電話問一下馮東來局長不就知道了?哦,對了,你們級別太低,沒資格直接向馮局長報告。”沈一凡邊說,還邊幫對方拂了拂肩章。

那警察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騙子,如果他真是騙子的話,但萬一對方是真的呢?他可擔不起這風險,於是他又向那些公子哥投去了請示的目光。

對方把馮東來的名字這麼隨意的掛在嘴邊,說不定真有什麼背景,那些公子哥也開始犯難,隨後領頭的那位撥起了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了,那位公子哥客氣的說道:“對,馮叔叔,我是朝偉,我這邊遇到一個年輕人,自稱是國安局總部特別調查員,還說您認識他,有這麼回事嗎?”

電話那頭馮東來一聽到什麼國安局總部特別調查員,冷汗都流了出來,這沈一凡看來又惹事了啊,關鍵給他打電話這位是梁溪市二把手吳市長的獨子,雙方他都惹不起,這下可怎麼辦,只能兩個都不幫,讓他們自己解決,於是他問道:“朝偉啊,那人叫什麼名字?是不是沈一凡?”

那位吳朝偉疑惑的看着沈一凡,問道:“你就是沈一凡?”

拿着沈一凡證件的警察看了看證件,點點頭說:“他就是沈一凡。”證件上有照片,做不了假。

吳朝偉馬上覺得事情棘手起來,因為電話那邊馮東來告訴他,這個沈一凡是國安局的正廳級幹部,跟他爸一個級別,雖然沒有實權,但也不是梁溪市公安局可以處置的。

見對方已經確認自己的身份,沈一凡沒有客氣,對那警察說道:“你們杵在這裡幹嘛?不是讓你們抓捕嫌疑犯嗎?地上躺着的都是,還有那邊五個,我懷疑他們已經被間諜策反,你們先帶回去關在拘留室,有空我會去審。”

那些警察全都傻了眼,這五個年輕人有四個是官二代,還有一個家裡有黑道背景,警察哪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抓捕這些人呢?

他們試探性的問道:“這裡面是不是有誤會?這位可是吳市長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是間諜?”

“吳市長的兒子就不能是間諜?這是哪門子的邏輯?我見過高級別的叛徒多着呢,難道還要一一跟你們解釋?你們抓不抓?不抓我就自己動手了,我們那邊的審訊手段可比你們高級得多。”沈一凡趾高氣揚的說道,他可不搞官官相護那一套,反正他跟地方官員不是一個系統的,他們再怎麼怨恨他也拿他沒轍。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