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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浴室中的狂風暴雨停歇下來,顧馳進入了賢者時間。

“你準備怎麼辦?”

說話的人是阿珍,此刻她和顧馳都躺在浴缸中,也幸好浴缸容積夠大,能夠容納得下兩人同時躺在裡面。

比起顧馳四仰八叉的仰躺姿勢,阿珍更多的傾向於側着身子趴在顧馳身上,因為有水的浮力在起作用,阿珍自己並不覺得這個姿勢有什麼不舒服。

她頭枕在顧馳肩頭,臉頰緊貼在顧馳的胸口,一隻手不停地在顧馳身上畫圈圈。

至於顧馳,他正沉浸在男人才會懂的“事後一支煙”的狀態中——雖然他嘴上並沒有叼着一支煙,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回答阿珍的問題。

男人就是這樣,或者說這就是男人的通病,沒得手的時候心癢難耐,可一旦真正得手了,又會覺得……好像也就是那麼回事?

直到內分泌慢慢的積累,並且再次引爆體內的荷爾蒙,男人才會重新變得富有侵略性和攻擊性。

顧馳雖然不至於這麼快就厭倦了阿珍的身體,但要說讓他負責什麼的……呵呵,這個玩笑還是不要開的好。

“我還是個孩子啊!”這就是顧馳此時此刻的心聲。

不過為了照顧阿珍的情緒——或者說顧馳還期待着有下一次,他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讓阿珍不是很滿意的答案,“既然刀仔已經劈腿了,那你就離開他好了,以後我養你,就像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說的那樣。”

阿珍氣哼哼的用小拳拳在顧馳身上砸了一拳,“哼!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要和你結婚!”

“拜託,我才十八,現在就結婚,也太早了吧?”顧馳翻着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心裡卻在想,誰要和你結婚啊?哥們兒願意長期包養你,你就偷着樂去吧,還結婚?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是吧!你才十八?”阿珍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撐起身子,睜大眼睛仔細觀察着顧馳,這才發現身下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很成熟,但臉上稚氣未脫的模樣,明擺着要比她小。

顧馳被阿珍異樣的眼神看的很不爽,冷哼道:“幹嘛,瞧不起我是吧?別忘了剛才是誰在求饒!我是沒你大,不過誰規定男的一定要比女的大?”

阿珍幽幽一嘆,“怎樣都好,反正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像刀仔那樣對不起我,要不然我就去死……”

“什麼死不死的,我看你是想被我干到死才是真的,過來!”

“唔……你還來?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啊!”

十八歲的顧馳就像充滿了電的馬達一樣,才剛停下幾分鐘不到,便又重新抖擻了起來,浴室里很快傳來阿珍如泣如訴的嗚咽聲,不斷有浴缸里的水灑出來,不過這個時候,誰又會在乎呢?

……

三天後,高進打電話過來,向顧馳訴說了他成功歸來的好消息。

和原劇情中一樣,高進騙過了陳金城這個老狐狸,讓他在賭桌上一敗塗地,雖然因為高義這個二五仔不在,沒能讓陳金城擔上殺人的罪名,可還是在他身上海撈了一票。

輸光了錢的陳金城灰溜溜的回到老巢新加坡,但他的結局卻只會比原劇情中的自己更慘。

由於整個東南亞道兒上的兄弟都在關注這場賭局,連累這些人輸錢的陳金城現在是眾矢之的,再加上他已經輸光了自己的絕大部分積蓄,想必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會有沒完沒了的麻煩要應付。

既然高進得勝歸來,也就意味着顧馳是時候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前,他還是想和高進真正較量一下,這樣他才能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高進很痛快的答應下來,然後在牌桌上把顧馳打得潰不成軍,只用了半小時不到,就讓顧馳輸得開始懷疑人生了。

“你現在的賭術……應該有我二十五歲時候的樣子了!”在被顧馳纏着問及他的水平到底怎麼樣,高進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上述回答。

顧馳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之後便正式提出告辭,表示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而高進也說自己就要啟程前往加拿大了,兩人就在高進的別墅里握手道別。

龍五開着車,把顧馳送到九龍,他在這裡和阿珍匯合後,把自己手頭上還剩下的三十多萬美刀全都交給了阿珍。

“吶,這些錢給你作家用,以後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每天把自己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行了,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明白了嗎?”

“老公你真好!”儘管顧馳並沒有作出具體的承諾,但阿珍還是在口頭上把他當成了丈夫,和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阿珍視金錢如糞土的態度不同,這次阿珍很痛快的接受了顧馳給他的錢,還順勢抱住顧馳狠狠親了他兩口。

顧馳乾咳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要離開幾天,這幾天你一個人在家,不許到處亂跑聽到沒有?”

阿珍心知肚明,顧馳是不想讓她再去找前男友刀仔,不過阿珍早已經把自己對那個賤男人的感情移植到了顧馳的身上,哪怕不用古馳特意叮囑,她也不會去這麼做的。

兩人在一棟高檔公寓里折騰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顧馳就已經從公寓里消失了。

……

“嘖!有點虧了,不過還好,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也就湊合吧!”

回歸現實世界之後,顧馳反思了一下自己這次的賭神世界之行,覺得自己在好幾個地方都做得不夠到位,其中之一就是陳金城那個老東西。

因為看過電影,仗着對陳金城多疑性格的了解,顧馳完全可以找機會和他賭一局,和高進賭顧馳不是對手,那是因為他的賭術本身就是高進教的,但陳金城算什麼?

連面都沒見到,就這麼縮回來了,這讓顧馳對自己一開始的畏縮行徑深感不齒。

也正是通過這件事,讓他明白了一個到底——或者說他一早就明白了,只不過現在才真正想通了,那就是一件事不管有多難,先迎難而上的試着去做,等做完了再考慮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