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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暖扭臉見鍾蘭月坐在她的身邊,淡淡的笑了笑,“你也來參加比賽啊?”

鍾蘭月點頭,握了握拳頭僵硬的笑了笑道:“是唐大夫,之前我”

鍾蘭月的話還沒說完,一個一身筆挺中山裝的男人走過來對着丁毅說:“丁上校,陪唐大夫來參加比賽啊。”

丁毅面色微露詫異,“是,她今天來參加比賽,你怎麼在這兒?”

那人笑了愛,露出兩個小虎牙,讓他本來陽光的臉平添了一些可愛,“我剛被調到外交部。”

丁毅嗯了一聲,“外交部是個不錯的地方。”

那人又笑,“是知道您在京都,一直沒機會拜訪,過兩天我去您家拜訪。”

丁毅目光微閃,淡淡的說:“好,我這幾天正好休息。”

那人一聽臉上的笑容更大,“好,”然後他看向唐曉暖,“唐大夫,祝您比賽順利。”

唐曉暖朝他點了點頭,“謝謝!”

那人一臉笑的走了,唐曉暖低聲問丁毅,“誰啊?”

“之前給丁玲介紹的一個對象,丁玲不同意。”

唐曉暖一臉的訝然,這個不比那個二婚的老男人好多了嗎?還在外交部工作,丁玲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

丁毅看到了她的驚訝,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些個糟心事兒,臉色微沉的道:“他當時就是個小排長,農村兵。”

唐曉暖明白了,就他當時的情況,丁玲肯定是看不上的。

唐曉暖和丁毅又開始低語,鍾蘭月被晾在了一邊,看了看那親密熱聊的夫妻倆,她覺得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不一會兒比賽開始,主持這次比賽的還是李白英,他走到前面說:“我們這次針灸比賽的第一項是針灸mázuì。之前有過針灸mázuì經歷的人舉手我看一下。”

這次針灸比賽,顯然是針對接下來米國總統來訪問做準備的,外交部定下的方案之一就是讓米國總統看參觀針灸mázuì,因為針灸mázuì見效最快,畢竟米國總統來訪的時間緊張。

參賽的人員一共有23人,舉手的只有五人,唐曉暖和鍾蘭月都在其中。

“好,你五人參加這一輪的比賽,都過來吧。”李白英轉身朝門外走去,唐小暖五人緊跟其後。

幾人到了一個病房,就見裡面坐了幾個的中山裝,唐鴻禮就在其中。還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

大家都進了屋後,李白英講了比賽規則,就是每個參賽者在一個真實的活人身上進行針灸mázuì,效果最好者勝。

李白英講完規則,剛才跟丁毅講話的那個人,就帶了五個人過來,讓參賽者當場mázuì。

那五人躺在了病床上,唐小暖他們開始做準備,在每個病床邊,都佔了一個白大褂,他們是評委。

唐小暖從醫藥箱里拿出她的針石。當她把針包打開的時候,李白英跟唐鴻禮說:“曉暖用的針真跟別人不一樣啊!”

唐鴻禮溫文的笑道:“祖上留下來的。”

他這樣一說,周圍人都是一愣,據大家所知唐家祖上並不是行醫的,好似唐家是經商的百年世家。唐鴻禮看到眾人的疑惑,也不多說,只是目不轉睛地看着唐曉暖的動作。

唐曉暖被分到的人是一個30多歲面色嚴肅的女人。自從進到這個房間,她的表情除了嚴肅就沒有第二個表情。

讓米國總統參觀的手術切口應該是在腹部,所以他們的mázuì也是在腹部。

嚴肅女人已經準備好,她的腹部已經露了出來,唐曉暖將手放在她的腹部,想感受她皮膚的軟硬程度,以確定她用針的速度和力度。

但是她的手剛接觸到嚴肅女人的皮膚,就感覺她的肌肉緊張了起來,唐曉暖笑,原來她不是嚴肅,而是緊張。

“你別緊張,我不會弄疼你。”唐曉暖輕聲道。

嚴肅女人噓了一口氣,說了她進屋後的第一句話:“這幾個人中你最年輕。”

唐曉暖挑眉:“嗯,我是最年輕,但是我的手最軟呀,所以我扎針最不疼。”

嚴肅女人:“……”

還有這樣的道理?

跟唐鴻禮坐在一起的幾個中山裝都不由得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丫頭還這麼促狹。

外交部對唐曉暖是調查過的,知道她的針灸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本來外交部是想直接用唐曉暖的,但是有人提出了質疑,為了公平起見才做了這個比賽。

唐鴻禮也是忍不住笑,滿臉的寵溺。

李白英見五人都做好了準備,說:“開始吧!”

他的話音一落,唐曉暖就開始了行針,動作還是一樣的行雲流水,速度還是一樣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站在唐曉暖旁邊的白大褂滿臉的震驚,他從來沒有見過速度如此之快的行針手法。

在嚴肅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小暖已經結束了行針,用時兩分鐘,是五人中速度最快的。

見唐曉暖已經完成,白大褂收回震驚的神色,在女人的腹部捏了一下,問:“有感覺嗎?”

女人搖頭:“沒有”

白大褂又拿了一個鑷子,夾了一下女人的皮膚,“有感覺嗎?”

女人再次搖頭:“沒有。”

白大褂這次拿了一個針管扎向女人的腹部,“有感覺嗎?”

女人還是搖頭:“沒有。”

做完實驗,白大褂朝着幾個中山裝道:“唐曉暖通過。”

這時,其他四人,還沒有結束行針,無疑,這場比賽唐曉暖勝了。

其它四人行完針,都怪物一樣的看着唐曉暖,他們都是針灸高手,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快速的手法,他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是怎麼煉成的?

有這樣的疑問,就有人問了出來,唐曉暖說了一句很簡單的話,“每天都練啊!”

那些人都一臉瞭然,同時也很慚愧,他們都比唐曉暖年紀大,但是從手法大成之後,他們便不再練習,所以也就沒有進步。

外交部的幾人聽到唐曉暖的話,也都心下敬佩這個女孩的刻苦,有人還跟唐鴻禮說:“唐先生教女有方啊。”

聽到這樣的話,唐鴻禮臉上並沒有多少的高興,而是一臉寵溺和心疼,他看着自家小女兒說:“這孩子打小就乖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軍少的神醫甜妻》,”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