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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墨到來像是一陣風,眨眼就離去,若楚雲溪真的回來了,溫念君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看錯了。

看着雲墨徹底走遠,不知所蹤之後,溫念君立馬就湊到了楚雲溪身邊,眨巴着眼睛問道:“山主,真的是你啊?”

“嗯!我不在情況如何?”楚雲溪問道。

“還成吧!還算是穩定,沒出啥問題。”溫念君回答了一句,“剛才那位,就是你說的義父啊?”

“嗯!”楚雲溪點了點頭,“義父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也不清楚義父的身份,你即便是問了我,我也不知道,所以還是別問了。”

溫念君撓撓頭,應着:“好吧!你的病治好了?”

“嗯!”楚雲溪點點頭,對着身後的胥渡和塵招了招手,“這是部落里的人,暫且交給你,該問的,該告知的,你定個章程。我進宮去看看,雲容,你跟我來。”

楚雲溪轉身就要離開,秦雲容忙是跟了上去。

溫念君看着兩人,看了許久,心裡有了底,帶着兩人去屋裡坐,順帶給安排了住處,溫念君有意識地問了些事情,也跟兩個人說了一些事情,楚雲溪想要怎麼安排這些人,溫念君還不清楚,所以溫念君還沒有考慮如何安置這些人的事情。

再去皇宮的路上,楚雲溪向秦雲容詢問了一些近來發生的事情,大事情沒有,主要的還都是祭祀地的事情,從祭祀地出現,到現在也有一年多了,距離楚雲溪進入峽谷的時候,也有三個月了。

楚雲溪倒是沒想到,祭祀地的事情還沒完。

不過話說回來,祭祀地如何她還不是特別清楚,不過她應該是從其中取到了對她來說,最適合的兩樣東西——對的,就是那兩把劍!

無名劍的威力如何,楚雲溪還不清楚,不過墨淵劍的威力她卻是清楚了,算是最適合她用的了。

墨淵劍在別人看來,或許試一把廢劍,因為這把劍並沒有什麼增幅效果,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更不是什麼神器。

這把劍就是一把材質比較特殊的神兵利器,是一把徹頭徹尾的凡劍。這把劍重一萬三千五百斤,這個重量別說是凡人了,就是一般的修士都用不起這麼重的劍。

重也就算了,若是劍的能力強悍一些,用着倒也無妨,修真界不乏那些臂力驚人的修士。偏生是這把劍並沒有其他的一些增幅效果。

就真的只是比較鋒利,這個鋒利程度甚至還能與極品靈器相比了,只是比起其他靈器來說,墨淵劍就沒啥優勢了。因為鋒利性而已,其他的極品靈器也有,而且一般還有一些靈器自身所帶的屬性。

只是對楚雲溪來說,不管是什麼其他的極品靈器,都不如這一把墨淵劍來得好。

楚雲溪的靈力有些特殊,普通材料的神兵利器在她的手上跟一枝樹枝沒啥區別,用過一次之後,就能碎成渣渣,就算是材料好一些的,那也是只能用上那麼兩三次,絕對不會像墨淵劍這樣。

所以,對於楚雲溪來說,不管其他的靈器增幅效果有多好,千好萬好,都比不上墨淵劍這一個好處。

更何況就楚雲溪猜測墨淵劍並非是廢劍,只是當初煉製墨淵劍的人,勉強能融化墨淵劍,製作出這麼一個模型出來,完全沒法煉製墨淵劍原本的材料。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墨淵劍還是一把形象特殊一些的“原料”。

楚雲溪不在意這些,只是日後若是有機會,把墨淵劍重新煉製一二,倒也不是不可以。

進了宮,楚雲溪直接就去找了秦蘇塵,早在楚雲溪、秦雲容進宮的時候,秦蘇塵就已經接到楚雲溪回來的消息了,此時忙是準備好,等着楚雲溪過來呢。

楚雲溪進了內功,被秦蘇塵迎面上來,就是一個熊抱。楚雲溪都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抱了個滿懷。

“師妹,你沒事吧?怎麼消失了這麼長時間?我都快急死了。”秦蘇塵抱了一下楚雲溪之後,忙是檢查着楚雲溪有沒有受傷。

“行了行了,我沒受傷!”楚雲溪招架不住,慌忙叫停。

“我的病已經治好了,以後便不會再受病痛的困擾了。”楚雲溪說到,“師兄該為我高興不是么?”

“治好了就好!”秦蘇塵聽到楚雲溪這麼說,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坐。”秦蘇塵招呼兩人坐下。

三人一同入座之後,秦蘇塵便問道:“雲溪,你知道外域舉辦的招生大會就要開始了么?”

楚雲溪點了點頭:“剛剛,雲容已經說過這個事情了,怕是別因為祭祀地的緣故,所以被提前了吧!本還想着能等夢夢再大一些的,現在看來怕是等不了了。”

“夢夢的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我不是還要在這邊待上幾年嘛,等着太子接手之後,我才會離開。玉隱山那邊,有我,有旬陽在,不會出事情的。”秦蘇塵安慰楚雲溪,“你想去帝畿便去吧!不用顧慮太多。”

楚雲溪點了點頭:“我此次去,懿熠和溫念君都會跟着我走,其他的人怕是都會留下來。日後,有你、有旬陽、有江寒和君笑輔佐,玉隱山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再說了還有幾位長老在的,就是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師父行蹤不定,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裡。不過就師父的本事,倒是也輪不到我們來擔心。你也別著急,師父那邊的事情也輪不到我們來擔心。”秦蘇塵說到,“你若是確定要離開,先把玉隱山的事情安排好。”

“嗯!”楚雲溪點頭。

秦雲容在他們身邊僅僅地聽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些時候,他倒是越發的安靜了,越來越像一個隱形人。

和秦蘇塵說了許久,外面的天色漸漸了暗淡了下去,楚雲溪、秦雲容陪着秦蘇塵、白巧衣吃了頓午飯,這就離開了。

走出皇宮,楚雲溪一邊走着,一邊仰着頭看着滿天的星辰,思緒卻是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