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然聽着兩人說完接過琳達拿來的浴袍吩咐他們披上,滿臉疑惑的看着眾人,現在這個季節為何要往泳池中加冰塊呢?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惱火的俊臉,搖搖頭摒棄這個想法即便是她惹到他也不至於讓他往泳池倒冰塊,何況就算他想那麼做會所經理也不會同意的。
“總監,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這也太欺負人了。”
“是啊,總監我們好歹也是辦了卡花了錢的呀,他們連個事先通知都沒有。”
“總監,你可要幫我們討回公道,簡直太過分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林熙然頭疼,首先她當時不在場又不是很清楚當時情況若貿然前往只怕結果不會理想,再則對於她這樣一個生活三點一線的人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經驗。
回頭看一眼身後的琳達,她之前所有的活動都是琳達安排想要聽她說些意見。
只見被眾人遺忘的楊麗麗上前,看着林熙然說:“這件事還是我去找會所經理談談。”
很快由琳達帶着幾名同事同楊麗麗前去找會所經理,而對方給出的答案是有客人提議泳池周圍太熱需要冰塊降溫,會所也就依着客人的需求安排下去。
至於這邊提到的他們人還在泳池就被倒冰,會所給出的答覆是他們在泳池吻的太過投入忽視了工作人員的提醒,錯過最佳上岸時間。
而根據規定公共去做出不文明舉動非但得不到賠償,還要繳納一部分罰款由他們公司領導親自接受批評教育,在場的領導也只有楊麗麗一位。
誰知她在聽到這樣的解釋後,連忙轉身離開拒絕前去繳納那部分罰款,原因也很簡單身為單身的她拒絕吃過狗糧後還前去接受批評教育。
兩位當事人也只好回來找林熙然希望她能出面幫忙,畢竟這種事情傳回凌氏也不是太好,而且對方提出由公司領導取回監控他們也只信任林總監。
這樣的要求讓林熙然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可疑,會所經理擺明是衝著她來的,而眼前這兩位也不過是受連累的可憐蟲。
只是她還是想不明白會所經理與她哪來的過結,他們今天可是第一次見面又何必如此費勁心思折騰她們,難不成之前和凌氏有過什麼?
笑着安撫兩位說:“我就喜歡看有情人在一起,好了我去找他,別擔心了。”
來到前台遠遠看着會所經理和之前許默身邊的助理說著什麼,林熙然心裡發慌莫不是和許默有關,真的是他為了報復她遷怒他人。
“經理,聽說您找我?”
會所經理轉身看到林熙然後臉上的諂笑碎了一地,怎麼又是這個女人,這一下午那件事都離不開這個令人討厭的女人。
“你,你這次又怎麼鬧着玩了?”
顯而易見語氣中滿是嫌棄,但林熙然並不在意臉上掛着職業微笑語氣淡淡的說:“我是凌氏企劃部總監,剛剛我的員工反映貴會所往泳池倒冰凍傷幾位員工。”
“什麼凍傷?”
會所經理的驚訝的重複一遍,就被身旁許默的助理用力一扯瞬間淡定不少說:“明明是你們不按照會所規定多次擾亂其他客人休息,還在泳池中做出不文明舉動簡直是影響社會風氣。”
如果說剛才林熙然只是疑惑,此刻她算是完全明白眼前的會所經理只不過是個傀儡,真正想為難她們的人是許默這個幕後主角才對。
耐心的聽着會所經理說完抿嘴淡然一笑,指着手機說:“剛才我已打電話通知公司律師,經理您這些還是留着同律師講吧。”
輕盈的轉身走兩步回頭提醒說:“對了,至於監控錄像酒店非法宣揚客人隱私毀壞他們名譽也是要判刑的哦!”
這時一旁不說話的助理突然上前,喊一聲:“林總監,既然您這麼聰明也不會不清楚原由,我們借一步說話。”
林熙然回頭狡詐的看一眼會所經理,跟着許默助理走進旁邊的休息區,不同於她所想象完全不見許默的身影這讓她有些意外。
按理說這個時候與她見面,嘲諷她的不該是許默這個霸道的男人,助理找她有什麼好說的呢?
“林總監據我所知凌氏內部並不安定,若這件事泄露給媒體對凌氏也不好吧,倘若雙方各退一步您移步上樓道個歉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更好。”
助理看一眼林熙然眼中疑惑,面無表情站在一旁說著,在他認知中那件事完全因她而起本該她去解釋而不是搭上會所和凌氏的名譽。
當然他最關心的是會所,至於凌氏反正也是個空殼集團說不準那天就要變成張氏、李氏總之與他沒多大關係。
“雖然我也不清楚你們與會所的關係,但既然是各退一步為何我要上樓道歉?”
林熙然算是看明白了,人家壓根就不想掩飾這件事是許默造成的,也一早就確定凌氏不會為她們出面而她又不會拖凌氏下水,擺明了就是逼她道歉。
可她就不明白為何對面的助理執意讓她前去道歉,即便是之前的舉動也沒明確招惹那個人,他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先生是個有潔癖的人,而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我想不用我過多解釋林總監也清楚。”
助理的話差點讓林熙然炸毛奈何她一向冷靜咬着下唇強忍着,那三個字用在他們這種陌生人身上也太奇怪了些,真懷疑這個助理腦子裡裝了什麼。
回想之前那一幕林熙然冷靜片刻說:“你看錯了,之前他那是強吻,呸,是強迫,呸總之我們只是陌生人而已。”
尷尬的別過臉想想說:“算了,你直接說怎麼解決吧。”
林熙然快要被氣瘋她究竟都在說什麼,那些本就不是她自願又有什麼好解釋,真是被這機器人助理繞暈才亂說的。
“你上去道歉,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話音剛落助理目送林熙然走進電梯,至於她為什麼會同意她認為這樣做傷害是最小的,無非是她一句無厘頭道歉就能維護凌氏能保護好那對戀人。
只是她忘了問,許默為何如此費勁心思讓她去道歉。
電梯門敞開林熙然望着陽台上拎着酒瓶的許默,深吸一口氣踏進客廳疑惑着上前,想着既然他費心逼着她道歉此時不該坐在沙發端出姿態為何會喝酒。
難道是在慶祝?
想到此處林熙然心頭一團惱火,停在距離他兩米的距離說:“對不起,再見!”
鬼知道她說這句話時是多麼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咬死眼前的男人,為了整她居然不惜傷害那些無辜的同事。
聽着她的動靜許默轉身冷冷的看着她,眼中閃過一絲情緒後一把扯過她語氣冰冷的問:“為什麼?”
“不是你逼我道歉,鬼知道為什麼。”
林熙然瞪一眼眼前的酒鬼,掰開他抓着她的手轉身就要離開,好了任務完成她也好早些回家休息,折騰這麼一天真夠心累的。
“你喜歡他?”
許默咽下一口烈酒語氣滿是無奈的說著,大手再次將她扯回身邊,看着眼前換回統一衣服的林熙然心中莫名為之一動或許那個人不是她。
只是穿着她衣服的陌生人,是他誤會了。
看一眼他別過臉想到凌浩,林熙然眼角微紅喜歡嗎,她也說不清或者如同那個陌生人說的只是彼此在一起時間久習慣了,談不上喜歡或愛。
但這種情感才是最深的,又豈是一句喜歡抵得上的。
看着她這幅樣子,看着她眼角潮濕許默明白了,可心裡還是不甘心若是凌浩他也認了偏偏這麼一位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男子為什麼?
揚起酒杯對着林熙然灌下拇指用力搓着她的唇瓣,像是用酒精清洗一般。
喝下幾口烈酒後處於傷心中的林熙然恍恍惚惚被拖回房間,聽着他不太真切的說著什麼,本能的抓着他結實的手臂搖搖頭。
許默滿眼溫柔的捧着她臉頰慢慢靠近,溫柔的吻過她的額頭、鼻尖最後來到唇瓣,溫柔的輕喚她:“熙然,熙然我愛的是你!”
“嗯。”
得到回應的許默滿眼火熱的看着懷中的她,剋制着內心的沸騰俯身溫柔的咬着她耳珠說:“知不知道你乖巧的樣子讓我更想立刻吃了你。”
“吃。”
思緒出走的智商不在線的她,此刻也只能本能的重複着他的話,完全不知這個字意味着什麼。
但在許默聽來更像是鼓勵,順着脖頸輕吻幾下試探着去拉扯她的衣領,只聽她輕哼一聲眯着醉眼仔細打量着許默。
伸手撫摸着他的眉毛、鼻子以及唇瓣簡直跟上學時一模一樣,傻笑着這個夢的真實,湊到許默耳邊小聲說:“其實我不想和你做陌生人,我想和你回到以前可她總威脅我。”
許默眼神複雜的鬆開林熙然,瞪眼看着懷中臉頰緋紅軟軟的她語氣激動的搖晃着說:“他是誰?”
“熙然,告訴我他是誰?”
被搖的更加暈乎乎的林熙然皺眉爬在他肩膀上蹭蹭,雙手捧着他脖子唇瓣吸允幾下笑着說:“噓,秘密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