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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見柳青青一直沒有說話,有些奇怪,問道:“喂,你怎麼不說話啊,是我哪裡說錯了嗎?”

看着一直咬着嘴唇,壓制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的柳青青,符斐這個從來不管閑事的人,也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湊近手機,說道:“別說了,她哭了。”

這句話廂式車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一直憋聲的柳青青放聲哭了出來。

徐平一愣,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他在這方面的經驗可是相當欠缺的。

徐平說道:“你別哭啊,我沒事的,那些人已經被我解決了,也沒有受傷……。”

徐平就這樣說著,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言自語,以至於說道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不過電話那頭的柳青青像是察覺了他的樣子,停止了哭泣,最後破涕為笑。

“看你那傻樣,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呢?”柳青青笑罵著。

“你聽不懂沒關係,反正我也聽不懂。”徐平說著。

“哼。”柳青青輕輕哼了一下。

徐平聽到這聲,在他的腦海中,自動浮現出了柳青青抱着胳膊,向他投白眼的樣子。

“你這麼做是為了瑤瑤姐嗎?”沒有讓徐平繼續想下去,柳青青又問道。

徐平沉默一下,說道:“是這樣。”

柳青青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這話,她明明應該嫉妒才對啊,可為什麼現在除了有一絲羨慕,更多的就是高興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直到掛電話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通,徐平那邊沒有倒是什麼也沒有察覺出來,又是安慰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看着手機屏幕上那個熟的不能再熟的號碼,柳青青無奈的嘆了口氣,在心裡罵了句:柳青青你真的好傻,傻到無葯可治了。

徐平嘆了口氣,將手機扔回了床上。

忽然一道很大的聲音在徐平的腳下響了起來,卧室的地面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在客廳里,卻出現了一個容得下兩人同時穿過的大洞。

徐平將手裡的毛巾放了下來,將剛剛從扔下的手機裝到了口袋裡。

隨手說了兩下還沒有乾的頭髮,握着門把手,打開了卧室的門。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除了地上多了一個大洞,就再什麼也沒有客廳。

徐平腳上踩着拖鞋,慢慢的走了出來。

忽然一把大刀橫向掃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是揮刀者充滿信心的一擊,他從徐平走出卧室,就很小心的隱藏着自己的氣息,他有自信說,徐平是不可能發現他的。

可惜的是,他的這個自信有些過去盲目了。

他手中的刀更沒有按照他所想的,突如其來的一刀,直接了當的就砍下徐平的腦袋,他的刀停在徐平的脖子前,只要在向前移動一點點,這把刀就扎進徐平的脖子里了,就是這樣,揮刀的人用盡了全力,也沒有讓刀再進一步。

徐平抓着這把有可能奪走他生命的大刀刀柄,一轉身,刀帶着那人的手,“喀嚓”一聲,直接了當的斷了。

那人沒有發出痛苦的叫喊聲,因為在他手與手腕分離的那一剎那,在他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把大刀。

徐平躲到了這人還沒有倒下的身體之後,防止被噴出來的血濺到。

“一個人,還有三個,不過這些人還真的有夠無情的,看着自己一起來的同夥就這樣死了,其他人也不來出手搭救一下,一個一個藏的快趕上零了。”徐平抓着那人的衣領,沒有讓他倒下去,看着眼前這屁大點的地方,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人幹嘛還要藏起來,直接了當的殺過來不就行了嗎?

徐平本意就沒有計劃睡覺,來酒店開這個房間,為的也就是多爭取一點時間,好讓他有時間洗個澡,換件衣服。

徐平將血流滿身,多的都滴在地上,已經徹底沒了氣息的那人慢慢的放到了地上,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你們這是要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還是說要來躲貓貓呢?不過,不管是哪個,他都有心思陪他們玩玩,畢竟閑着也是閑着,忽然有人陪你玩倒是蠻有意思的,雖然這遊戲是籌碼是生命罷了。

徐平沒有去看那個大洞,來到玄關,還了鞋,確認自己的東西都帶上以後,推門走了出去。

“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當只縮頭烏龜不敢出來了呢?”

徐平一腳剛踏出房門,就聽見一道粗亮的聲音從走廊里傳了過來。

徐平隨手關上了門,看着剛剛說著的這人,眉頭稍稍皺了一下,因為他發現對方身上靈力的存在,雖然很弱,但是終究是有靈力的存在的,這也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接下來他遇見的人,可就不一定只是古武者了。

徐平奇怪的問道:“你和裡邊那位認識嗎?”

走廊里的人,輕蔑的笑了笑,像是裡邊那個已經死去的人不屑讓他提起似的。

“那就是不認識了。”徐平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像是給自己一個答案似的,喃喃了一句。

走廊里很安靜,雖然徐平這句話聲音很小,但那人還是聽見了,就見他的臉色越變越差,直到最後,黑的就像是個土灶上的鍋底似的,黑的已經不能看了。

“脾氣真是不好呢。”又是一句低語,就像是在專門氣對方一樣,一句還沒有完,就又來了一句。

“你是在找死!”

徐平的兩句話,在加上那自言自語般的態度,像是戳到了這人的某個痛處,使其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徐平對此倒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轉了轉脖子,又活動了一下腳腕,就像是在做熱身運動一樣,哪裡像接下來就要拚命的人呢?

那人最後像是忍不可忍一般,提着他的刀,就朝着徐平沖了過來,人未至,刀光卻先到了。

徐平微微笑了一下,在刀光中靈巧的閃避着,猶如人從花中過,片葉不沾身,樣子動作,都是漂亮極了,只是除了沒有多大作用,其他都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