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羽紅”
“唔那就給我來一瓶啤酒就好了。”桂蘭說道。
“小姐,你還未成年,就來杯奶茶吧”男伎甲說道。
“嗚呃!
桂蘭一腳迅速踢到男伎甲臉上”
“你非得惹我生氣嗎,少爺?
我不是小姐,你應該稱呼我為女王。”桂蘭說道。
“真對不起!佛山女王!”男伎甲說道。
“身為男伎,竟然不知道如何討好女人,真夠可笑的。
把中年婦女當成年輕女孩,當然就能討得歡心。
要是年輕女孩,就應該將她視為成熟女人,這是常識吧當我說拿啤酒時,你就應該識相的默默拿出奶茶,不是嗎?”桂蘭說道。
“非常抱歉,女王!這是你要的奶茶!”男伎甲說道。
“居然真的拿奶茶給我!你們這些男伎真有意思。
我是那種用奶茶就可以搞定的人嗎?我已經長大了,至少也要喝珍珠椰果奶茶。”桂蘭說道。
“一會”
“果然喝椰果奶茶才像是大人我以前的那個男人他就經常說小孩子不可以喝椰果奶茶,不過大人每天也只能喝一杯。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啊呀一不小心就喝了兩杯。”桂蘭說道。
“這就是天羽紅啊。感覺渾身不舒服。”飛鴻說道。
“是啊男人在這裡沒有任何地位。”梁寬說道。
“反正只是來喝酒的,別想太多。快喝吧,只是椰果奶茶的話,喝一杯倒是沒什麼。”飛鴻說道。
“哇啊啊啊!他摸我!剛才這傢伙摸我!”洪母喊道。
“我沒有,我只是想幫你倒酒”男伎乙說道。
“胡說!你剛才明明摸了我的胸部!”洪母說道。
“而你,從剛才起就一直色眯眯的偷看我,不是嗎?”洪母對男伎丙說道。
“沒沒有,我沒看你。”男伎丙說道。
“你還說沒看!從剛才起你就一直在偷看我!性騷擾啊!這絕對是性騷擾!”洪母說道。
“喂老太婆,你太吵了性騷擾算是看得起你。”飛鴻說道。
“喂!我受不了了,飛鴻先生!這裡是什麼鬼地方啊?我們是來找洪受的!難道他在這裡?”洪母說道。
“哎呀你冷靜點。不管你們了,我先喝了。”男伎丙說道。
“飛鴻,伯母好像還沒看出來呢。”梁寬小聲說道。
“那當然了。
即使是自己的兒子,但現在變了這麼多何況到處都有人叫洪受這個名字。”飛鴻說道。
“可是洪受他到底有什麼打算啊?他看上去好像沒有和媽媽相認的意思
我能理解,他五年來音訊全無,變化有這麼大,應該很難啟齒而且大概也不太想見到他那為什麼又特意主動請我們來呢?”梁寬說道。
“人都是有感情的就算和母親再疏遠,看到她被壞人攻擊,做兒子的也會挺身而出吧。”飛鴻說道。
“什麼被攻擊,應該是你們攻擊別人呢。”梁寬說道。
“幾位喝得還盡興嗎?”洪承羽說道。
“啊洪承羽先生。”梁寬說道。
“我實在不習慣讓那些人幫我倒酒。”飛鴻說道。
“呵呵真是抱歉,男伎店都是這樣的。
想喝什麼儘管喝啊還想吃點什麼嗎?”洪承羽說道。
“啊,那麼”
“飛鴻看了看菜單”
“不用了,我從家裡帶了這個。
你看,肉蛋卷!多吃點才不會得癌症!”洪母說道。
“你帶了什麼東西進來?太難看了,快收起來!
在這樣的地方,你得瀟洒點才行!為什麼是蛋卷?適合下酒嗎?”飛鴻說道。
“這些蛋卷還能治好你易怒的脾氣!快吃吧!
喂這位光彩照人的大哥也來吃點!”洪母說道。
“呃?啊好。”洪承羽說道。
“洪承羽先生,請教你一個問題”梁寬說道。
“呃?什麼事?”洪承羽問道。
“洪承羽先生是這家店的頭牌,同時也是經營者那店裡的事都知道吧?”梁寬說道。
“大致都知道。”洪承羽說道。
“那位高個子的黑人先生他是什麼時候來這裡工作的?”梁寬問道。
“你說洪受?在本店開張時,他就和我在一起了,他是我的好朋友。
我以前在別的地方上班,兩年前打算獨立創業,就和他一起打拚。
他一起也是男伎,不過現在負責幕後的工作也因為先前的整容失敗,所以才”洪承羽說道。
“你說整容失敗?搞成這副樣子,那究竟是怎樣的失敗啊?難道是煉丹藥爆炸?
“之前那種事也是由洪受負責嗎?”梁寬說道。
“也算是保鏢吧剛才真是見笑了。
這裡的治安不太好,那種事在所難免想要正大光明的在這裡站穩腳跟相當困難。
雖然我號稱是頭牌,但我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說來很丟臉我們這些人都沒臉去見父母。
對了,你問洪受的事幹什麼?”洪承羽說道。
“砰!!
一位一臉痞相的一拳給了洪受!!”
“大哥,我找到了。這傢伙就是洪受。”手下甲說道。
“是嗎那就趕緊把他帶回去,不要影響別人做生意。”痞相男子說道。
“洪受!”洪承羽說道。
“喂!怎麼回事?”飛鴻問道。
“那些人是石堅大人的手下”洪承羽說道。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大家不要介意,請繼續享受。”痞相男子說道。
“哎呀?怎麼全都跑了?真是不好意思,洪承羽先生你可不要去告我妨礙營業哦。”痞相男子說道。
“尚華君先生怎麼又是你?請你們放開洪受。不要再來搗亂了。”洪承羽說道。
“不,今天我來不是為了那件事洪承羽先生。
坦白講,我也不想為了之前的事親自出馬。
我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下面小孩子的爭鬥。”華君說道。
“小孩子的爭鬥?”洪承羽疑惑道。
“你手下的保鏢在白天時和我的小弟起了衝突。
這樣不好吧動不動就打架,現在的男伎真是比黑道都厲害呢”華君說道。
“那傢伙是我的手下,因為他太囂張了,所以向他討個公道,和你沒有關係。”洪承羽說道。
“不,關係很深呢。對吧,掄韜?”華君說道。
“我叫文韜。”文韜說道。
“坦白講,文韜是我叔叔的親戚。
我們也想討個公道真是麻煩啊”華君說道。
“華君的親戚?我怎麼不知道”洪承羽說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因為是遠房親戚。
好像是親戚的親戚的親戚的親戚。”華君說道。
“不要找借口了。”洪承羽說道。
“這不是借口啦對吧,文韜?”華君說道。
“是是的,應該是親戚的親戚的親戚。”文韜說道。
“噗嗚!
華君一腳踹了文韜!!”
“你少說了一個親戚!”華君說道。
“哎呀,我竟然連叔叔的親戚的親戚的親戚的親戚的親戚都踹了。”華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