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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國內學者這一喊,果然開始有美女迎了出來,一共三位。果不其然都是僅穿着三點式內衣,分別是黑色、白色、紅色。

黑色代表着性感、白色代表着清純、紅色代表着嫵媚。任憑女性內衣的顏色有千萬種,這三種是始終不變的代表經典。

美女的身材都很妖嬈,長腿細腰胸脯飽滿,三點式的內衣穿在她們的身上,顯得非常地誘惑。

雖然比起錢小詩來要差上一大截。但也算得上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了,老外舔了舔嘴唇,開心得嘴都合不攏,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而那位國內學者,則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錢小詩的身上。

任憑三位身上只穿着單薄三點式誘惑裝的小姐百般賣弄,他的關注重點始終在錢小詩的身上。

這時,他還刻意地試探性問了一聲:“錢小姐,需不需要再叫一個先生來作陪?這裡不但有美女服務,同樣也有帥哥服務喲。”

儘管他這一句話說得很噁心,但錢小詩依然保持着那種大度的微笑,搖了搖頭,道;“謝謝,不用了,我並不喜歡。”

“那錢小姐你可不要後悔哦,其實大家都是熟悉人,你也不必太拘束。”國內學者對這個地方顯得很熟悉,以前肯定沒少來過。

剛對錢小詩說完,他轉頭看向孟缺,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孟缺道:“叫我阿和就好。”

“呵呵,好,你也不必拘束,我跟你表姐錢小姐是老熟人了,而這個地方么,你應該也明白,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不多說什麼了。這三位小姐,你隨便挑一位,她會全程伺候你用餐,當然了,你如果是想那個……嘿嘿,可以另外去開包間。這些費用,都已經包了的,所以你也不必客氣。”

國內學者說話很是露骨,不遮不掩,一點也不懂得尊重一下錢小詩。也不知道他根本是不懂得尊重女性,還是根本就是故意的在挑逗錢小詩。

孟缺從頭到尾沒看過那三位美女一眼,聽完國內學者的話,他也笑着拒絕道:“謝謝,我也不用,我跟表姐一樣,都不喜歡。”

“哦?”國內學者驚訝地笑了一聲,然後點點頭,似也明白。也不強求了。

那位老外玩得很嗨,這會兒,那位身穿黑色三點式內衣的女人已經被他摟到了懷裡。美女妙曼的身材已經飽滿的柔軟,已經被他摸了不下十數遍了。

這裡的服務美女,顯然是經過上崗職業培訓的,面對男人的挑逗,她們欲拒還迎,小小的羞澀之中,歡笑聲不斷。

估計,如果不是當著大家的面,那位老外可能現場就要跟那位身穿黑色內衣的女人開戰了。

國內學者也投其所好,既然錢小詩和孟缺都不要特殊服務,那麼他這別有心計的人自然也不會要的,便讓另外兩位女的一起去陪伴那位老外學者。

老外樂不可支,來一個收一個,來兩個收一雙。

“既然二位都沒那種愛好,那咱們這就點菜上酒可好?”國內學者問道。

“好。”錢小詩和孟缺都沒意見。

須臾,酒菜都被端了上來,上菜的速度很快。

國內學者李德生喊了兩箱酒,都是茅台,反正最後結賬的是錢小詩,遂,他也很不客氣。

酒一被開瓶,他就斟了三杯,遞兩杯給孟缺和錢小詩二人,道:“來,為了這一次能夠完美的合作,我們先干一杯。”說完,他一飲而盡。

錢小詩因為很在乎這次的合作,也不好拂李德生的面子,便也仰頭將杯子里的酒全喝了下去。

孟缺自然也一樣,並不例外。

見錢小詩和孟缺豪爽地將酒喝了下去,李德生拍了拍手,贊道:“錢小姐真是海量,我早就聽聞錢小姐千杯不醉,今日正想見識一下。”

說著,又將錢小詩和孟缺倒滿,道:“俗話說,好事成雙,我們喝酒自然也不能不成雙,你們說是也不是?”

廢話了一堆,又讓孟缺和錢小詩陪着喝了一杯。

這貨好像酒量極好,兩杯茅台下肚,他臉不紅氣不喘。

反觀錢小詩和孟缺,都已經有些微微臉紅了。

三十年的茅台,五十三度,像這樣的烈酒沾點棉花,都幾乎能點起火來。

李德生廢話不斷,他總能找到借口來敬酒,而錢小詩投鼠忌器,也不得不給他面子,一來二去的,兩瓶茅台很快就喝下去了。

狡猾的李德生,並未就此罷休。這會兒,找借口跟威斯福說了幾句話。

然後威斯福很不太情願地推開了身上的美女,端了一杯酒,敬向錢小詩。

面對老外的敬酒,錢小詩又是不得不喝。

老外好像早就跟李德生串通好了,李德生迫着錢小詩和孟缺喝了兩瓶,老外也迫着他們兩個一起喝了兩瓶。

五十三度的酒,兩瓶喝下,縱算是酒鬼,估計也快找不到北了。

錢小詩明顯快支撐不住了,便在喝完老外敬的第二瓶酒後,就擺了擺手,道:“對不起,我實在是酒量不濟,再喝就要醉了。”

李德生很開心地笑了笑,似乎他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效果,道:“誒,怎麼會呢?傳聞錢小姐一向是千杯不醉,這才喝了僅僅四瓶而已,怎稱得上是千杯呢,百杯都不足,來來來,再來幾杯。為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錢小詩左手扶着額頭,她是真的快醉了,此刻柔美的臉蛋,紅得跟抹了一層胭脂一樣,甚至她的白皙脖頸都跟着一起變紅了。

忽然,她的右手在桌下拍了孟缺的大腿一下,向他示意着幫忙。

孟缺及時會意,揚聲道:“不好意思,李先生,我表姐酒量確實不怎麼好,千杯不醉那只是外人的吹捧而已,實際上她一杯也能醉。不如這樣吧,接下來的酒,我替她喝怎麼樣?”

李德生顯然很不樂意孟缺出來幫忙,冷笑了一聲,道:“生意上的酒,哪有代喝的?難道飯也能代吃么?”

“這……”孟缺愈發看這李德生不爽,幾番手癢想動手,但念着錢小詩在身邊,也就忍耐下來了。

錢小詩忽然也說道:“李先生,你就放過我吧,且讓我先緩緩好嗎?就讓我表弟代我喝幾杯吧。”

李德生聽錢小詩如此說,也不好逼得太緊,便勉為其難地答應,道:“那好吧,不過既然是代喝,那麼阿和先生自己的酒也須得喝,也就是我們敬你一杯,你得喝兩杯,怎麼樣?”

“呵呵,李先生你也太欺負我這個酒量小的人了。”孟缺按捺着怒氣,強笑道。

李德生道:“當然了,如果錢小姐肯幫你分擔,也可以。”

這話擺明了是不喝也要喝,不然,生意就拉到。

錢小詩在桌下又拍了孟缺一下。

然後孟缺吸了一口氣,道:“好,兩杯就兩杯,我儘力而為。”

李德生奸計得逞般笑了一聲,然後開始為孟缺倒酒。心裡頭冷笑道:“五十三度的茅台,我看你能頂多少杯。”

孟缺這邊,他趁着錢小詩沒注意,暗中運用龍血之力將身體里的酒精度全部催發從身體各處的毛孔當中逼將出來。

不消一分鐘,他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全是酒精。

驀然,他裝成酒醉,一拍桌子,道:“李先生,這樣一杯一杯地喝,太不爽了,就跟娘們一樣,是男人,就應該整隻瓶子吹,你說是也不是?”

李德生大是詫異,愣了一下,點頭道:“此話有理,但若拿着瓶子吹,我喝一瓶,你可就要喝兩瓶啊?”

孟缺再一拍桌子,道:“沒問題,來。”

李德生心裡冒出一個“這小子肯定醉瘋了”的念頭,也就配合著他,端起瓶子來,一口氣先幹了半瓶。

然後看着孟缺仰着頭,咕嚕咕嚕,一整瓶很快就見底了。

一瓶酒搞完,孟缺的臉色紅得跟關公一樣,渾身汗如雨下。然後再開一瓶,接着再灌下,又是見底。

兩瓶喝完,他居然還沒倒下,而且看起來似乎還越喝越猛。

“李先生,你可才喝了半瓶,還有半瓶可不能不喝啊?”孟缺喝完了酒,盯着李德生手裡的半瓶酒,也咬住不放。

李德生呆了呆,愕然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半瓶酒,狠着心,閉着眼睛也一次性地灌了下去。

“好!”孟缺大笑一聲,道:“真是海量,就像李先生你說的,好事成雙,干一瓶怎麼能行呢?來,你再來一瓶,我再來兩瓶!”

李德生連忙阻止:“別……先讓我緩緩,再來我可也要醉了。”說完話,他詫異至極地瞪了孟缺幾眼,見他依然清醒着,一點醉意也沒有。

頓時心裡很是發愁:“怎麼可能,這傢伙連喝了這麼多,怎麼不醉?這可是五十三度的茅台啊,不是白開水呢,我今天喝這麼多都超常發揮了,這小子真是奇了怪了!”

孟缺知道李德生的心思,他不過就是想先把自己灌醉,然後再把錢小詩也給灌醉,接着他就可以施展他的狼性行動了。

孫子兵法有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孟缺順着他的思維,忽然故意裝出醉意,搖晃了幾下身體,道:“不喝也好,大家都緩一緩,不然再喝,我就得昏迷不醒了。”

李德生這麼一聽,立即來了精神,心裡道:“這小子也要醉了,可不能讓他休息,他這麼能喝,若是給他緩過勁來,我豈不是又要陪着他喝?我雖然酒量很好,但這五十三度的茅台可不是開玩笑的。”

登時,他不顧一切地一拍桌子,豪爽地道:“古人說今朝有酒今朝醉,來來來,阿和兄弟,我們再來一瓶,你先來,你喝一瓶我半瓶。你兩瓶我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