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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木爾!你有沒有搞錯啊?杜玄使詐欺騙了我們!這些不是他的士兵,而是他請來的武者。我們沒有輸!”格根急了。黑熊部落以熊神的名義起誓是不可改變的重誓。特木爾是黑熊部落的族長,他以熊神的名義起誓追隨杜玄,那整個黑熊部落今後便歸附杜玄屬下。

“格根,你是我的好兄弟。你要我做背信棄義的小人么?黑熊部落在最危難的時刻,杜玄兄弟出手相救。然後給我們提供糧食,給我們一個安置的地方。毫不猶豫給了我們最為珍貴的龍鱗馬,而我們從來沒想到付出,只想從杜玄兄弟這裡獲取更多。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的好兄弟,你呢?”特木爾大聲吼道,然後環顧四周,他的話不僅是對格根說的,更是對黑熊部落所有人。

練兵場剛才安靜得很,只有特木爾這一個聲音。所有的人都為特木爾所說的話震驚了。

坐在觀禮台上的杜玄卻平靜得很。他對黑熊部落很重視,但並不是非收服黑熊部落不可。如果這一次,特木爾依然不願意加入黑熊堡,杜玄依然不會強求。但是杜玄也不是爛好人,不會對黑熊堡部落無限制的示好。如果黑熊部落離開,龍鱗馬自然不可能讓他們帶走。

當然,現在這種情形是皆大歡喜,但杜玄依然還能夠保持內心的平和。

楊萬財很歡喜,知道三公子得到一股大的助力。黑熊部落的兩千人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的蠻族身份。楊萬財看得出來,三公子遲早有一天會走出黑熊堡,那遼闊的蠻族草原,三公子是肯定會涉足的。黑熊部落對於杜玄的大計非常重要。

老組長額爾德木圖在聽到特木爾吼出的話之後,並沒有一絲沮喪,反而有一種釋然。

額爾德木圖緩緩站了起來,朝着杜玄行了一個大禮,杜玄連忙起身攙扶。

額爾德木圖卻堅持要這麼做,並說道:“杜玄大人,請不要阻止我完成黑熊部落最莊嚴的儀式。從今天開始,黑熊部落正式成為你的臣民,希望你能夠給黑熊部落最大的福祉。”

“老族長,你且放心。玄不會辜負黑熊部落兄弟的追隨!”杜玄鄭重地說道。

“萬勝!萬勝!”

上萬軍民突然爆發出一陣陣呼喊,聲音在黑熊堡四周的山巒間迴旋。

特木爾沒有食言,帶着近兩百黑熊部落青壯加入到黑熊堡的軍隊之中。完全打散分散在各個小隊之中。完全依照黑熊堡新兵營的規則。就連特木爾也暫時待在新兵小隊之中。不過等他熟悉了黑熊堡的隊伍的管理模式之後,杜玄自然會讓他在軍中任職。

“我就知道杜玄兄弟果然不簡單。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能夠將一個普通士兵變成武者,雖然是最低等的武者,也是非常厲害的。”烏恩其進入隊伍之後,發現那些新兵真的都是武者,才知道杜玄當初並沒有耍詐。

就連最不服氣的格根都開始後悔:“早知道加入隊伍,就能夠得到武者訓練,我們幹什麼不早點加入啊?不然的話,我早就成為武者了,怎麼還會被陳小初完虐啊,這混蛋當初下手可真重啊。我的手都差點裂成兩半了。”

杜玄整合了黑熊部落之後,手裡的士兵數量已經接近兩千。在最後一茬赤陽稻種植下去之後,杜玄將目光投向那一萬五千的俘虜。這一萬五千人都是青壯。如果能夠收為己用的話,杜玄的實力一下子暴漲起來。不過杜玄並沒有這麼冒失。這一萬五千人可是從反叛軍俘虜。一個不好,不僅不會讓杜玄實力大漲,反而會讓黑熊堡有被覆滅的可能。

領悟瞭望氣術,杜玄擁有對這些俘虜進行仔細甄別的能力。杜玄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的人品如何,有沒有天分。最為重要的是看他們是否會對他忠心。

就在杜玄準備對一萬多俘虜進行甄別的時候,俘虜之中出來了兩個人,聲稱要投效杜玄麾下。這兩個人自然就是劉其營與吳明樓。

杜玄看着被杜豐帶進議事廳的劉其營與吳明樓。並沒有立即動用望氣術,而是準備先看看這兩個人怎麼說。劉其營鬍鬚拉茬,身強體壯,皮膚黝黑,一看就是一個很強橫的人。杜玄看得出來,劉其營還沒有成為武者。也就是普通人之中,一個比較能打的而已。而吳明樓看起來斯斯文文,目光有神,身材高大,倒也壯實。

仔細打量了劉其營與吳明樓一番,杜玄才說道:“你們兩個要見我,究竟何事?”

“三公子,我們願意投效三公子麾下,還望三公子成全。”劉其營說道。

“你們現在已經在我麾下。與你們所說的投效究竟有何區別?”杜玄眼睛看着劉其營。

“這個跟我們投效不一樣。那個,那個,老吳,還是你來說。”劉其營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說清楚怎麼回事。

“三公子,我們之前身為俘虜,雖然也算是三公子麾下,卻與投效三公子不同。我等之前皆是姚正銀所部軍官。這一萬五千俘虜之中,有不少吾二人之部下。一旦吾等投效公子,吾二人之部下皆為公子所用。公子雖得一萬五千青壯,但是其中良莠不齊,不乏居心叵測之徒,吾二人可以助公子將居心叵測之徒盡數清除。消除黑熊堡之隱患。如此,一萬五千青壯皆為公子所用也。”吳明樓讀了點書,說話文縐縐的。

“可是我又如何相信爾真心投效?”杜玄微微一笑。

“此乃吾二人之投名狀!”吳明樓拿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着很多字,杜玄看了一眼,這上面寫的竟然是一直潛伏在一萬五千俘虜之中的頭目。並且連這些人準備近期叛亂的事情都寫在了上面。

“此事當真?”杜玄眉頭一皺。

“千真萬確。如果公子不相信,可以等到叛亂之時再以雷霆之勢進行平息。”吳明樓說道。

“你不怕我得了這些信息之後,過河拆橋?”杜玄問道。

“這是吾二人唯一機會。當天看了練兵場比較之後,便知道叛亂是死路一條,唯有這是一條活路。反正吾等之名皆操控在公子之手。就算公子過河拆橋,吾二人也認了。”吳明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