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聽到這兒沒有說話，依舊再聽蘇湛說著。
“學院是一個非常xiéè的龐然大物。
我想以你的洞察和分析能力，對於我們所經歷的考試，不會沒有所推測。
對於學院說的一些謊言，心中也應該會有所分辨才對。”
秦銘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見他認同，蘇湛隨後又說道：
“我們眼下所經歷的大一，事實上只是學院對我們的考察期。
考察主要分為兩個方面，行為上的考察，以及是否誕生靈力。
每半個學期，將會有一次新生體檢，屆時，誕生靈力的新生，如果在行為上，並沒有讓校方感到有問題，那麼就會順利的通過這個考察期，真正的進入學院。
也就是，晉陞為大二學生。”
“你說的行為指的是什麼？”秦銘這時候打斷的問了一句。
“比如懷疑學院，調查學院，以及做出對學院不利的舉動等等。
這麼說吧，如果沒有他們幫我們解決掉那些眼睛和耳朵，我們應該早就被監察部的人請去喝茶了。”
秦銘沒有說他已經被請去喝過一次茶了，不過想到那次的事情會暴露，很可能是慕悠姍那邊，或是汪荃那邊的記錄員反饋的，所以他會被監察部找上倒也說的通。
“也就是說，盯着我們的記錄員，在向校方反饋信息的時候，被他們做了手腳？”
“看來很多事情就算我不說，你也很清楚。”
蘇湛對於秦銘說出記錄員的存在，感到驚訝。
秦銘也沒有去解釋，他是如何得知的，畢竟他今天的角色僅僅就是一個提問者，而不是解惑者，蘇湛才是那個回答問題的人。
見秦銘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於是蘇湛又接着上面的話說起來：
“這件事聽着沒什麼，但實際操作起來卻要面臨極大的風險，因為學院里並沒有那麼多傻子。
他們也不可能去更改每一個人的信息，去保護每一個人。
更何況，他們現在的目標，並不是去保護誰，而是要去改變現狀。
說起來，就是尋找具有天賦的學生，然後加以培養，用以作為未來推翻學院體質的勢力。”
“別告訴我說，你對這種事很感興趣？
如果真是有天賦的人，我想不需要他們培養，學院也會培養對吧。”
“你這句話，我也曾問過隊長。
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秦銘搖了搖頭，蘇湛頓了頓道：
“他說學院就是一個養豬場。
所謂的實習期，根本就是不是意味着畢業，也並不意味着重獲zìyóu，而是會被送去屠宰場。”
“屠宰場？有什麼依據嗎？”秦銘聽後雙手有些發涼。
“我隊長沒說，這些事情我想應該是他的隊長告訴他的，消息的來源也應該是源自勢力的高層。
不過我覺得這個說法的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
因為學院在我看來，它的種種做法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類組織能夠做出來的。
還有監察部和學院這種上下級的關係，也非常值得懷疑。
監察部宣稱是學院的一個部門，但事實上，它卻凌駕於學院之上，所有校規也都是由監察部制定，並且監督實施的。
再有就是校方對我們總是表現的遮遮掩掩。
感覺上是一副生怕我們知道真相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只要稍加留意，即便是báichī也能感受出來學院是在撒謊。
這種愚蠢的矛盾體現，以及很多沒有用的處理方式，並不像是精明的人制定的。”
“你知道人類是可以變成鬼祟的嗎？”
蘇湛聽後有些不確定的看着秦銘，顯然是對於這件事並沒有絕對的把握。
“你經歷過什麼嗎？”
“嗯，沈雪你應該還記得吧？”
秦銘隨後對蘇湛說出了有關沈雪的事情，並且還稍加修改的說出了薛麗，乃至是王越的遭遇。
蘇湛聽後顯得非常震驚，顯然這是他此前不知道的事情。
“這些事情，他們並沒有和我說，不知道是真相太過駭人，還是我的級別太低，或是，就連他們也都不知道。
不過他們倒是說過，關於一些不達標的學生處理問題。”
“讓他們成為記錄員，或是變成靈石，亦或是變成事件中的演員？”
“原來這些你都知道。”
秦銘知道的事情，讓蘇湛心裏面極為駭然，儘管他有想過秦銘會查到一些事情，但完全沒想到對方會知道這麼多。
“嗯，至於變成鬼祟的事情，針對的則是那些反抗學院的人。
他們在被變成靈石後，接着就會被變成鬼祟，然後投放到事件中去，至於他們的家將會變成考場，他們的家人朋友則會變成受害者。
這種事情，我想你背後的勢力不會不知道。
不過他們選擇不說也能理解，畢竟很多人都承受不起失敗的後果。”
蘇湛沒有說話，低着頭不知道再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又對秦銘問說：
“你還知道些什麼？”
“大概就是這些了。”
秦銘看着蘇湛，然後直言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你還知道什麼？”
“這次期末過後，所有提前升到大二的人，都會集中進行有關靈能的學習。
學習完成後，我們也會像其他大二的人一樣，進入到多層空間去。”
“多層空間？”
“嗯，和我們生活的世界類似的空間。
大二的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入其中執行事件。
就和我們參加考試差不多，完成事件會得到學點獎勵，只是要比現在的獲得的多很多。”
“穿梭空間？難道學院真的是外星人建立的？並且控制的還不止一個世界？”
“按照我隊長的說法，外面世界中的鬼祟，要比現實中的強大很多。
咒符這種東西，在這邊有用，但是在那邊，除了加持符，指路符這種輔助型的咒符能起到些作用外，其他的就是廢紙一張。
主要還是依靠自身的靈能。
並且那邊的鬼祟，並不像這邊的那麼死心眼，只會優先對被它盯上的受害者下手，就算你出手破壞了它的好事，它也很可能不理會你。
但是在那邊則完全不同，因為只要你敢破壞它們的好事，或是進入到它們的視線里，那麼你也會成為受害者之一。
總之，是要較眼下我們所需要面對的考試難度要高不少的。
並且除了鬼祟的威脅，還有其他一些東西，也可能威脅到我們。”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