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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什麼事情都只顧着問我。

你自己只要沉下心來,好好地想一想,未必就得不到答案。

等下個月的班級任務過去,很可能會面臨期末考試,到時候可沒有人幫你去分析事件。”

秦銘有些不放心,易少東這種只顧着要餅吃,但是自己卻不學着做餅的習慣,畢竟期中期末考試,都需要單人參與,光想着靠別人是不行的。

“如果不和你“組隊”了,遇到的事件應該就不會這麼難了吧?”

易少東的突然來的這麼一句,聽得秦銘有些想要吐血。

“你怎麼不說都是你衰的?”

“真的,你難道沒發現嗎,你在這參與考試啊,或是執行班級任務這方面的運氣,真的是很差。

安妹子和臭屁小子他們的情況,咱們都了解,他們經歷的事件,有一起算一起,有比我們難得嗎?

就算是遭遇的鬼祟比我們遇到的厲害點兒,可人家那邊起碼沒那麼繞啊。

還有我上次參與的期中考試,大概過程也都和你說了,也沒有多複雜。

就你教我那兩招,就足夠應對。

再看看你自己經歷的期中考,險些小命都考進去了。”

易少東這番話,說的秦銘是無言以對,更無力反駁。

至於為什麼?因為易少東說的根本就是事實。

他在這方面的運氣,確實是不算太好,不過他也並不覺得背,畢竟他現在還活着。

所以“倒霉”這個詞,他一直都覺得不適合用在活人的身上。

因為真正倒霉的人,早就被天上掉下來的東西,或是路上開的車子撞死了。

“倒霉怪我嘍?

倒是你,竟然還好意思嫌棄我,那這樣好了,下次再有月考或是班級任務,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別拉上我一起。”

“什麼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這就是,東哥正因為看到了校方在這方面,有些針對你,所以每次事件我才要和你一起,畢竟雙保險再怎麼說,都要比單保險安全。”

說到這兒,易少東也有些臉紅:

“當然了,儘管我這表現的有點兒差,但只是失誤,咱再怎麼說,還是有些高光的鏡頭的。”

“我承認,我承認東哥最牛比行了吧。”秦銘真是服了這貨了。

“最牛比談不上,那個一般牛比。”

“你這會兒又謙虛上了。”

秦銘問易少東要了一根煙,易少東見秦銘點上了,他也點上一根,兩個人動作一致的,趴在走廊的窗台上,看着外面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光景。

“對了,你剛才說的有“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到現在都沒想明白?”

煙抽了一半,易少東忍不住又問了秦銘一遍。

“你想啊,鬼祟製作遊戲期的目的,是為了一點點的將受害者心裏面的恐慌推至頂點。

但是這次事件中的鬼祟,你看它們都做了什麼?

殺完人,就立馬歪曲記憶,然後用鬼祟替代,再度混入人群中。”

“可這沒問題啊。就像是剛才,你和我說我幹掉了一隻鬼,但是我對此完全沒印象的時候,我就覺得非常恐懼。

所以更別說是那些,沒什麼經歷的小白了,像這樣讓恐懼一點點的積累下來,真的是能將人嚇瘋的。”

“是的,鬼祟之前的套路就是你說的那樣,也確實沒有問題。

但是經歷過剛才的事情後,我覺得鬼祟接下來或許會換套路。”

“怎麼說?”

“你想啊,我們相繼幹掉了張鐵柱和嚴倩,等於是破壞了它悄無聲息殺人的計劃。

所以你覺得,它還會繼續使用原來的套路嗎?”

“對方是鬼又不是人,沒準就頭鐵的繼續呢。

再說了,它這樣殺一個人,篡改一次記憶,我們其實也不好往外排雷。”

“你說的沒錯。可是這麼做,在效率上卻是很慢的,並且我們也看穿了它這個套路。

所以接下來,它十有**會改變遊戲期的形式。

當然了,我也希望它這麼做,因為隨着那兩隻鬼祟被解決掉,我們對它的追查基本上又回到了原點,如果它不再搞出些動靜來,我們也很難再進一步。

看看吧,看看今晚過後,或是在今晚還會發生什麼吧。”

除了個別的一些演員沒有出動,在王輝剛的要求下,劇組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參與了對失蹤孩子的尋找工作。

但是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劇組也將村子裡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但是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石忠海頭疼的躺在床上,老趙剛剛才來過,已經很確定的告訴他,那個孩子應該是找不到了。

只能等着後天外面派人過來,再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了。

畢竟手機上還是半格信號都沒有,他們眼下的處境,基本上就是與世隔絕。

失蹤的孩子,肯定是已經凶多吉少了,石忠海不知道當這件事傳出去,又會形成怎樣的yúlùn風波,估計各種罵聲,譴責聲,肯定是少不了了。

加上人們都是感性的,很可能因為這個孩子的問題,生出對他們這部電影的仇視情緒。

儘管這是公關部門,需要考慮的事情,但是,事情就發生在眼前,他也很難裝作看不見。

從床上下來,石忠海隨後來到沙發前,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些紅酒。

只是還沒等他仰頭喝下去,杯子便突兀的從手中滑落,繼而吊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雯呢?王雯哪去了!”

石忠海突然重複起了一個人的名字,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婆。

兩個人當時是一起來的這裡,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完全將他老婆忘記了。

只記得幾天前的晚上,他迷糊糊的被他老婆叫起來,說聽到有人在外面敲窗戶。

他當時沒有在意,就打發他老婆去看看,現在回想起來,他老婆自從下床走去窗邊後,就再沒有回來!

足足已經失蹤快5天了。

老趙筋疲力盡的從外面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將自己的皮鞋脫掉。

毫不誇張的說,今天走的路,要比他以往一個月走的路還有多。

要是有點兒收穫也就算了,問題是並沒有。

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本想給一個女演員打個電話,讓她上來的,但是拿出手機後,他才恍然想起來,手機沒信號根本撥不出去。

他咒罵了一句,便隨手將手機丟在了一邊。

正要重新穿上鞋子,再出去一趟,便聽到門外傳進了一串“咚咚”的門響。

“誰啊?”

老趙下意識問了一句。

不多時,錢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便在門外響了起來:

“是我呀趙導。錢麗呀。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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