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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梁並沒有在新鄉多待,等着楊根寶老人和對方談好賠償之後,張梁把楊根寶老人差的錢墊。三寸人間

又安慰了兩句,告辭離開。

開車返回鳶都。

返回鳶都之後,張梁再次投入到給根雕牛減肥修身的工作。

一晃兩天過去了。

此時根雕牛已經大變模樣。

兩隻彎曲的犄角依然鋒銳有力,可卻不像之前那麼鋒芒畢露。

像拳擊賽,沒有打出去的拳才是最有威脅的。

彎曲的犄角,帶給人的感受是引而不發。

通體線條流暢,並不怎麼發達卻又協調的肌肉暗含着爆炸式的力量。

牛尾掃動,彷彿在驅趕身體的蚊蟲。

整隻根雕牛,給人的感覺是悠閑,安靜,在安靜卻又充滿了力量。

當然如果不看牛身像癬一樣的樹瘤木紋,這隻根雕牛可以說完美。

可惜,牛身幾十個樹瘤木紋像癬一樣刺眼,破壞了根雕牛的完美。

張梁放下手的錘子和雕刀,活動了一下手腕。

雕刻腕部的力量非常重要。

穩,是雕刻的第一大基本功。

“雕完了?”五姐夫走過來笑着問道。

問完看到牛身的癬,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沒有這些木紋,這是一尊完美大師級巔峰之作。”

“呵呵,是啊,沒有癬這只是完美的大師巔峰之作,可是只要把這些癬處理好,是宗師之作。

所謂敗也是它,成也是它!”張梁伸手輕輕的撫摸着不一樣的木紋。

“你想好怎麼處理了?”五姐夫驚喜道。

“有點眉目了,還需要再想想!”

“別著急,像你說的,缺陷處理好了,能夠成為點睛之筆。”五姐夫拍拍張梁的肩膀走了。

走了幾步,五姐夫又停下問道:“對了,黃少的傢具馬做完了,接下來是先做陳總的傢具,還是余總的傢具?”

“……”

一股緊迫感涌心頭。

黃少的傢具馬要做完了,自己這邊,鑲嵌工作才進行了三分之一。

“他們不急着用,先做樣品吧!

你去問楊芮要,在我辦公室的檔案櫃里有一個檔案盒,面寫着樣品圖紙四個字。”

“先做樣品?”

“是啊!先做樣品,芳芳聯繫了幾個大城市的五星級酒店,咱們去布展!

現在急缺展示用的樣品。”

“那用什麼木料?”

“用核桃木吧!展品也沒必要用太好的木料,差不多行!”張梁隨口說道。

核桃木也是胡桃木,尤其是黑胡桃木,木紋華美,優雅大氣。

且不易開裂變形。

其心材為深褐色,或巧克力色。

因為黑胡桃木的紋理色澤和花梨木較接近,經過精心加工的黑胡桃木傢具,能夠以假亂真。

在過去,黑胡桃木傢具又被稱作假花梨木傢具。

是目前市場高檔傢具較常用的木料之一。

過去,皇宮裡曾經大量使用核桃木製作的傢具。

可見核桃木傢具的珍貴。

現在有了進口黑胡桃木,材料不再稀缺。

價格雖然還是較昂貴,但又不像老紅木、黃花梨、小葉紫檀那麼離譜。

產家庭完全能夠承受的起。

受眾面相對於高的離譜的黃花梨、小葉紫檀要大的多。

是紅木傢具很好的替代品。

當然,能夠當作紅木傢具替代品的還有橡木傢具。

同樣也是木紋華麗,顏色鮮亮大氣。

經久耐用。

不過張梁之所以選擇核桃木而不是橡木,是因為橡木較難脫水。

脫水處理不好的橡木傢具較容易變形。

相反,黑胡桃木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好吧!”五姐夫答應一聲,轉身離開,去辦公室去拿圖紙。

張梁輕輕撫摸着根雕牛身的樹瘤木紋。

感受着紋理細微的變化。

一寸一寸的撫摸,很輕,很溫柔,一點一滴,流連不舍。

張梁站起身,搖搖頭。

禁慾時間長了,張梁感覺自己被憋出毛病來了。

剛才撫摸根雕牛的樹瘤木紋,腦海里居然出現了激情過後,他輕輕撫摸楊芮身體的錯覺。

最可恥的是,他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匆匆走出車間,到水龍頭洗了把臉。

自己真是着了魔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懷孕後期,是男人出軌的危險期。

年輕人,氣血旺盛,哪受得了幾個月的禁慾。

看看兩隻手的老繭,這樣的手,做運動一點都不舒服,還是楊芮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更加有愛。

晚……

呸!

想什麼呢!

張梁再次洗把臉,用涼水澆滅心頭的小火苗。

匆匆回到工作室。

接下來處理根雕牛身的樹瘤,非常關鍵。

需要好好設計一番。

現在紙研究明白了,再動刀。

張梁的工作室在楊芮的強烈要求下,已經搬回傢具廠。

回到工作室,張梁把自己關在屋裡,開始畫草圖。

一張,不滿意。

扔了,重來。

兩張,三張,四張。

張梁一下午都把自己關在屋裡,畫草圖。

不知道畫了多少,總是感覺不滿意,缺的什麼。

地扔滿了草圖。

“爸爸!爸爸!我們都寫完作業了,該回家吃飯了!”李銘宇推門進來叫張梁下班。

“哇!好亂啊!爸爸,你一點都不講衛生!

用完的紙到處亂扔!”李銘宇一邊控訴張梁不講衛生,一邊勤快的去幫張梁收拾。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李銘宇已經徹底融入到張梁的家庭,恢復了小男孩的活潑。

“哇,爸爸,這是你畫的嗎?太好了!

畫的真像,這牛,好像是活的一樣!”李銘宇拿着張梁畫的草圖,一驚一乍的叫喊道。

“爸爸,這麼好的畫,你怎麼亂扔呢?”

“那些都是廢的!爸爸沒注意,掉到地的!”

張梁怎麼好意思讓一個八歲的孩子給自己收拾工作室。

前幫着李銘宇一塊收拾地散落的草圖。

“廢的,爸爸不要了嗎?”

“嗯,不要了!”

“那送給我好不好?”

“你要它們幹嘛?”

“我拿去學校,給同學們看看,我爸爸畫畫有多厲害!

我和他們說,他們還不相信!”李銘宇抱着草圖。

“不要和同學攀,他們不相信不相信,只要你知道爸爸厲害不行了?”張梁摸摸李銘宇的頭,笑着說道。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