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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米自由泳決賽,第一!

雲畫看着顯示屏上的結果,大腦完全無法思考了。

她甚至……上不去岸了。

……

雲畫也真是醉了。

又一次游泳,把自己給游到了醫院裡。

她大概是第一個在游出了第一的成績後,竟然連岸都上不去的選手了;恐怕還是第一個剛比賽完就被送醫院,連冠軍獎牌都沒機會拿的選手了!

真是,超尷尬啊!

另外就是,尿檢。

因為她昏倒了,所以在送來醫院之後,只能抽血存檔,用來血檢。

血檢絕對比尿檢更加準確。

很多比賽中,對尿檢存在異議的運動員,都要再進行血檢,以血檢結果為準。

“醒了,你這丫頭!”姜寰清無奈極了。

雲畫動了一下,腰好酸啊!

這是姨媽君帶來的後遺症。

“想坐起來?”姜寰清幫雲畫把病床搖了起來,扶着她坐起來,患者姿勢,稍微好受一點。

“我沒事,這會兒覺得好多了。”

“用過退燒藥了,又輸了液,你肯定覺得好多了。”姜寰清瞪了她一眼,又問她,“看看暖水袋還燙不?不燙的話我再換點水。”

“這個溫度剛好。”雲畫摸着腹部的暖水袋,輕咳一聲,又問,“媽,我400米是不是拿了第一?”

她有那麼一點兒恍惚,生怕是在做夢。

姜寰清給了雲畫一個白眼,“還第一呢,你自己在水裡抽筋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人家把你拉上岸的時候,你腿上的肌肉都要變形了!”

雲畫輕咳一聲,“我沒覺得多疼。”

假的,絕對是假的。

實際上,特別疼,特別特別特別疼!

“給你的獎牌!”姜寰清丟過來了一個大號硬幣。

雲畫拿着看了又看,心情的確很美麗呀。

雖然這金牌並不是金子做的,那也高興!

比賽陸續進行完,高陽、樂天、左檸、梵梓桐還有百忙之中抽空過來的顧淮一,都來看她了。

“我真的沒事了。”雲畫有些窘。

其實就是感冒加姨媽,女孩子的天敵啊!

高陽正諷刺雲畫逞強呢,齊子衡來了,還拿了一束花。

或許是上次在齊家的時候,薄司擎的表現太明顯了,讓齊子衡知道他勢在必得,所以齊子衡不敢跟薄司擎硬碰,才沒有再糾.纏雲畫。

不過他現在這樣欲語還休的樣子,真是把雲畫給噁心透了!

搞的好像薄司擎欺負了他一樣!

就算薄司擎真欺負他了,那又怎樣?她只會鼓掌叫好!

“F市的環境很不錯,氣候也適合,要不要在這兒玩幾天?”樂天問。

雲畫看向了姜寰清。

“也好,你休息幾天我們再走。”姜寰清說。

雲畫拿到了400米的金牌,順利拿到了城運會這個項目的門票,很興奮,可是的確有些累……

F市是着名的海濱旅遊城市,在這兒放鬆着玩兩天也挺好的。

顧淮一卻是等不及了,他還要回去S市加班呢,這次能抽空來看雲畫比賽,已經是偷來的清閑了。

正計劃着要去哪些景點玩呢,雲畫接到了凌南的電話。

“畫畫,恭喜你又拿了一塊金牌啊,我沒看直播,聽人說你游完暈過去了?沒事吧?”

“沒事,就是感冒了,體力透支。”雲畫心情很好。

凌南輕咳了一聲,“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打算玩幾天,怎麼了?”

凌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有一樁非常惡劣的凶殺案,告破了。可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你來幫我參謀一下。”

“哦……”雲畫點點頭,“那我問問我媽,她特別想去海邊,你那也不太着急吧,晚個一兩天應該沒問題的吧。我跟我媽去趟海邊就回去,最多耽誤兩天。”

凌南嗯了一聲,“也行,說著急也不着急,我這兒再給推幾天也沒事兒,命案嘛,慎重點好。又是春節期間的,稍微晚一點也都能理解。”

“嗯。”雲畫點頭,正要掛電話呢,忽然又頓住了,“我這會兒躺着也無聊,沒事兒干,要不你給我說說案情?或者是你把卷宗掃描一下發我郵箱里?我先抽空看看,有思路的話直接跟你說。”

“……我大致給你介紹一下吧。”凌南說,“有三個死者,正月初二下午兩點鐘左右屍體被發現的。就是你去江市訓練的那天。現場……慘不忍睹!”

慘不忍睹?

這個詞讓雲畫很是好奇。

要知道,凌南可是經歷過歐陽牧案子的,而且還有其他很多的惡性凶殺案,再加上他的經驗閱歷,一般的現場應該是鎮不住他的。

而能被凌南用這種口氣說慘不忍睹的現場,那恐怕真的會超出平常人的想象能力啊!

“屍檢結果顯示,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就是在除夕夜。三位死者全都赤身,咳,那玩意被割掉了,法醫說他們的那玩意應該是被冰凍過,而後又被當成香腸給切成了一片一片……”

“法醫說,他們的香腸被切片的時候,他們應該還活着。”

“更……噁心的是,解剖的時候,在他們的胃裡發現了他們自己的……香腸切片。”

凌南的聲音簡直能抖出雞皮疙瘩來。

雲畫在這邊也聽得極其惡寒,“你的意思是,兇手不光是把他們的香腸給切片了,還逼着他們吃了下去?”

“對。”凌南輕咳一聲,“還有就是他們的手指,他們的手指被全部一個關節一個關節地切斷,扔得到處都是……”

“他們生前是被捆綁着的,兇手是把他們綁起來後,才下手的。他們身上有多處勒痕、淤青,伴隨有軟組織損傷等等……”

“法醫說,致命傷在腹部。兇手在狠狠地羞辱折磨了他們之後,又憤怒地在他們的腹部連刺幾十刀……”

雲畫的臉色也忍不住變了。

這個兇手,的確是太兇殘了,太血腥了。

“行了也不着急,我怕你一看卷宗就沒心情玩兒了。”凌南說,“等你回來再具體看吧,這個案子太惡劣了,一時半會兒也結不了案。另外就是兇手的年齡……總之等你回來再說。”

凌南掛了電話,雲畫卻忍不住皺眉了。

兇手的年齡?有什麼不對嗎?

就在雲畫疑惑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秦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