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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一臉的無語,“你動動嘴皮,能嘉音送進蘇氏。!讓她出來,也是一句話的事。你拿一句話的事,來大做章,好意思嗎?”

“動動嘴皮的事?這麼容易,你幹嘛那麼害怕見到孤鸞?”

“……”

“你也知道接近孤鸞有風險,我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我憑什麼去冒這個險?”

珍珠對安音的話不能反駁,只得道:“我說了,我會把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

“我也說了,‘能告訴我’這個標準,我信不過。不管我問什麼,你隨便來一句,這個我不可以告訴你,我還能咬你?”

“你連這個都信不過我,我們怎麼還談?”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憑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我也不可能相信你。”安音摸了摸臉,被打過的臉,這時都還有隱隱痛意,“我只相信自己手的籌碼。”

只有捏穩了手的籌碼,才能得到自己想的要。

安音在秦宅長大,秦宅最不缺的是玩心機的女人。

看多了這樣事的,她覺得沒意思,天天算計,累不說,自己也不開心。

所以,與人來往,要算計的話,她不如不來往。

她不願意算計別人,不表示她不懂這些套路。

要想不被人算計吃啞巴虧,得先將陷阱堵。

“算我對你說,我什麼都告訴你,但實際,我只需要說不知道。所以,那些承諾,根本是沒有意義的。”

“錯了。”安音前一步,湊到珍珠耳邊,小聲道:“我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可以知道別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珍珠鄙夷嗤笑,“幼稚。”

“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說謊,不過,我要先收酬金,才會辦事。你如果說謊,我是不會為你辦事。”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算我沒說謊,一口咬定我說了謊,那怎麼辦?”

“暮嘉音和孤鸞扯不扯得關係,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得了我想要的,又何必再去多,給自己找麻煩?”

“好吧,只要不涉及到與我們母女倆性命有關的事,我都告訴你。不過,我知道的並不多,可能會讓你失望。”

“我媽給秦戩下盅的事,你參與吧?”

珍珠吃了一驚,安音問的不是‘你知道吧?’,而直接是‘你參與了吧?’

“是。”

“把經過告訴我。”

“十九年前,容貞帶着半張盅方來找我,要我幫她完善那張盅方。”

“盅方是你寫的?”

“當然不是,我那時恨死了容貞,又怎麼會幫她寫什麼盅方,我拒絕了。”

“暮嘉音是‘暮世良’的親生女兒?”

‘暮世良’?

珍珠冷笑了一下,“是與不是,重要嗎?”

“不重要。”安音深吸了口氣,憐音能和她‘同父’異母,再多個暮嘉音,也沒有什麼區別,“然後呢?”

“然後她去找了另一個人,那個人精通盅術,幫她補齊了盅方。”

“那個人是誰?”

“柳拂。”

“祁白的母親柳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