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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太太聽陳太太這樣說立刻點頭附和,那個富態一點的太太說道,“是啊林女士,我們幾個呢是w市的本地人,丈夫又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們對陳太太來說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的了,你這又不是本地人,而且我們對你的家人一無所知,當然不能憑你幾句話就相信你,讓你走了啊。”

另一個太太也點頭說道,“是啊林女士,這麻將本來就是消遣娛樂的嘛,玩的錢就玩,輸了就應該給錢,可不能像你這樣的,輸了錢就想跑的啊,如果都像你這樣的,以後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玩牌了?”說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姣,嘴角微微勾起,“我看你剛剛給你姐姐打電話,其實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的,你再求求她唄。”

林姣聽到那些太太這樣諷刺自己,臉一瞬間就變的羞紅了,她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打就打,你們等着。”

陳太太雙手抱在胸前,站起來走到林姣面前,哼了一聲看着林姣道,“林姣,你知道你為什麼今天走不出這家賭場嗎?”

林姣聽到陳太太直接叫自己的姓名,詫異的抬頭看着陳太太,陳太太冰冷的看着她,冷聲道,“你還記得三年前因為你,被自己的丈夫趕出家門,跳河自殺的女人嗎?”

林姣聽到陳太太這樣問,面色一怔,她看着林姣蹙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太太陰沉着臉站起來,走到林姣面前,一把抓住林姣的下巴,冷身道,“被你害死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姐姐,梅愛華!我是梅愛華的妹妹梅愛媛,林姣,這三年你過得好逍遙啊!”

林姣聽到梅愛媛這樣說,猛地退了梅愛媛一把,往後退了一步沉聲道,“梅愛華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是自己要跳河自殺的,又不是我把她殺死的,你別胡說八道好不好!”

梅愛媛見林姣死到臨頭居然還嘴硬,眼睛一眯上前一步瞪着林姣沉聲道,“和你沒關係?如果你不去勾引何超,何超怎麼會婚內出軌,還把我姐趕出家門!”

“你胡說八道!愛華根本沒有姐妹,你在胡說什麼!”林姣再往後面退了一步,她對每個男人下手,都是把對方老婆的家室調查清楚了的,梅愛華不過是一個在孤兒院長大後來成了醫生的撲通女人罷了!她根本沒有姐妹的!

“呵呵…”梅愛媛冰冷的笑了一聲,猛地看着林姣,像是要用眼神把林姣吃下去一樣,“沒錯,我姐和我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當年我姐很喜歡何超,而何超的家世也很好,我為了能讓我姐如願,讓我姐對外說她沒有妹妹,可是這並不能成為你這個賤女人登堂入室害死我姐的理由!”

她此生最恨的就是當初嫁給自己的老公之後沒有讓姐姐公開和她的關係,她姐姐害怕何超認為她是在騙他,所以就一直求她別和她相認,她們姐妹兩人相聚也再外面聚一下就好了,她們姐妹兩人從小在孤兒院就被受人欺負,可是姐姐每次都把她護在懷裡不讓被人傷害到她,她很感激姐姐也很愛姐姐,所以姐姐提的什麼要求她都會滿足,只是沒想到,這居然就間接地害死了姐姐。

所以她在知道姐姐死了,調查出真相之後,立刻把何超的公司搞垮了,如今的何超,已經是階下囚,所以現在輪到了,這個罪魁禍首的女人了!

其他幾個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梅愛媛,心中大驚,沒想到這樣養尊處優,看上去氣質和素質都很好的陳太太居然是一個孤兒啊…目光再看向林姣,眼裡更多了一絲嫌棄,他們這種結了婚在家裡面帶孩子的女人最恨的就是林姣這種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了,你說現在這個世道,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做別人的小三啊!真是不要臉!

林姣知道梅愛華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聽到梅愛媛這樣說,心中一沉,心想自己這是栽在賊窩裡面了,難怪這個陳太太自從出現在這家賭場之後就喜歡和她一桌打麻將,原來早就給她下套子了!

梅愛媛見林姣不說話了,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微笑,“林姣,別人都說殺人償命,你沒有親手殺了我姐,但是我姐卻是因為你而死,那你現在就該付出代價了,六萬塊錢,留下一隻手,我覺得已經很便宜你了,你說呢!”

“你私自囚禁我,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林姣真的怕了,她看梅愛媛的樣子就是來真的,她現在可一點都不敢報僥倖心理了!

梅愛媛冰冷一笑,“犯法?我開這家私人賭場還是犯法的呢,你以為我會害怕嗎?”

林姣吞了吞口水往後退了一步,“我報警!”拿着手中的電話開始要撥號,梅愛華看了保鏢一眼,一個保鏢立刻上前搶走了林姣手裡面的手機。

林姣在保鏢靠近自己那一瞬間就開始大叫大鬧,讓那些賭客們救自己,可是那些賭客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都在自己玩自己的,林姣沖梅愛媛喊道,“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會告你的!我姐姐和姐夫可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救我的!”

梅愛媛冷笑一聲,正要說話,就有一個保鏢走了近來,這是剛剛被梅愛媛派到富饒國際去的那個保鏢,梅愛媛看向那個保鏢,保鏢低着眉頭,沉聲道,“老闆,外面有一個男人自稱自己是富饒國際的總經理,進來找林姣。”

梅愛媛眼裡閃過一抹冷光,林姣的眼睛卻是一亮,她疾聲道,“看吧,我說了吧,我就說我姐不敢不給我拿錢過來的,現在讓富饒國際的人過來給我送錢了吧!”

其他幾個太太看向梅愛媛,梅愛媛冷聲對保鏢說道,“去把人給我攔住,不準任何人進來,今天林姣必須留下一隻手才能走!”

就在這時候一個樣貌英俊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一身西裝皮革,站在那裡晃了所有人的眼睛。